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不服氣的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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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做噩夢,也沒身體不舒服。”
    “就是,我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脊背一陣冰寒,透骨的那種冰寒,仿佛被什麽恐怖的東西給盯上了。”
    “莫名恐懼得很。”
    “可一時又醒不過來。”
    “好不容易醒過來吧,嚇出了一身冷汗……”
    蘇恒山努力形容自己剛才的感覺。
    說完仍是一陣後怕。
    實話說,他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麽沒經曆過,但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啊?”
    “被什麽恐怖的東西給盯上了?”
    “還一時醒不過來?”
    蘇恒山的話,頓時讓白卉妍唬得不行。
    她素知丈夫喜歡開玩笑,但自從病重之後,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語,尤其這大半夜的,他身體其實還很虛弱,斷然不會跟自己說假話的。
    “是啊!”蘇恒山點頭。
    “反正,就是一種沒由來的恐懼,同時還隱隱聽到一種聲音……”
    “什麽聲音?”白卉妍又問。
    “好像誰在念叨我的名字,蘇恒山……”
    “……”
    丈夫凝重的神情和語氣,差點都讓白卉妍都崩不住了,跟著一個激靈:“誰在念叨你的名字?”
    “不是老公……”
    “你別嚇我!”
    “這大晚上,咋聽著這麽玄乎呢?莫不是念叨你名字的…是黑白無常?”
    “……”
    “我說,你這都想哪去了啊。”
    “黑白無常都出來了!”
    “我這雖然身子虛弱,但主要,不就是因為腿瘸了麽,放心,我一時半會兒,死是死不了的……”
    蘇恒山沒好氣的說道。
    白卉妍看見丈夫表情,稍稍鬆了口氣。
    “我那不是看你說那麽嚴重嘛。”
    “又是被什麽凶獸盯上了,又被人念叨名字。”
    “神神叨叨的。”
    “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白卉妍埋怨兩句,忽然一抱肩膀:“怎麽屋裏,這麽冷啊?”
    下意識扭頭,朝窗戶那邊看了一下,隻見窗簾處,正嗚嗚冒風。
    “得!”
    “怪不得屋裏這麽冷呢,現在正是陰冷天氣,原來窗戶還敞著呢……”說著披了件衣服過去,把窗戶關嚴。
    又把窗簾拉好。
    窗戶關好後,蘇恒山立即感覺不那麽冷了。
    頓時有點悟了。
    “難道……”
    “就是因為開窗,突然起風的緣故?”
    “身子受寒,然後再加上鬼壓床了?”
    “還真有可能!”
    蘇恒山才不信什麽鬼神啥的超自然現象。
    與其相信鬼神。
    他更相信科學解釋。
    “啥?”
    “鬼壓床?”白卉妍驚訝的問。
    “鬼壓床,就是一種,你想醒卻一時醒不過來,內心不由得驚慌、恐懼的感覺,你那個,用手機搜下就知道了……”蘇恒山道。
    他之前,也曾有過鬼壓床的經曆。
    隻是從沒這次“鬼壓床”的感覺強烈。
    而那種冰寒和驚恐的極致感覺,很快徹底沒了。
    他也就沒再揪著這事兒,不過心裏,仍多少有些納悶,究竟是誰大半夜的,在念叨自己名字啊?
    (江晨os:碰巧碰巧,正是在下!)
    當然。
    也不排除是自己幻覺。
    畢竟當時都鬼壓床了。
    蘇恒山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一切的一切,背後都有科學!
    “原來這就是鬼壓床啊。”
    “好吧好吧……”白卉妍搜一下鬼壓床的信息之後,說道。
    她當年也是個高材生,本身並不迷信,此時見丈夫這次突然半夜驚醒,好歹有了個解釋,也徹底放下了心來。
    “不過人家鬼壓床,也說了。”
    “背後原因,可能和身體疲倦、精神狀況什麽的有關。”
    “你往後,要多多注意休息,不能光急著恢複身體,知道了麽?”白卉妍又交代道。
    “知道啦!”蘇恒山立即道。
    這麽些年。
    他和老婆兩個相濡以沫,一路走來很不容易,尤其這一半年,自己雙腿癱瘓,蘇家事業遭遇重創,而老婆,始終對自己不離不棄。
    他心中著實感激不已。
    “知道就好!”
    “剛剛,你差點嚇死我了都!”白卉妍說著,不無後怕的掐了蘇恒山一把。
    “……”
    蘇恒山一笑。
    搖搖頭沒有計較,知道老婆也是擔心自己。
    而因為這麽一出。
    往常早已入睡的兩口子,暫時也不困了。
    “那個老婆。”
    “咱女兒的事兒就那樣了?”蘇恒山過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不那樣,還能咋樣?”白卉妍反問。
    “再說那個江晨,是真不錯!”
    “我親眼所見,他對傾城和孩子好得沒得說,而且,他人相當有能力和才華,知道我當高管的那九日集團嗎?”
    “前一陣因為資金困局,差點都垮了。”
    “後來有人收購8成股份,並及時注入大量資金,清償銀行債務,順順讓九日集團重回發展正軌……”
    “而這人,就是江晨!”
    “啊?”蘇恒山意外,“那這麽說,這個江晨確實不錯,我還以為這混小子,就是個剛畢業的窮大學生呢。”
    “誰說不是?”白卉妍道。
    “我之前也那麽認為,誰知見了麵,我才發現,人家是我老板!”
    “而且,這小子性格謙遜,還相當有才情,一手絕妙書法,把教我的名師都給比下去了,你說這樣的好女婿,上哪找去?”
    “打著燈籠,還不一定能找到呢!”
    “……”
    白卉妍一堆話,將江晨誇得跟朵花一樣。
    蘇恒山聽說。
    也隻好道:“那行吧,既然你和女兒都認準那個江晨,我也沒什麽意見。”
    不過其實吧。
    他心裏還真有意見。
    換句話說,是不服氣。
    那叫江晨的小子,聽著是不錯,可再不錯,能比得過自己的恩人,也就是幫助治好自己雙腿的那個小兄弟?
    論財力。
    那小兄弟一個億買翡翠店的鎮店之寶,那眼睛是眨都不眨,顯然家資巨厚。
    比那江晨差也差不哪去。
    論才情。
    小兄弟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讓自己眾多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癱瘓絕症,神奇的恢複回來,也不比那小子的書法差吧?
    再說長相。
    那小子被自己女兒看上,自然很帥。
    可是小兄弟,那一表人才的長相,才是入自己法眼的,英氣勃勃,帥氣逼人,行為瀟灑又不失穩重。
    嘖嘖!
    妥妥有自己當年的風範。
    總之,要是他做主。
    他非把那個禍害自己女兒的江晨,狗腿打斷,趕出家門。
    然後招小兄弟做女婿不可!
    當然現在。
    他也隻是想想了。
    女兒那邊,生米已經做成熟飯,老婆那邊,又對那小子欣賞得不得了。
    罷了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