第十三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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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有幾位書友@了我,我前兩天才看到,可是我不知為何回覆不了。
    不過感謝你們的建議,我會加上去的。
    。。。。。。
    其後幾人也跟著key一樣找了張椅子坐下。
    尹聖赫在片刻後趕到,上氣不接下氣的走到眾人麵前說:“哥,奇拉哥要找你們。”
    “……”
    “就這!?”,佐介忍不住激動道,“就這件小事需要你在公司跑來跑去,哎西…”
    “謝謝哥。”,尹聖赫接過溫流為他裝好的水,喝了一口道:“是也不是,我最主要是找佐介。”
    低頭玩著手機的佐介抬起頭說:“找我又有什麽事?”
    “總之找你有事,等這件事完結就輪到你。”
    key一拍大腿站起身伸著懶腰說:“所以現在可以起行了吧,我不敢再耽誤奇拉哥了,沒準他現在正和鍾鉉哥計劃著要怎麽虐待我們。”
    “其實奇拉哥沒有你們說的那麽壞,我覺得他人挺好。”尹聖赫因為初次與張奇拉見麵有高層在旁邊,張奇拉不敢落高層的顏麵,所以才會對他好言相向,加上之後他展示的作品也讓張奇拉雙眼為之一亮,所以張奇拉選擇用友善的態度對待,假如是普通練習生,就連第一步見麵都有困難。
    上學跳級的聰明人在找人時竟然不會用手機,又對眾人畏懼的人有不錯的評價,瑉豪在聽完尹聖赫的迷惑發言後也忍不住說了一句:“你這人真的很奇怪。”
    “哥們先走,我和佐介說幾句。”,尹聖赫側過身讓出一條路,“哥不是第一次說我是奇怪的人了。”
    走在最後的泰民拍了拍尹聖赫的背,開玩笑道:“不如等會和我們說說你為什麽不打電話找我們吧,我很想知道原因。”
    剛丟人現眼完的尹聖赫不願透露自己是由於太在意佐介的事情導致智商急降,遂向泰民求饒道:“哥你就饒過我吧。”
    泰民嘖的一聲笑起來:“開玩笑而已,不過你最好盡快回來,奇拉哥可不能等人。”
    “我知道了,哥。”
    尹聖赫這才有時間擦乾額頭的汗,既然泰民他們已經離開,是時候該處理正事了,於是他半推半拉的帶走了佐介。
    女生們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開始聊著八卦。
    一位隻坐不吃的女練習生晃著澀琪的手臂問道:“內內,歐尼,他就是學校一直在傳和誌賢前輩很親的人?”
    “和你說的差不多,他們親到放學也是坐誌賢前輩的車走的。”,搖搖晃晃的澀琪緊握著匙子不鬆手,勉強的把冰淇淋送進口,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女生說,“不過樸秀榮,看來你上學不太專心呢,還有閑情關注這些小道消息。”
    “不是的,都是藝琳告訴我。”,看見澀琪的表情,不知所措的秀榮光速否認並把事情推給自己的同學,高聲道:“我隻在乎練習,我愛練習,隻有練習才能使我快樂!”
    “是嗎。”,澀琪食指按著人中思索道:“唔…珠泫歐尼,不如我們今天和秀榮一起練難一點的舞蹈。”
    艾琳一邊挖著自己的冰淇淋喂椰梨,一邊饒有興趣的點著頭說:“就練我們平時最難的舞。”
    目前最嚴重的情況是艾琳歐尼提起了興趣,秀榮一看事情大發了,又搖著澀琪的手臂撒嬌,懇求澀琪不要把她的話當真:“歐尼~”
    “我知道了。”,澀琪和艾琳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她們都知道秀榮才來第二年,光是要跟上她們就已經辛苦的要死,又怎會忍心再把難度一下子從中級跳到高級。
    “澀琪歐尼,不如說說你和誌賢前輩還有聖赫xi是怎麽認識,你們也是好朋友嗎。”,椰梨問道。
    “不是。”,澀琪抓了抓頭發,難為情道:“誌賢前輩其實和秀智前輩更親,我是剛好和秀智前輩同班還發生了一件事才和他們認識的。”
    “啊~原來就是那件事。”,艾琳忽然插口道,她恍惚想起了以前澀琪曾經跟她說過自己出口幫過一位被人欺負的同學的事情,不過當時澀琪隻跟她說了起因和跳過了過程直接說結果,反正她沒興趣知道,隻關心澀琪往後有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被那些人欺負。
    嘴角含笑的澀琪低著頭小聲回道:“是的,就是那件事了。”
    “哎一古~澀琪歐尼變得害羞了,我敢打賭事情肯定不簡單。”,看見澀琪白皙的臉蛋添上了紅暈,樸秀榮的好奇心極速的攀升著,“來嘛歐尼,快點說。”
    澀琪敵不過秀榮的撒嬌,羞澀的開始和眾人回憶起3年前那天的事……
    那一年的尹聖赫還在初中部過著初中生的生活,金誌賢因為下星期要考試而回歸到校園生活中,上課時就算老師很體貼地把範圍都講解了一遍,然而對一直在跑活動沒空上課的金誌賢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同學們經過上次的教訓,即使再同情他,也不會再借筆記給他。
    原因是上次他的成績排在全班第三名,媽耶,眾所周知,誌賢是最後才溫習,結果成績比大多同學要好,這讓他們怎麽做人!
