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南離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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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鬼組織的真正幕後之人才是最可怕的。
    【能操控這麽大一個規模的組織,那幕後之人必定身份不簡單。】
    【樓上說的對,帝女姐姐,你不妨好好觀察一下你周圍的人。】
    【以電視劇的套路呢,我覺得那個人必定是帝女妹妹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人物。】
    【這就是女主效應吧。】
    “也不好說呢。我身邊很多人也算是知根知底,想要掌控龐大的組織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
    【帝女姐姐,我想起來那個柴玢,他是假冒的,會不會就是組織一員呢?】
    “有可能,我已經讓暗衛去調查魏州柴家。不過短時間也不能有什麽消息。以前我還懷疑過程淮,現在知道他是無限流,那他可能就不是了。”
    “也不對。”
    南辭突然停頓下來。
    【帝女姐姐發現了什麽?】
    【妹子,你是不是認為程淮還是和那個鬼組織有關?我也認為他應該和那個組織有聯係。他既然是無限流,重生過那麽多回,他肯定接觸過那個組織。】
    是呢,南辭也是這麽想的。
    她立刻叫來了暗衛去盯著程淮。
    南辭在公主府裏有條不紊地部署著事宜,但是麟正殿卻一刻不得安生。
    白仲在麟正殿哭訴,攪得本就一腔怒火的鄭摯更是火上加火。
    “你還有臉在本君這哭訴,喊冤,你做的那些個醃臢事就以為本君一點不知嗎?”鄭摯順手就把一個硯台摔向了白仲。
    白仲老哥老腿被這麽一砸立刻趴在地上。“君上饒命,饒命啊!”
    “你白家私底下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本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然你喊冤,那好,錢裕傳話給閣部開始嚴查白家所有人,有冤本君就替他伸冤!”
    這回白仲徹底傻了眼。
    他是來求情的,沒想到結果竟然是讓白家徹底毀了。這回他多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生怕鄭摯再發脾氣,任由幾個小內侍將他抬出了麟正殿。
    錢裕站在麟正殿大殿門口看著白仲淒慘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眼睛看向了角門過來的人。
    “姑姑,君上現在正忙,還是請回吧。”
    來人頓了下腳步,到了聲謝便原路退回。
    錢裕衝著自己的徒弟富平甩了一個眼神。富平心領神會追了過去,衝著那宮女點頭哈腰說著吉祥話,一同走出了麟正殿。
    回到麟正殿,錢裕招呼人將地麵清洗幹淨,他撿起了硯台放好,開始勸解鄭摯。
    “今日那馮婕蔚借著先皇遺詔漏了麵,這都不足為奇。君上,恕老奴多嘴,眼下該擔憂的是暗處那些對手。”
    “本君豈不知。隻是果果竟然聯合外人逼本君,她眼裏還有本君嗎?”鄭摯靠在龍椅上,按壓了一下太陽穴。“戶州的水深著呢。不過是小小通判,他能做得下那麽大的局嗎?指不定背後有誰呢!”
    “君上所說極是。”錢裕上前替鄭摯輕柔著太陽穴,但是沒再說什麽話。
    不多時,一個小內侍過來稟報住在青桐宮的紈扇姑姑在溺斃在白玉湖裏。
    鄭摯立刻坐直了身子,盯著小內侍狠狠地問到:“紈扇?”
    “正是。”小內侍顫顫巍巍說到。
    “胡說!”錢裕立刻嗬斥一聲。“剛剛紈扇姑姑還過來麟正殿了。富平呢?他不是和紈扇姑姑一起出去的嗎?”
    “她來過麟正殿?”鄭摯看向錢裕。
    “就剛剛白太傅被抬出麟正殿的功夫。老奴怕她影響到君上,便自作主張讓她離開了。”
    鄭摯瞟他一眼。“讓內廳局去查,到底怎麽死的。”
    一個女人,無足輕重的女人,鄭摯都不需要花一分心思去多想。其實他也不用多想也知道紈扇是為何而死的。
    鄭摯很不喜歡被人掌控。
    “錢裕,宣禮部尚書過來。”
    既然太女已定,這冊立大典也該舉辦起來。
    那可是他的親閨女呀。
    南辭都沒想到鄭摯會有這般行動力,說舉辦冊立太女大典立刻就張羅起來。她得到消息之時都著實驚訝了好一會。
    “今天是個好日子呢。”
    南辭笑著對南離和朱琳說到。
    “對於本殿來說,多喜臨門。”
    朱琳一抱拳。“恭喜殿下,賀喜殿下。”
    一旁南離隻是傻笑,並沒有說什麽。
    南辭讓他們坐下。“恭賀太早了,爭鬥才剛開始。不過也借你吉言,願我們以後順順利利。這一趟你們也著實辛苦了。”
    “辛苦談不上,就是再也不願意騎馬了。現在誰和我提騎馬,我和他急眼。”朱琳玩笑道。
    “那還不辛苦。”南辭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臉。“這一路可有事端?”
    “一路平安。連殿下都不知我們的目的地,自然旁人也不知,誰也別想盯梢。”又是朱琳在說話,南離在一旁默不作聲。
    這有點不像南離的風格,南辭盯著他。“可是發生什麽事了?從進屋來你就一言不發的。”
    “該說的朱琳都說了,屬下也就不用說了。”南離依舊是很平靜。
    “你有事。”南離太了解他了。
    他們倆分開這麽久,他不應該這麽安靜的。如果換做平時,他早就將一路見聞說個不停了。
    “真的無事。殿下,你想多了。”南離又幹巴巴解釋道。
    這回南辭沒說什麽,隻是看向朱琳。“他真的沒事?”
    “殿下放心吧,他好著呢。他隻是路過了家鄉,想起逝去的親人,心情不太好而已。從上墳之後,他一直都這樣。”
    朱琳附耳解釋給南辭聽。
    這回南辭隻是點點頭,就沒再追著問他了。
    “既然都回京了,你們倆先好好休息兩日。六月初一是冊立太女大典,日子緊迫,還得需要你們幫襯著。”
    朱琳立刻嗖地站起來。“殿下有事盡管吩咐。”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本殿知你心意。你的願景也是本殿的願景,我們一起攜手達成目標!”
    南辭伸出手,朱琳立刻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無比真摯。“朱琳誓死追隨殿下!”
    南離放在身側的手一動不動。
    他隻是一個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