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剛一翻進去,就聽到花魁在密謀如何刺殺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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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婦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青影在簷下跟祁安吐槽那日徐宿源的事。
“徐家人人麵獸心,看起來文質彬彬,娶了妻子還在外麵養的有外室,也不嫌丟人。”
祁安卻覺得不對勁,沒搭理青影,進了書房,忍不住問祁昀慎“主子,看樣子徐宿源早就知道徐音琳的事,在他心裏徐音琳也沒那麽重要。”
無論是真妹妹,還是假妹妹,徐宿源都視而不見。
祁昀慎沒應聲,將處理好的折子遞給祁安。
“派人去寧州一趟,將山裏的人堵住綁了,先按兵不動。”
祁安翻開折子一看,這是寧州傳來的密報。
寧州與夏州同在一個方向,同樣位於西北邊境線一帶,但接壤的並非西夏城鎮,而是連綿巍峨的高山,地勢尤其險峻,人跡罕至。
密報上寫,暗衛在寧州山裏發現了一條密道,有運送兵器的往來痕跡。
“是,主子。”說完,祁安便轉身出去。
“青影。”
聽到祁昀慎叫自己,青影立即進了屋。
桌案後,祁昀慎麵色微沉。
“明日將徐音琳丟到薑家門口。”
祁昀慎倒要看看薑雲箏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年輕婦人,是何時與徐璟秧結識的?
這是薑雲箏重生以來,第一次來枳寧院,院子大也溫馨,祁臻臻領著薑雲箏往後麵走,裏麵是爹爹和她一起給大黃搭的狗窩。
裏麵大黃虛弱躺在靠墊上,可憐巴巴望著祁臻臻。
祁臻臻摸了摸大黃的腦袋,也不坐,就蹲在一邊,靜靜等待。
半個多時辰後,大黃產下一隻獨生狗,毛發濕漉漉的,祁臻臻用手指碰了碰,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看著女兒一臉興奮,薑雲箏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讓祁臻臻給狗子取個名兒。
祁臻臻想了會,打著手語說“叫小白,等他長大了就叫大白。”
薑雲箏笑意微頓,可這是一個黃毛的狗。
見女兒喜歡,薑雲箏也就遂了她。
大狼狗舔了舔祁臻臻的手掌,又把自己的大腦袋放到小姑娘手掌裏,祁臻臻沒忍住,往大狗子的眉眼親了親。
後來,祁臻臻又拉著薑雲箏往前麵院子走去,秋千旁有個單獨的小亭子,裏麵擺了許多奇珍異草,在外麵價值不菲的花草。
祁臻臻指著桌上的蘭花,仰頭望著薑雲箏,眉毛豎成了毛毛蟲。
那蘭花的葉子耷拉下來,花瓣也東一朵西一朵的,像是被什麽咬壞了。
薑雲箏目光落在樹邊掛著的一個籠子裏,裏麵關著一隻長得五顏六色的鸚鵡。
祁臻臻嘴裏發出一道很小的哼聲。
那鸚鵡學舌“笨臻臻,抓不到我的笨臻臻。”
祁臻臻小臉蛋皺成一個包子,極其靈活地爬上樹就想要去抓鸚鵡,那笨鳥本就在籠子裏,也飛不出去,被臻臻一抓到,就焉了吧唧的靠在祁臻臻手掌心裏,親昵地用鳥頭蹭著小丫頭的手腕。
薑雲箏頭一次覺得,一隻鳥竟會如此諂媚。
薑雲箏來到樹底下,雙手往上舉“你小心點,我抱你下來。”
祁臻臻搖了搖頭,抓著鳥就要往下跳,看的薑雲箏心裏一驚,連忙將小丫頭摟住。
祁臻臻乖巧被薑雲箏放到地上,那鸚鵡蹲在祁臻臻肩頭。
薑雲箏戳了戳小姑娘的臉蛋兒,說道“我幫你把花救活。”
祁臻臻眼眸一亮,伸出手抱著薑雲箏的腰蹭了又蹭。
這一幕十分熟悉。
她目光落在那隻綠鳥身上,這鳥學習能力是真強。
蘭花隻是看著受傷嚴重,主枝條的嫩芽和新長出來的花苞並未受損,薑雲箏拿著剪刀將壞了的枝條剪掉,又找了根木棍撐一撐,最後將讓紫竹找了些不用的碎布麵料做了個保護罩。
“過兩日天涼了下雨,用這個罩子放到亭子裏麵就沒問題了。”
“等三日後你就能看到開花了。”
祁臻臻一臉崇拜地望著薑雲箏,薑雲箏心裏暖極了,又捏了捏小丫頭的腮幫子。
祁臻臻又讓紫竹去屋裏取了點東西拿出來。
祁臻臻打著手語“這是爹爹給我帶回來的糕點,這個最好吃啦,這個是三叔買的鹵味。”
糕點還是熟悉的樣式,原來祁昀慎那日是去給小丫頭買的。
對著祁臻臻飽含期待的目光,薑雲箏執起一塊元寶形狀的綠豆糕放進口中。
甜而不膩的點心充斥唇齒,她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時間也不早了,薑雲箏一直留在枳寧院會讓人懷疑,她俯身親了親小丫頭額頭,正轉過身,就見一道頎長高大的身影站在廊下,不知看了多久。
薑雲箏笑容不變,越過祁昀慎離開。
這次送薑雲箏出府的還是芳菲。
這段時間往來頻繁,芳菲與薑雲箏熟稔起來,閑聊著往外走,經過前院時,薑雲箏身形一定,麵色有些奇怪。
芳菲不明所以“薑大夫,怎麽了?”
薑雲箏蹙了蹙眉,疑惑道“我好像聽到這地底下傳來有聲音。”
芳菲笑了,“薑大夫可能是聽錯了,這府裏難不成還有什麽地底世界不成?”
薑雲箏彎唇“說的也是。”
枳寧院裏。
祁昀慎一來,那鸚鵡便不敢繼續待下去了,撲騰著翅膀往樹梢飛去。
見爹爹一來,祁臻臻連忙將口裏的糕點咽下去,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我隻吃了一塊,沒有多吃。”
哼,她是招待客人才拿出來的。
祁昀慎嘴角一抽,祁臻臻真是戲精一枚。
見爹爹沒有說她,祁臻臻牽著祁昀慎的手掌往後院走去,連忙轉移話題,要帶著祁昀慎去看大黃。
薑雲箏回到念雲築,剛一進屋就察覺了異常。
院子外的小丫鬟們還在灑掃,另一邊紅玉與烏綠先去前院跟管家學習如何管理院子。
薑雲箏走近一看,侯月大大咧咧躺在她床上,以手撐著腦袋,“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許久了。”
薑雲箏也不驚訝,她給自己倒了杯茶“這麽快,有消息了?”
侯月是上午去的醉春風。
侯月頓時一翻身,“你都不震驚我在這?”
薑雲箏眉梢一挑“隻要有心,打聽到我住哪不是難題。”
侯月嘟了嘟嘴“我剛一翻進去,正好就聽到了那花魁在跟人密謀如何刺殺禹王呢。”
刺殺禹王……
薑雲箏看了眼侯月,侯月絲毫沒有替前主子擔憂的神態,反倒是幸災樂禍“死得好死的早,死的讓人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