    成功的人就是踩著別人的屍骨前行,同學們發誓為了自己的大學門票,即使金誌賢再可憐也不會幫他的!
    四處吃閉門羹的金誌賢決定死馬當活馬醫,百般無奈下準備趁下課去隔壁班找另一個科係的秀智求救。
    “轟隆”,金誌賢還未踏出課室門口,一陣聲音忽然從隔壁的課室傳到他的課室,一眾吃瓜群眾敏銳的觸覺已經嗅到有大事要發生,紛紛跑到隔壁去觀看。
    誌賢順著群眾走過去,隔壁課室的門口早已被占滿,來慢一步的誌賢隻能踮起腳觀看裏麵的情況,等事情完結才找秀智。
    他看到站在一名男生跪在地上,一位束著馬尾的女生就站在他麵前對著另一位番長打扮的男生說:“呀!楊進榮,你不要再欺負陳凡!不然我會跟老師告狀!”
    被女生叫做楊進榮的男生指著她罵道:“呀!薑澀琪,我跟陳凡的事與你何幹,快死開!”
    金誌賢見到有老師經過卻對這裏發生的事不聞不問的直接下樓,便問了問前麵的吃瓜群眾那個楊進榮什麽來頭,為什麽能如此橫行霸道又沒有老師敢過來收拾他。
    前麵的同學告訴他,楊進榮他家有幾個臭錢,從他初中開始,他家就一直有捐錢給學校,所以學校不敢冒犯他,就算抓到他也隻不過是帶他到教員室罵幾句就放人,回到課室照樣胡作非為,所以我們看見他也是能躲就躲。
    躺在地上的陳凡就是最近不小心得罪他才變成楊進榮戲弄的對象,這個叫澀琪的女生挺有勇氣的敢和楊進榮叫板。
    收集情報期間,課室的情況惡劣起來,楊進榮開始說不過澀琪,地上的陳凡非但沒有感謝澀琪的仗義相助,反而加入楊進榮的行列一起叫澀琪不要理他。
    得到受害者倒戈的楊進榮得勢不饒人,開始進行反撲,可是,站在道德高點的女生輸人不輸陣,一身正直之氣苦苦支撐著她才不至於被打敗。
    楊進榮見自己說不過人便打算動手,他猛地伸手抓向女生的頭發。
    “住手!”,金誌賢見形勢不對立刻喊道。
    楊進榮的手停在空中,他回身望向門口,隻見有人在努力地擠過人堆走進課室。
    當楊進榮見來人是金誌賢時嗤之一笑,這個人他認識,在學校也是一個傳奇,光初中就重讀了三屆的笑話,最近還出道當偶像嘛,他瞥了眼澀琪,現在才站出來想英雄救美搏取好感。
    楊進榮囂張地對金誌賢說:“你一個大叔為什麽穿著我們的校服進來我們學校裝作學生。”
    金誌賢隻是冷冷地看著楊進榮說道:“男人是不該對女生動手的。”
    楊進榮不以為然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有資格管我?信不信我叫我爸叫電視台把你們組合封殺來替你爸教你不要亂出頭。”
    兩次發言一次過把金誌賢現今包括家人和團隊的雷區都踩一遍,金誌賢瞬間青筋爆現,拳頭捏得哢哢作響,但仍麵不改容的對楊進榮說:“你有種現在就叫啊,看是你爸先搞定我,還是我先搞定你。”
    “誌賢前輩,請不要動手。”,澀琪在一旁阻止誌賢衝動的行為。
    金誌賢低頭給澀琪一個微笑道:“沒問題的,薑澀琪xi。”,應該是這個名字吧,他剛在外麵依稀聽到楊進榮是這樣叫她的。
    聽到金誌賢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澀琪的俏微微一紅。
    金誌賢抬起頭眼神一變,眼神淩厲的說:“如果做不到就輪到我把你爸封殺來替你爺爺教你爸不要亂出頭。”
    楊進榮挑起眉頭,現在他對誌賢的興趣大增,他一腳踹倒剛站起的陳凡,大搖大擺的走到誌賢麵前胸有成竹說:“好啊,誰怕誰,如果我爸在考試周即是下個禮拜前做不到把你的組合封殺,我就任憑處置。”
    楊進榮對fnc有所了解,隻是一家小型的經紀公司,他家是做電視台的外包製作業務,跟電視台的人關係匪淺,能念這所學校的人畢業後多半是往電視行業發展,萬一他爸和電視台打聲招呼,就算幸運地滾進去也會被送出來,這是其他同學不敢惹他的原因,所以楊進榮不相信以自己老爸的勢力和人脈辦不了這種小事。
    打賭定下來後,楊進榮以為事情就此擱置,剛邁開腿就被金誌賢攔住叫停。
    “我跟你的事先告一段落,接下來我要跟你算算剛才你動手的帳。”
    楊進榮一臉疑惑,我們一直在聊的不是我對女生動手的事情?
