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踢館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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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緣!
動力車來到衡山站。
衡山站比青雲填站大多了,也豪華很多。
下車的人也很多。這或許是衡山的風景比青雲山更為美麗的原因。
站門口,有許多招攬客入住店的小妹子。
姚千和南宮容在一位十六七歲小妹子的帶領下,走進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訂好房間,放下行李,去一樓餐廳用餐,品嚐著辣味十足的湘菜,然後倆人並肩在街上走著。
都說衡山湘妹子水靈,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說一樣。
在街上行走的妹子,個個麵容端正美麗,笑臉盎然,身材前凸後翹,並且由於天氣炎熱穿得少的原因,更為凸顯女性千嬌百媚的性感身材。
姚千身邊有傾國傾城之美的南宮容,但他的眼睛仍時不時地看向那些美女。
南宮容看在眼裏也不製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注意到,迎麵而來的男人們,那犀利的眼光在她身上留戀。
所以,南宮容挽著姚千胳膊信步而行,始終笑容可掬。
一輛出租車停在姚千的身旁,一個中年人伸頭出車窗外,對姚千說“兩位是去衡山景區吧?這裏距離景區還很遠,不如上車,我帶你們去。”
姚千也不磨嘰,打開後車門讓南宮容上車,然後繞到車那邊開車門上車,問“這位師傅,衡山派是在景區嗎?”
中年司機轉過頭反問“你問衡山派宗門還是衡山派開設的武館?”
“這有區別嗎?”姚千不解地問。
“有區別的。衡山派開設的武館就在這條街頭那邊,而衡山派宗門可在衡山主峰祝紅峰對麵山上。兩位,你們去宗門嗎?”
“先去武館吧。”
“好咧,兩位坐好。”
果真,不到幾分鍾,出租車已在衡山武館門前停下。
姚千從褲兜裏裏抽出一張一百元麵值的紅票交給司機。現在人們喜歡用手機消費,但有時候現金交易也很方便,所以姚千備了些現金。
其實,幾分鍾路程用不了一百塊車費,但姚千見中年司機誠實,沒有有繞道走,所以多給些錢。自然,區區一百錢,對現在的姚千來說,已經是毛毛小票了。
姚千在前,南宮容在後,走進衡山武館大門。
現在是中午時間,外麵天氣炎熱,但武館內涼風習習,應該是開空調了。
武館前台有個二十幾歲的姑娘看見姚千進門來,莞爾一笑,說“你們是來報名學武的吧?”
因為,每天都有外地來的人前來報名學武術,所以坐台姑娘才有此一問。當看到國色天香的南宮容時,也算端莊美麗的前台姑娘露出驚訝和疑惑的表情。畢竟,南宮容太美了,就算是電影女明星也沒有她美麗。如此絕色佳人也來學習武術嗎?
“不,不是。我們是來踢館的。”姚千說,嘴角上揚,帶著笑意。眼睛掃過寬闊的大廳,看見大廳牆邊,立著個擂台。
“啊?來踢館的?”前台姑娘弄明白後,並不驚慌,朝裏麵大喊“踢館的來了!踢館的來了!”
看來,這個姑娘以前也碰到過有人來踢館的事兒。
前台姑娘的喊聲剛停,從大廳左側房間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中年漢子,後麵跟著兩個青年人。而右側,從房間走出來的人有十幾個,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中年人剛走出房間後,立即喝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踢衡山派的武館?!”
中年人叫周一慶,是這個武館館長。他是衡山派老祖周吳鄭的重孫子,武道修為是內勁大成。所以,他今年有幸成為衡山派開設在衡山鎮上的衡山武館館長。自他今年上任以來,曾打敗過一個來踢館的江湖武士。所以,他一聽有人來踢館,立即興高采烈,揚名立萬的機會又來了!
“周館長,是他們!”前台姑娘指著姚千和南宮容道。
“怎麽?他們?”國字臉的周一慶睜著一雙虎目,不敢相信他看見的情景。
因為,如同小情侶一樣的姚千和南宮容倆人太不像是來踢館的人了。姚千穿著校服十七八歲麵容俊朗,南宮容也是豆蔻年華美得如花似玉。這是來踢館的嗎?說來旅遊還差不多。
姚幹對目瞪口呆的衡山武館長平氣靜氣地說“你不是我對手,把你的老祖周吳鄭老怪物叫來。”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老祖宗的名號?你竟敢稱我老祖宗為老怪物,活膩了嗎?!”回過神來的周一慶怒道。
“不想死的趕快跪下道歉!”周一慶左側的青年喊著。
“對,跪下道歉!否則,滾出去!”周一慶右側的青年跟著呐喊。
“我說了,把你們的老祖宗叫來!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不是我對手,更沒資格叫我滾。”姚千仍然不卑不亢地說著。
“哈哈哈!我老祖可是萬眾敬重的宗師級別的的人物,豈是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能夠挑戰的?”
周一慶怒火中燒,指著姚千怒道“既然你是來踢館的,擂台上見!隻要你有本事,能把我打下擂告,我老祖自然來見你。否則,哪裏來滾回哪裏去!”
周一慶說罷,龍行虎步走到三米高的擂台上,雙腳一點,躍上擂台,對仍站在大門裏邊的姚千一指,呐喊著“踢館的,有種的報上名號,上播台來一戰!”
看中年人威風凜凜的模樣,姚千冷笑一聲,朗聲道“南江市姚千!”
姚千說罷,在南宮容含笑的目光下,左腳跨出一步。這一步直接跨過二十幾米空間,來到擂台邊緣,右腳一跨步,人已到播台中間。
“衡山派衡山武館長,你可還想一戰?”
姚千調侃的聲音在周一慶的耳邊回響,但周一慶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傻站在擂台上。
剛才,姚千一步跨過二十幾米空間,這高超的輕功,不僅使周一慶的兩名弟子以及前台姑娘,還有那十幾個新學員,心中驚濤駭浪著,也使周一慶大驚失色。要有怎樣的力量才能一步跨過二十米遠的空間?宗師之力?或者是化境大宗師之力?周一慶不寒而栗繼而哀毀骨立了,他看到他將被修理得體無完膚淒慘情景,極度的恐懼使他忘了身在何處,似木偶人一樣一動不動。直到看見姚千冷笑的麵孔,魂魄才回歸到身體中。
“不……”
周一慶隻說了個“不”字,便說不出下文。
“那還不趕快把你的老祖宗叫來!你告訴他,若他一個鍾頭內還不滾過來,把那把靈劍拿來給我瞧瞧,我把他的衡山武館拆了!”
姚千說罷,不再理會已麵如死灰的衡山武館館長,轉身又一跨步,回到南宮容身邊,攬著南宮容腰身,向大門外走去。
周一慶一下子癱坐在播告上,仗馬寒蟬。
“館長!館長!館長!”
兩名青年和前台姑娘齊聲呼喊著。昔日在他們眼中威風堂堂的武術館館長,被嚇得不敢一戰,癱坐在擂台上。
這一幕,震撼了所有在場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