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極端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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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懷裏的被緊緊圈住手臂,嘴巴裏麵咬著毛巾,已經是滿頭大汗的抽搐著的玖蘭蕙美,白煜唐的拳頭已經捏的緊緊,脖子上的青筋都是突突的跳著。
    明明是她煎熬著,可是他的感受不比她少,更是難受著她的難受。
    “蕙美,你再忍忍,你要忍過去,忍過去以後就不會痛苦了……”
    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玖蘭蕙美才稍稍平靜下來,白煜唐更是送鬆了口氣,真的是慶幸玖蘭蕙美還是有毅力的。
    許久,玖蘭蕙美起身拿著浴巾要去浴室裏麵洗澡,腳步頓了頓道:“煜唐,我想要回a市看看。”
    *
    水清淺到現在也不知道木清明到底為什麽執意樣將自己帶到f市來,因為白天他們幾個大男人都是聚在一起,不知道是在聊些什麽,甚至有時還會把楊博浩這個家夥交給他們。
    幾個人住在的f市的一個城郊別墅裏,此時,楊博浩正坐在院子裏麵的秋千架上,對著前麵的攝像機錄著視頻。
    “親愛的們,你們的想我了沒?是在想我的臉?還是老公我的人魚線?接下來準備睜好眼睛,老公我要放福利了,倒數三、二……”
    楊博浩這邊還沒有來的及撩衣服,向影牽著水清淺的手,真的是滿心嫌棄的上前。
    “楊博浩,你真的是想要當網紅的節奏嗎?你的微博葷段子現真的是挺火的嘛!粉絲都幾百萬了!”
    楊博浩氣極的立即從秋千上躍起,滿臉的慍怒:“知道我在錄視頻,你還來打擾我,現在還要重新錄!”
    “剛才我可是在你影姐微博看到你錄的這些了,仲桀誰都不管你的嗎?”
    楊博浩此時像是一個被人奪了糖的小孩子,水清淺不自覺的竟然像是看小梓睿的角度看著楊博浩,調侃著,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向影更是見縫插針的調侃道:“博浩弟弟啊,你說你是不是因為空虛寂寞冷?是不是想要以此來讓仲桀來管你啊?
    “他能管個屁!他能管我就好了!我以為來這裏,隻是老子要來享受的,竟然是那三個人不是一起喝酒就是打高爾夫!把我撂在這裏。”
    楊博浩瞬間都快要爆粗口了,像是小獅子般的慍怒著。
    “那你執意加入好了,仲桀那麽寵你,連你微博上那麽多的男女粉絲都來紛紛向你示愛都是不介意!”
    水清淺提議著,而楊博浩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倏的開口說:“兩位姐姐,麻煩你們了,現在呢,你們就有機會故意在老喬麵前說說我的事情,刻意一點!”
    水清淺看著楊博浩的樣子,真的更是覺得哭笑不得,似乎是在楊博浩身上看到了自己有時候對木清明那樣花癡的樣子。
    “我說,博浩,你本來該是我們梓睿的叔叔輩,我看過幾年你還是這個樣子的話,你得叫我們梓睿哥哥了。”
    三個人正在聊著天,更說的是現在已經變成向影與楊博浩兩個人之間的拌嘴與“搏鬥”,水清淺悄悄的退出兩人的熱鬧,走到一旁安靜一點的地方給水占安撥了通電話。
    看著手機裏麵那端的小梓睿,水清淺滿是笑意,剛要收起手機,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喂?”
    明明是顯示著是金堯安打過來的,開口的卻是一個女音。
    “想必,你已經是忘了我是誰了吧?怎麽,這段時間,過的開不開心啊?”
    對方的嗓音有些尖銳,更是有些捉摸不透的一樣感覺在,水清淺還是有些狐疑的開口喚了句。
    “舒……舒怡?”
    一陣笑聲從手機的揚聲器傳出,水清淺更是不明白,何舒怡怎麽就這麽突然的聯係到了自己,似乎還是並不友善的那種。
    “恩,不錯,你還記得我。我說水清淺,你真的還是哪來那麽大的本事?堯安現在醉的都直接去洗胃,嘴裏竟然還是念著你的名字,那麽長時間了,我終究是代替不了你了是嗎?”
    “堯安他,堯安他怎麽了?洗胃?舒怡,你聽我說,你可能是誤會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了,我和堯安也是很久很久沒有聯係過了,一個月前在a市偶遇到了而已!”
    “偶遇?嗬嗬,堯安的通話記錄上都是你的名字,水清淺,你為什麽做人這麽不地道?在學校的時候,你就是一邊晾著堯安,一邊的想要拉住木清明,再後來,你直接拋棄堯安,甚至是想要和那個叫什麽萬諾的在一起,現在呢,你又甩了人家,重新回到木清明的身邊,水清淺,你可真是個善變且多情的人啊,都已經結過婚了,就不要紅杏出牆,再來勾搭我的堯安了好嗎?”