    看出楊進榮疑惑,金誌賢攬過一旁的澀琪道:“現在要算的是你對這位澀琪同學出手的帳。剛才算的是你對我和我爸,還有我的組合出言不遜的事情。”
    楊進榮略一思索後,雙手一抹頭發說道:“好啊,你想要怎麽算,我奉陪到底。”
    誌賢折著手指挑釁道:“真男人解決事件的方法應該用拳頭,不過打傷了你我也不好過,不如我們就轉為掰手腕,敢接嗎?”
    在這麽多人麵前提出挑戰,好麵子的楊進榮怎能在同學麵前輸掉氣勢,雙手又是一抹頭發:“接就接,有什麽不敢的。”
    金誌賢在楊進榮答應後露出一個笑容,在澀琪眼中這個微笑總感覺有地方不對勁,等下可能要出事情。
    雙方找好位置坐下,並叫楊進榮的一位跟班當裁判,量度好落點後,跟班握住兩人的右手倒數,“三、二、一,開始…”,跟班的話音剛落,楊進榮的手就被金誌賢壓下走,過程不足兩秒。
    “秒殺…”,眾人倒抽一口涼氣,秒殺的情況隻會出現在雙方的力量差距巨大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不然,弱勢一方至少也撐個幾秒才輸。
    楊進榮不服氣,“我要求重賽,他耍賴,他在倒數完之前就用力。”
    在場無一人說話,他們雖然認證這場結果,但實在太快,他們不敢妄下判斷。
    金誌賢笑著把手放到剛才的位置說:“沒關係,這次算我偷步,那麽等下三十秒後才使力,免得你又說我作弊。”
    計劃得逞的楊進榮見好便收,心想三十秒輕輕鬆鬆就能搞定,也把手放回原處。
    “預備,三、二、一,開始。”
    金誌賢信守承諾,先讓楊進榮三十秒,然而現實令楊進榮的想法變得不切實際。
    “你早上沒吃早飯嗎,這個樣子你不會跟我說已經是使力了?”,金誌賢繼續對楊進榮冷嘲熱諷。
    場上金誌賢的手任楊進榮使出多大的力氣也是雷打不動,直直的挺立在桌子中央,與他情況相反的,是麵紅耳赤的楊進榮,他用盡單身多年的力氣,卻仍然亳無進展。
    金誌賢戲謔道:“要不要我幫你減輕負擔?”,說完便鬆開尾指,二十秒再慢慢鬆開無名指和拇指。
    盡管金誌賢隻剩下中指和食指,但楊進榮依然沒有讓誌賢的手有動過那怕一毫米。
    金誌賢看著楊進榮的樣子由信心滿滿一下跌至穀底的絕望,他終於明白欺負弱小時所帶來的快感,因為真的很舒暢!隻可惜他現在想作這種事基本是不可能,一旦曝光怕不是要被萬人署名要求退隊呢,不過他還是有底線,隻要不被觸碰到就不會發作。
    上課的鍾聲響起,金誌賢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結束這場侮辱性的對決,金誌賢不費吹灰之力就輕鬆搞定楊進榮,向兩根手指吹了口氣,施施然地說:“如果不是要上課,我可以跟你玩一整天。”
    狠狠地整治完楊進榮,誌賢才記起自己過來的目的,遺憾的是秀智從頭到尾都不在課室。
    下一節的老師已經到達課室,“都響鈴了,都呆在這邊看什麽,還不快點回去上課,是不是想每個人都記一個缺點!”
