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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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在戰場上長時間的精神緊壓,使得莫裏森十分地疲憊。結束戰鬥後,突然放鬆下來,困意不斷地湧上莫裏森的心頭,莫裏森再也忍受不住睡了過了。
    “呼呼……”
    莫裏森的呼嚕聲在狹小的車廂內顯得異常地洪亮。
    “這小子!”
    老人笑了笑,搖了搖頭,並沒有把莫裏森喊起來,帶上耳塞,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
    時間就這樣伴隨著莫裏森的呼嚕聲度過……
    …………
    郊外的一間小房子裏,客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小餐桌。桌麵的正中央擺滿了炸雞、薯條等食物,最中間最顯眼的地方擺了一個蛋糕,上邊點燃了幾根蠟燭。
    “媽媽生日快樂!”
    莫裏森高興對他的母親說到,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哦……”
    莫裏森的母親激動地呼出聲,身體在顫抖,眼角掛著淚花,滿是感動。
    她臉上流著淚,雙手捂著嘴,不能出聲,隻是默默流著淚。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過於明顯,身上破舊的紅衣,雜亂無章的粗長發,因為長期進食不健康食品而過於肥腫的身軀這些都彰顯出對生活的妥協。
    莫裏森來到他的母親身邊,也不說話,默默地擁抱著她,默默留淚。
    “孩子,我們終於有可以住到有陽光的房子裏了呢……”
    莫裏森的母親邊哭邊笑著,臉搭在莫裏森的肩上遲遲不肯離開。
    “呼呼……”
    莫裏森哭著,一時喘不過氣來。
    “媽媽,我做到了媽媽,我終於做到了媽媽,一切都會變好的,媽媽!”
    莫裏森閉著眼,淚水不斷地在留下。
    “謝謝,謝謝,謝謝你孩子,辛苦你了孩子。”
    莫裏森的母親的臉色慢慢平靜了下來,停止了哭泣。
    “我為你感到驕傲。”
    莫裏森的母親注視著莫裏森,眼裏滿是驕傲。
    “媽媽謝謝你,這麽多年你一個人把我撫養長大,真是太不容易了。”
    莫裏森看著他的母親,滿是感激,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湧上心頭。
    跟社區的大部分的孩子一樣,莫裏森從小就失去了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跟社區裏大多數人一樣,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自己就是一切,親人之類的就是累贅,跟別談得上什麽叫做責任了。
    莫裏森的父親選擇拋棄了母子兩人獨自離去,留下了弱小的母子兩人。在這片混亂的區域裏一個弱小的女人獨自帶著孩子在這裏生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莫裏森是幸運的,他有一個好母親,她的母親在艱難的時刻沒有選擇拋棄莫裏森,而是選擇撫養他長大成人。
    “這是應該的,我的孩子。”
    莫裏森的母親看著莫裏森,臉上露出了微笑。
    莫裏森看著母親的笑容,突然感覺心裏有有一口氣堵住呼不出來,他默默咬著牙,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
    “醒醒!醒醒!到地方了!”
    莫裏森感覺身體一陣晃動,睜開了眼,從睡夢中驚醒,感覺大腦一陣迷糊。
    “怎麽是這個老頭?”
    莫裏森看著眼前的老人,心裏一陣驚呼。
    “你這小子怎麽睡得那麽沉,還哭了,是不是想起你的老媽媽?”
    老人惡劣地嘲笑到,控製不住表情,露出了嘴裏的牙齒。牙齒看起來有些黑,嘴裏滿是濃厚的煙草味。
    “額!”
    莫裏森尷尬地笑了笑,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原來剛才的場景隻是夢,莫裏森這才明白。
    “是啊,我想我媽媽了,不知道她一個人過得好不好。”
    老人的嘲笑好像對莫裏森沒有什麽影響,他並沒有對想到母親這件事而感到羞恥。
    “嗯……”
    看到莫裏森的態度,老人一下子被卡住,感覺就像在進食時突然被食物嗆到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古怪與難受。
    老人看著莫裏森,一時無言,咧了咧嘴,往口袋裏掏了掏,想從裏邊掏出什麽。掏出了一半又放了回去,大概是想到在這裏抽煙大概是不合適。
    “嗬……”
    老人親笑一聲,走下了車。
    “那麽大個人了,還想媽媽……”
    老人走到前方,吐槽了一聲,剛好能讓莫裏森聽到,語氣中帶著一絲古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微微帶著股嫉妒。
    “哦!我的媽媽!”
    老人發出了古怪的聲音,做出了搞怪的動作,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莫裏森看著老人的背影,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默默地跟了上去。
    …………
    (鏡頭轉到另一邊,聯邦軍臨時基地深處的手術室。)
    “滴……滴……”
    房間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機器,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說是手術室,到不如說是實驗室。
    “真是不可思議!”
    一位手術人員看了看機器上的顯示屏幕又看了看躺在手術台上的男人,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發生了這樣子的這麽嚴重的傷勢居然能堅持這麽久。”
    男人的口中帶著某種狂熱,他迫不及待地往躺在手術床上的男人注射了某種東西,然後眼死死地盯著機器上的屏幕,好觀察躺在手術床上的男人的身體反應。
    “別那麽激動,注意點,萬一玩脫了,上哪再找這麽個那麽好的實驗品!”
    邊上的另一位人員對激動的男人發出了警告,他揮了揮手示意站在身後的其他打下手的人員把一些較為危險的物品拿到遠處放好,以免身旁這位激動的人員照成嚴重的後果。
    “有什麽關係,放正實驗品多的是,以後這種程度的實驗品又不是不會遇到。”
    那個激動的人員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般,哈哈大笑起來,轉過身去,往存放藥物的地方走去,看樣子還想為手術台上的這個男人注射一管藥劑。
    “哼,這個男人可不一般,他跟其他實驗品可不一樣。”
    男人好像是對正在離去的人員對他的質疑有些不滿,說話的語氣有些惡劣。
    “哦?怎麽個不一般?”
    男人停下了離去的步伐,回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這個男人的基因進化目前是我們遇到過最穩定的,通過在他的身上實驗,我們可能會製造出最完美的藥劑。”
    研究人員冷漠地看著躺在手術床上的男人,像是在看著某種畜牧動物,那不是在看待同類的眼神。
    “哦?有意思……”
    男人停下了離去的步伐,走回到手術台前。
    “這個男人叫什麽名字?”
    男人隨口問到,並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哈文斯,目前是我軍機甲部隊裏不多的王牌駕駛員。”
    研究人員冷酷地拿起手術刀,準備做下一步工作。
    “哈文斯麽?哈哈……”
    男人莫名地笑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