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住進白鶴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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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熊貓的天賦點的還真就是外貌,男女老少都抗拒不了的可愛值直接拉滿。
    可愛到任何人都喜歡也是種能力,就比如歸玄的親和力,往那兒一站就是好人!
    禾周榷突然很想上去掐住小胖丫頭的臉頰扯一扯,應該怪有意思的。
    不過現在地上還躺著一個呢,她思索片刻:“心肺複蘇吧。”
    “什麽是心肺複蘇嘛?”
    “就是按壓胸部讓他把水吐出來……”
    禾周榷詫異看著麵前這一幕,她的話都還沒說完,這個行動力是不是過強了?
    小丫頭站起來一屁股坐在了鈴青山胸口。
    巨大的衝擊力發出哢得一聲,鈴青山瞪大了雙眼胃裏的湖水往外噴……醒了。
    禾周榷怔在原地,陰差陽錯還真就救活了?
    新桃身下還壓著麵露痛苦之意的鈴青山,笑盈盈轉過頭看著她:“大白姐姐厲害~成功啦~”
    真是好特別的一個小女孩呢。
    ……
    也許是鈴青山的體質很是特殊,即使遭受生命的暴擊,也能‘活著’。
    他呲牙咧嘴將坐在胸口上的小胖丫頭的屁股托起來,放到平地上。
    氣若遊絲道:“新桃……哥的命也是命……”
    不能有了新姐姐就忘了老哥哥吧。
    看著一大一小皆是一副落湯雞的模樣,禾周榷將他們帶回自己的房子裏。
    她走在前麵的帶路,鈴青山是個不記仇的,經曆了重創揉揉胸口還能將新桃扛在脖子上。
    原本還怪嫌棄新桃身上濕漉漉的,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濕了誰都不嫌棄誰。
    也是這時候他們才關注到了禾周榷的‘家’。
    怪不得生活了這麽多年沒有人發現,昆陽湖占地麵積很大,但是風景相對來說很普通所有才不火。
    禾周榷就生活在湖中一座超迷你的島上,四周種著不知名的半個人高的植被,將她的房子團團圍住。
    入目的就是灰撲撲的落魄的院落,鈴青山嘖嘖兩聲,低聲嘟囔:“原來過得這麽苦啊……”
    他剛剛聽說要養老,還以為是多豪華呢。
    跟著走進小院之中,禾周榷打開房門,回眸特意看了他一眼,意味分明:看到了嗎?土鱉。
    之間推開大門,客廳之中古樸幽靜,到處透露了一個字:貴!
    那泛著幽幽光澤的家具和擺件,鈴青山不識貨但也能看出來這不像便宜的。
    這隻鶴很有心機啊……
    外麵那麽普通,房間裏暗藏玄機!
    ……
    鈴青山脖子上坐著抱著他腦袋的新桃,一大一小站在門口好奇打量。
    “誒?!”
    眨眼間,自己脖子上一空。
    禾周榷將新桃提下來,頭都不回的往玄關拐角走。
    鈴青山震驚了,這女的速度怎麽這麽快!!!
    新桃被提去洗澡換衣服,問就是歸玄交代的,他目前為止也不確定新桃的體質,要是病了……怕是很麻煩。
    不過他也想不到,怎麽這孩子又下水了。
    至於一旁的那個男的,禾周榷語氣冷淡:“浴室在那裏。”
    愛洗不洗,要是病了她就要嘲笑他是個弱雞了。
    浴室裏。
    新桃被脫掉衣服,乖乖地被放進浴缸等著禾周榷放熱水。
    “熱嗎?”
    “不熱~舒服噠~”
    水靈靈的小奶團子睜著大眼睛看著她,不吵不鬧,奶聲奶氣回答。
    輕易地俘獲陌生人的心,禾周榷被這麽盯著都有些不好意思。
    冷言道:“看我做什麽?自己洗。”
    新桃眨巴眨巴眼睛,“大白姐姐很漂亮~會飛飛很厲害~”
    “……嗯。”
    好乖的小丫頭,禾周榷不願意承認很喜歡這個小孩,隻能板著臉給她洗洗涮涮。
    捏到身上滑溜溜的軟肉,禾周榷做了個遵從自己的本心的決定。
    “床不夠,你跟我睡吧。”
    “好噠~”
    至於新桃為什麽會這麽乖,還不是鈴青山說這個姐姐不好惹,目前看起來,羊羊哥是打不過大白姐姐的呢。
    所以她乖一點點,認真觀察~
    ……
    另一邊的鈴青山等著自己的小老妹兒,等來的是禾周榷淡漠的瞟過來的眼神。
    “隻有一張床,那裏有沙發。”
    他睡哪兒其實無所謂的,在大西北他直接以天為被地當床,樹上草叢上換著睡。
    鈴青山氣得一拳錘上沙發。
    第一個原因,是跟他天下第一好的新桃的‘叛變’。
    第二個原因,是這個女的莫名其妙針對他,真的很討厭。
    第三個原因,新桃叛變的對象就是這個女的!!!
    而另一邊淡定rua娃娃的禾周榷,對於這個男的也很討厭。
    聒噪又吵鬧,做事情莽撞還衝動,最重要的是沒有一點作為成年妖怪的氣質。
    不想與這樣的人為伍,很丟她的麵子!
    新桃被摸摸胳膊摸摸腿兒,原本還想著打探大白姐姐的實力,但是這個摸娃的手法和冬棗奶媽的按摩大法十分相似。
    孩子睡眼朦朧,被迫進入夢鄉。
    什麽羊羊哥,大白姐姐的……等她睡醒再說。
    ……
    翌日一早。
    禾周榷整理著自己剛剛摘回來的開的正嬌豔的鮮花,上麵還帶著露水。
    她透過客廳窗戶,看著院外唯一那棵大樹上躺在樹杈上叼著狗尾巴草翹著腿的鈴青山。
    真是好粗魯一男的。
    而鈴青山無聊望望天,本來就是在江南還在湖裏,他覺得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潮得他渾身難受。
    自然也看到了天剛泛白就匆匆離開的禾周榷,那副模樣還以為是出什麽事兒的呢,結果就是去找花?還要拿個剪刀亂剪放花瓶裏?
    真是好閑一女的!
    兩個人隔著老遠眼神對上,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不屑,嘲諷……
    帶著動物本性的他們,對於有些事情反而不會想那麽多,這種時候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找個沒人打架的地方動個手,就能得出誰才是老大的結論。
    戰爭一觸即發之際……
    有個打著哈欠的小丫頭炸著頭發,迷迷瞪瞪看著他們。
    小奶音有點兒剛睡醒的沙啞:“大白姐姐早上好~羊羊哥早上好~”
    左眼睜開一條縫兒看著客廳,“誒……羊羊哥不見啦……”
    下一秒,鈴青山從樹上翻下來衝進客廳翻身跳上沙發朝著她揮揮手:“我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