    “舒怡,舒怡,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我真的是沒有……”
    “你真的是應該看看堯安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水清淺還沒來的及吃驚,電話那邊的爭吵聲音就傳來了。
    “何舒怡,你夠了,電話拿過來!”
    電話那邊的爭吵愈演愈烈,似乎是手機撞到了地上,還有玻璃打碎的聲音,水清淺不停的詢問那邊發生了什麽,金堯安隻是“嘶”的喚了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向影走了過來,看著水清淺一臉的愁容,也是好奇:“姐,怎麽了?是誰的電話啊,看你的臉色不好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哦,那個,不是說今天你要回去嗎?你東西收拾好了沒有啊?”
    向影被水清淺這麽一問,不禁笑著道:“姐,你真的是要回家啊?我昨天和逸凡那麽說,也是說著玩,你不會就這麽忍心要離開姐夫啊?”
    “有什麽舍得不舍得啊,再說了,我真的是挺想兒子了,那你不收拾我就回去收拾了,趕飛機呢,還有,我手機沒電快關機了,你等會告訴你姐夫,就說我是回去了。”
    “哦,要不要我送你去機場啊?”
    “不用,我自己回去,打車。”
    說著,水清淺就匆匆的離開了f市。
    *
    晚間,木清明幾個人聊完了關於f市這塊地皮的細節,去做了高端足療之後才回來。
    “你姐呢?”
    木清明問了句。
    “本來說是要和她一起回a市的,我說我就暫時不回去,也沒有想到接了一個電話就急急的趕去了機場,說是讓我告訴你一聲。”
    木清明想起來昨天晚上是說了要讓她想兒子就先和向影回去,但是她沒必要接了電話就這麽急急的離開,連給自己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想著,木清明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濃眉久久的蹙著。
    *
    幾個小時之後。
    水清淺匆匆的下了飛機就趕往醫院。
    “您好,請問這裏有一為叫金堯安的病患嗎?大概是因為酒精中毒送過來洗胃的。”
    “請稍等,我幫您查一下。”前台護士說著就到電腦上查閱記錄,確實是發現了,“您好,小姐,的確是有以為病患是叫金堯安的,可是在一個小時前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謝謝啊。”
    水清淺剛到完謝準備轉身離開了,視線所及處的就是金堯安,金堯安也是驚訝水清淺真的是出現在這裏。
    “清淺,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不在a市的嗎?”
    金堯安先開了口,水清淺自然也看到了金堯安的手臂被巴紮的嚴嚴實實,還會有血往外麵滲出。
    “你的手?”
    水清淺並沒有回答金堯安的問題,轉而是略有緊張的問著金堯安手臂上的傷勢。
    金堯安確實一幅雲淡風輕的淺笑著,即使是眼底還有著濃鬱的苦悶與無奈。
    “沒事,就是被碎玻璃劃了到了。”
    這個說法真的是太過於牽強,是怎樣的碎玻璃會把人劃傷成這個樣子,還要綁著繃帶,水清淺也是歎了口氣:“那你現在是要回去嗎?”
    “恩。”
    “堯安,我們出去先聊一會吧。”
    咖啡店。
    兩個人依舊是像之前一般,點了兩杯咖啡,就這麽坐著,久久無話。
    許久,金堯安似乎才苦笑的開口:“沒有想到,你還會因為我的事情,這麽急的趕回了a市,謝謝你,清淺。”
    水清淺知道自己立即趕回來a市的原因,在昨天,金堯安似乎就是很鬱悶的打電話約自己出來喝點東西,今天,本來也就是因為很想兒子才也會回來的,隻是現在就出現在a市,隻不過是巧合加必然而已。
    “堯安,我在電話裏麵,是舒怡,舒怡她?她怎麽會和你在一起?”
    金堯安揚起的唇角立即被苦澀給掩去,端起桌麵上的咖啡微微抿了口,許久才開口道:“這該是要從哪裏說起,她找到我已經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似乎是有些嚴重的抑鬱症,她做了很多過激的行為,甚至是光腳站在碎玻璃上的自殘都做的出來,你知道她是怎麽說的嗎?說是為了測試我是不是真的關心她。”
    水清淺知道金堯安此刻的痛苦與鬱悶,明明知道不是他的錯,卻又都是因為愛他愛到瘋狂才會如此。
    真的是針尖刺到了肉才會覺得痛。
    “那你手臂上的傷,也是舒怡她弄傷的嗎?”
    “我看到她拿我的手機在給你打電話,準備要回手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就摔碎桌子上的花瓶,拿著玻璃碎片,我是擔心她又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卻是沒有想到不小心讓她劃到了我的手臂。”
    水清淺已經是無法想象何舒怡現在已經是變成了怎樣的一個人,竟然會如此極端行徑,還記的當年在兼職的時候,吳麗麗為了一個男人墮胎之後被甩,最後還是以自殺收尾。
    何舒怡當時說,她那麽女權主義的人永遠都不會因為那些男人而讓自己而變得不堪一擊。
    女人就是如此感性的動物。
    到底,一語成讖,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