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不是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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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總快求婚,江小姐她不當替身了!
“嗯。”
江茉的腦子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靠著鬱川庭滾燙的胸膛,輕輕點了點頭。
柔軟的發絲蹭在他的頸間癢癢的。
鬱川庭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隻見她滿麵潮紅,濕漉漉的杏眸裏透著茫然與瀲灩。
“明明什麽都不懂,卻這麽調皮。”
他俯身輕輕啄了上去,然後將她拉進懷裏,緊緊抱著。
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平穩。
江茉的臉埋在他結實的胸口,皮膚上的灼熱感遲遲退不下去。
就在這時,緊閉的門上傳來了“扣扣”的聲音。
江茉猛然抬起頭來,撞進了一雙溫柔又帶著戲謔的眸子裏。
鬱川庭伸手整理好她的發絲和衣領,起身去開門。
江茉趕忙跳下桌子,慌亂擺弄著手中的資料。
雲冉站在門口,看著鬱川庭泛著光澤的嘴唇,心中泛起一絲狐疑。
她的視線越過鬱川庭,不動聲色地投向裏麵。
隻見江茉背對著門口,正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資料,似乎對身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鬱總,這是剛剛述職的打分結果,您看一下。”
這種事原本是不需要鬱川庭過目的,但想起他剛才也在場,雲冉覺得有必要匯報。
“這種小事你看著辦吧。”
鬱川庭沒有接她手中的文件夾。
他手扶著門,似乎沒打算讓她進去。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忙。”
雲冉說罷便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鬱川庭合住門,抬起左臂看了看腕間的鉑金手表,“下班了。”
“嗯。”江茉放下手中的資料,有點害羞地轉過身。
鬱川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先走,到下個路口等我。”
“好。”江茉大著膽子,踮起腳尖吻了鬱川庭的臉頰。
兩人牽著手將車開到禦江林邸,還沒熄火鬱川庭的手機就響了。
他看著屏幕上“藺清司”三個大字,撇撇嘴接起了電話。
“鬱哥,過來陪我喝酒。”
電話那頭聲音噪雜,藺清司帶著醉意的聲音掩埋在轟隆隆的音響聲裏。
鬱川庭蹙眉,“你又發什麽瘋?”
“她走了,這次徹底不回來了……”藺清司暗啞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鬱川庭歎氣,“你在哪兒?發個位置。”
掛掉電話後,鬱川庭無奈地看向江茉,“你先上去吧,我晚點回來。”
“嗯。”江茉抿唇,眼底閃過幾許失落。
“上次我打擾他約會,今天就當還他人情。乖,我晚點一定回來。”
鬱川庭溫暖的手指劃過江茉白皙的臉蛋。
江茉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我沒關係,你快去吧。”
鬱川庭來到酒吧,藺清司早已喝得不省人事。
他伸手推了推他,卻被藺清司一把拽在高腳椅上。
“鬱哥,陪我喝點。”
“你都喝成這樣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她走了,我回去也沒意義了……”
藺清司說著紅了眼眶。
鬱川庭看著他憔悴的模樣,想起了幾年前的自己,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同情。
“行,陪你喝,今晚不醉不歸。”
說罷他端起一旁的酒杯,碰了碰藺清司捏在手裏的杯子,一飲而盡。
幾杯烈酒下肚,沒一會兒鬱川庭也迷糊了。
他伸手推了推藺清司,又想起等在家裏的江茉。
“兄弟,我真的是很對得起你了。”
“嗯,鬱哥最好了。”
藺清司從臂彎裏抬起朦朧的臉,迷迷糊糊地對他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坐了過來。
她的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香水味,說話的語氣慵懶隨意,“鬱總,這麽巧?”
江茉躺在床上,無聊地刷著手機,聽到門口有動靜,她趕忙坐起身來。
剛出臥室門,就聽外麵傳來了女人嬌媚的聲音。
“鬱總,您小心點。”
這聲音很熟悉,江茉趕忙側著身子躲進一旁的衣帽間。
雲冉扶著鬱川庭,把他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謝謝。”
“您別客氣,我去給您衝點蜂蜜水。”
雲冉說著站起身來,鬱川庭想要拒絕,但此刻的他又說不出太多話來。
雲冉扶起他的肩膀,將蜂蜜水喂進他嘴裏。
江茉從門縫看過去,沙發上的兩人舉止十分親密。
鬱川庭擺擺手,示意雲冉不用管他,雲冉卻借勢讓鬱川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穿著酒紅色吊帶裙,白皙的肩膀和脖頸都露在外麵,而鬱川庭的臉頰,就貼在她鎖骨的位置。
雲冉見他神誌不清,大著膽子摸了摸他的鼻子。
鬱川庭皺眉。
雲冉笑了,“怕什麽,前幾天又不是沒摸過。”
話語裏旖旎又曖昧的調子就像鋼針一樣,直接從江茉的耳膜刺穿了心髒。
她怔怔地靠在衣櫃上,細碎的光打在身上,對麵的穿衣鏡裏映出了她狼狽的模樣。
她素靜的臉與門外的妖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客廳裏的人說什麽她已經聽不清了,此刻,她隻想把自己和外麵隔離開。
雲冉說著話,眼神無意間掃過門口的鞋櫃,一雙女士高跟鞋整整齊齊地擺在裏麵。
她環顧四周,發現衣架上還掛著一件淺紫色女士大衣,這大衣還有點眼熟。
她驚訝地看向鬱川庭。
此刻的鬱川庭靠在她的肩上,早已陷入深眠。
雲冉知道,鬱川庭向來不近女色,所以她一直守著分寸,不與鬱川庭太過接近。
可眼下,顯然他家裏住著一個女人,甚至這個女人可能就在臥室。
想到這裏,雲冉趕忙站起身,穿起外套拎著包匆忙離去。
江茉從衣帽間裏出來,看著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男人,心裏一陣酸澀。
她伸手幫鬱川庭脫掉鞋子,將他的腿放在沙發上,又找了一床被子蓋在他身上。
她走向衛生間,將毛巾沾濕給他擦了擦臉,然後靜靜地坐在地毯上,看著他。
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可得到之後反而更加害怕失去了。
麵對他身邊的其他女人,江茉心裏的自卑無限放大。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
手指從他的額頭到眉梢,到他濃密的睫毛,再到直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單薄又性感的唇上。
第二天一早,鬱川庭醒來之後江茉已經離開了,桌上的早餐下麵壓著一張紙條。
關於搬過來住的事情,我想再考慮一下。
鬱川庭看著紙條,腦海裏閃過前一晚的畫麵。
他一時有些分不清昨晚沙發上挨在他身旁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