    老師說完的轉眼間,本來人山人海的門口變得門可羅雀,她又指著金誌賢幾人說:“你們幾個,放學後到教員室見我。”
    等老師進入課室,站起來敬禮的澀琪目光瞧到誌賢突然又出現在門口透過大門小小的玻璃窗向她豎起大拇指,澀琪回笑示意,不知道是稱讚自己還是其他意思。
    眼利的老師察覺到澀琪的舉動說道:“薑澀琪,門口有什麽好笑的。”
    澀琪的笑臉瞬間嚴肅起來說:“沒有好笑的思密達。”
    “既然沒有好笑又為什麽要笑,你先到後麵罰站十分鍾。”
    “……”
    直到放學時,金誌賢收拾好書包準備到教員室見剛才的老師。
    “誌賢xi。”
    剛才好心回答誌賢問題的同學背著書包找到了誌賢。
    “唔,找我有什麽事。”
    “剛才走得太急,忘了提醒你,楊進榮他家是幹電視台外包的工作,所以他說他爸有能力封殺也不無道理。”
    誌賢聽完表情沒有任何改變,隻是“哦”了一聲繼續走。
    同學一臉不可置信的激動道:“哦?我沒聽錯吧,你是不知道他家的公司在行內是多有勢力,有時候電視台也得看他的臉色,所以我們才不敢反抗。你竟然隻是哦了一聲!”
    誌賢先安撫好同學的情緒,搭著他的肩膀說:“對了,我忘記問你的名字了。”
    同學回道:“我是一年一班實用音。”
    誌賢一臉輕鬆的說:“永文啊,我都不擔心,你又何必擔心呢。”
    高永文說:“我是見你有勇氣去惹楊進榮才好心提醒你,之前有位也是已經出道的前輩也是得罪了他,結果就算公司的錢給夠,打歌舞台都不讓上,公司命令前輩回來向他賠罪後才有舞台上。”
    “我的後台可是比他家還要硬,怕個毛。”
    高永旻死心不息道:“以你公司的規模怕是隻能46開,他家可是掌握一半以上外包的製作公司,實際上實力比你的公司要強。所以從你明麵的人脈看來是找不到任何能媲美的人…”
    高永文從背後閃到金誌賢身前擋住他,高聲道:“除非cj裏麵有人,而他寧願得罪電視台也要護你,是金濟東或是劉在石的朋友對吧,我沒有說錯吧。”
    誌賢按下高永文說:“你再瞧不起我們也不用大聲說出來。我不能表明你是不是對的,但我隻能說我誌賢從來都是靠自己的!”
    高永旻見金誌賢依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再繼續勸下去隻怕是徒勞無功的行為,不過再怎麽說,他的目的算是達成。
    確認高永文離開了,誌賢便偷偷跑到一個角落掏出電話撥打。
    “多啦…莉娜,我有事情要你幫忙,不然我們會上不了節目的!”,誌賢小聲道。
    “你剛叫我做多啦a 夢是吧。”,莉娜回道,“又惹到什麽麻煩了。”
    “我跟一個同學打賭,他說他爸可以用手段將我們從電視台封殺,我看不過他這樣吹牛,所以跟他打賭如果他爸能不能封殺我們。”
    莉娜直接說:“那就讓他爸封殺你們好了,免得我自己動手。”
    剛才自己好像聽到一句很不應該在公司董事長口中說的話…
    誌賢繼續說服道:“不能啊,如果封殺掉我們,就沒有人賺錢讓你花。”
    “抱歉,目前最讓我賠錢的正正是你們公司,所以我也樂見其成,早一點停掉讓我能少賠點錢,直接帶你回瑞士,就這樣,再見。”
    “先別掛,先別掛!”,誌賢激動道大叫起來,察覺自己太大聲後又擋住嘴巴說:“你可是我的教母,兒子出事了,母親怎麽可以不幫忙呢。”,金誌賢搬出莉娜的乾媽身份。
    “你沒聽過子窮養,女富養
    嗎,被封殺了正好可以培養你們自力更生的能力。”
    “如果這件事對你幫助呢?”,金誌賢突然拋出一條橄欖技。
    “哦,給我說說有什麽幫助,說得讓我滿意我才幫你。”莉娜的聲音變得高音起來。
    “你之前說想買一間製作公司,剛好要搞我的人他老爸聽說是經營著一間製作公司,你可以拿這個當藉口去動手啊。”,金誌賢頓時覺得自己像是給劉備提供戰略的諸葛亮。
    莉娜聲音變回原樣:“這種事就算沒有藉口,我隻需要找一位跟我相熟的檢查官就能辦了。”
    麵對莉娜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黑暗的事實,金誌賢一時語塞,他發現自己真的找不到理由去說服莉娜幫他解決這件事…
    金誌賢的沉默讓莉娜咬牙道:“阿西巴,我再幫你這一次,下次有事不要找我。”
    得到莉娜點頭答允,金誌賢頓時如獲新生,對著手機狂親道:“我最愛你了,多啦…莉娜。”
    “呀!金誌…”
    金誌賢瞬間掛掉電話,心花怒放地一蹦一跳的走到教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