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被動變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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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就淡唄。
    她又不是隻有他這麽一個選擇。
    【呃,確實嗷!】
    【你怎麽反複無常呢?在真州的時候不是挺喜歡黏著柳珩嗎?】
    那是無事可做好吧。
    她現在一堆事要做,哪有時間讓情愛分散心思。況且,她本就是這樣隨時可以丟棄不想要的東西的人。感情也一樣,她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有人覺得她冷血,那就冷血好了。
    愛的時候,她可以炙熱。不愛的時候,她可以完全抽身而退。誰也傷害不到她,因為她最愛的是自己。
    【愛自己,讓自己好好的,這樣才有能力去愛別人。】
    人真是不禁念叨,剛說幾句杜文晉,杜文晉就過來了。
    因為杜漢山的死,還有杜文可的事,杜家上下都蒙了一層陰雲。杜文晉明顯消瘦了許多,整個臉頰都凹進去了。
    “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南辭心裏也不知道該和他怎麽說。當時她明明可以救杜漢山的,她竟然忘了,讓杜漢山含恨而終。
    她很是自責,可是沒有宣泄的地方。
    【別憋壞了。也怨不得你。人在某些時候腦子就會短路,不好使,並不是說是故意的。】
    “許久未給殿下診脈了。”杜文晉放下了藥箱,取出來東西。
    “本不想打擾你。你既然過來了,那正好看看吧。”南辭走過去伸出手腕。
    聽她這麽一說,杜文晉回頭打量她,見她膚色黑了一些之外,確實有些不對勁。他立刻替她診脈。
    過了一會,杜文晉收回了手。“在真州受傷了?”
    南辭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你的身體真是很怪。”杜文晉略微搖頭。“按理說你都該死了,卻大難不死。以後可不能逞強了。”
    南辭沒有做聲。
    “我爹那裏到底是怎麽回事?”杜文晉還是提起了杜漢山。
    “我讓他去幫我查一些夏朝遺留問題。”南辭沒再說下去。
    杜文晉也是了然,不再多嘴問。
    “若是需要我做什麽,你可以和我說。我大哥那,母親查過了,有用的信息都沒有。他身邊跟隨的人換過三個,最近這個已經死了。先前那兩個都不知情。”
    “那個人在臨死前對你說的主上是誰?”
    南辭掏出了那個本子。“應該就是這本子的主人。你爹中毒之前都去過哪裏嗎?”
    “那些日子的事我沒太在意。我爹中毒之後,我聽我娘說起一些。我爹那些日子早出晚歸,在京城附近一直晃悠。”
    杜漢山不可能是隨意晃悠的。
    【杜老爺子應該知道一些夏朝留下來的線索。你想想他好歹經曆過兩朝,又是開國功臣,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你可知他都去過什麽地方?”南辭問杜文晉。
    “我不知。回頭我問問我娘,還有跟隨我爹出門那幾個人。”
    杜文晉已經在寫藥方,隨口說了一句。
    南辭也不好打擾他,就坐在旁邊看著他把藥方寫完。
    “先試試看吧。回頭我再研究研究。殿下的身體萬不能再受摧殘了,得珍重。”杜文晉把藥方遞過去並囑咐著她。
    南辭捋了一下鬢角碎發,掩飾了內心的心虛。“我會的。你也得注意身體。杜家就剩下你了。”
    杜文可雖然也有幾個兒子,孩子到底是杜文可的,還是那個冒牌貨的,誰都不知道。杜家自然會放棄杜文可的孩子,不會傾盡全力栽培他們了。
    杜文晉點點頭。“那微臣先回去了。”
    “你也要小心。”南辭突然追了一句。
    杜文晉沒回答,直接走了。
    【杜駙馬的情緒低沉了許多。以前他總是笑嘻嘻的。】
    【老爹的命換來一個爵位,也值了。】
    【樓上,你這是什麽心理?】
    【那你的命給你爸媽換個五百萬,你願意嗎?】
    【別,這種的命也就五塊錢。五百萬太看得起她了。】
    南辭頭疼,立刻把直播係統關了,不讓他們再吵了。
    杜文晉的情緒低落是人之常情。整個杜家一向很和氣,團結,不管出事的是誰,其他必定都難過。
    不然,南辭發現點不對勁。
    杜漢山死的那天,杜文可被指出下毒的時候,杜老夫人並沒有特別驚訝,那申請明顯不如杜文晉驚訝。還有假的杜文可死了的時候,杜老夫人也並未多麽悲痛欲絕。尤其知道那是假的杜文可的時候,她的表現太過於平靜。
    那杜老夫人是不是知道杜文可是假的?
    說不知,南辭有些不信。
    杜老夫人一向很精明,自己的親生兒子發生變化,她能一點也看不出?
    南辭歎了口氣。
    事情如果真如她所猜想,那事情恐怕麻煩了。
    她真的希望自己的一切猜想是假的,不然受傷的人太多了。
    自從馮婕蔚被南辭毫不留情地敲打之後,文華殿的風氣一下變了。南辭的案頭上有了幾本可看的文書。
    但是,奏折呢?
    南辭看著這些人遞交上來的文書都是她之前布下的任務。現在才交結果,是不是太晚了?
    真是懶得看!
    南辭讓暗衛盯著杜家,盯了小半月也沒什麽事情發生。倒是真州那麵,柳珩派人送來舒心,告知他程淮已經啟程回京了。還有那個歸海瑜山,也一道回來了。
    “真是有主意!”
    南辭折上信紙收好。
    “殿下這是說柳公子?”
    “不是他,是那個歸海瑜山。私自隨同程淮回京了,已經在路上了。”
    滿月見她滿是不悅。“殿下,既然那歸海瑜山是假的,婢子覺得還是不要留了。”
    “哦?”南辭一邊攤開輿圖一邊問她:“為什麽?”
    “雞肋。”滿月絲毫不怕她認為她多嘴。“他是假的夏末帝,用他牽製不了鬼。留在身邊,殿下又時刻處在危險之中。”
    “殿下,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南辭盯著輿圖看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一直以來我都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該換個風格了。”
    說完她用蔥白的指尖輕輕地點了點輿圖上的一地。
    “北國館?”滿月有些不解地看向南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