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私生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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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月有些不甘的低喊道,“我已經道過歉了!”
“我沒聽見,那就不算。”陶雪晴冷漠道,“趕緊的,再給小春說一句對不起!”
柳茹月壓著怒氣走到了柳定卿麵前,她幽怨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對不起。”
柳定卿冷淡道,“你可以走了,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柳茹月終於忍不住了,她怒道,“……柳定卿,你不要得寸進尺,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總是這樣有意思嗎?!”
“你這什麽語氣?”陶雪晴頓時不滿了。
“你憑什麽覺得你說了對不起後,別人就要原諒你?”
就好像一句輕輕鬆鬆的對不起,就能把對別人造成的傷害全部抹消一樣。
柳定卿冷聲道,“我的脾氣沒那麽好,得寸進尺的人也不是我,而是你。柳茹月,你以後還是多花時間鍛煉鍛煉腦子吧,別總是招惹我了!”
柳茹月憤憤的瞪了柳定卿一眼,最後發泄般的摔門離開。
她一路走到醫院裏僻靜的地方,用力的跺了下腳,心裏不斷的咒罵著柳定卿,就好像她現在的結果不是自作自受,而全是被柳定卿害的一樣。
最後,柳茹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瞬間換上委屈的音調,衝電話裏喊道,“爸爸!”
電話裏的不是別人,正是海城柳家的現任家主,柳茹月的親生父親柳建華。
“怎麽了?寶貝女兒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受了委屈?要是受了欺負就跟爸爸說,爸爸肯定會幫你擺平麻煩的!”柳建華慈愛的道。
“爸爸。”柳茹月語調委屈又嬌弱的道,“柳定卿欺負我了!”
“柳定卿?”
聽到這個名字,電話那邊的柳建華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過了好半晌,他才緩緩回了話,仿佛剛想起柳定卿的身份來。
“她不是已經被我扔到鄉下自生自滅了嗎?你怎麽會忽然碰到她?”
柳定卿,是柳建華和他發妻生的孩子。
“具體的事我一時半會兒和你也說不清楚,總之,現在就是她欺負我了!還打了我!”柳茹月的語氣掛上了哭腔,“爸爸,你到底還管不管那個野種了啊?你再不管管她,我都要被她欺負的混不下去了!”
“行行行,月月別哭啊。”
一聽到柳茹月要哭,柳建華頓時緊張的不行,他心疼道,“這樣啊月月,你先回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跟爸爸講一講,到時候我來想辦法好好的把柳定卿給教訓一頓!總之,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柳茹月吸了吸鼻子,道,“爸爸,那柳定卿再怎麽說也是你的女兒,你不會因此就睜隻眼閉隻眼,任由她繼續欺負我吧?你可不能雷聲大雨點小啊!”
“她早就不是我女兒了,放心啊月月,我的寶貝女兒隻有你一個,隻有你才是柳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柳建華道,“你回來把事情跟我詳細的說一遍,我肯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正好咱們再商量一下去拜楊雪梅為師的事,你不是想跟著楊雪梅學京劇嗎?這我也肯定會想辦法把你送去京都戲劇學院的。”
楊雪梅是京都戲劇學院的教授,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戲曲家,地位非常高,非常的受人尊敬。
柳茹月想,如果她能拜楊雪梅這種地位高又有人脈的人為師,那她以後在圈子裏的地位肯定也會一躍千丈的!
到時候,同輩的名流千金們再也不能嘲笑她是私生女了,她們肯定會特別羨慕,特別崇拜她的生活的!
一想到自己以後會拜楊雪梅為師,柳茹月就忍不住驕傲自得起來,她激動的回道,“謝謝爸爸,那我現在就回家!”
而同時,另一邊的陶雪晴還在衝柳茹月離開的方向怒罵著,“這柳茹月還好意思衝你發火呢,什麽玩意兒啊……”
陶雪晴對柳茹月的不滿已經深入了骨髓,她偏過頭,看到柳定卿被紗布包紮的嚴嚴實實的腦袋後,又瞬間換上了一副心疼擔憂的麵孔,怒火也從柳茹月身上,轉移到了那兩個偷獵者身上。
“真是的,打人不打臉這句話那倆盜獵者沒聽說過嗎?居然這麽傷害你的臉,還讓小春你美麗的臉破了相,我靠那倆盜獵者簡直比柳茹月還惡心人……”
陶雪晴心疼的捧著柳定卿的臉蛋,“疼不疼啊?”
柳定卿搖了搖頭,“沒事,已經不疼了。”
“怎麽可能不疼啊?!”
陶雪晴臉色憂愁,仿佛挨打破相的是自己的臉一樣,“這麽漂亮的臉居然多了兩個紅手印,實在是太煞風景了!多好看的臉啊,怎麽能破相呢……”
柳定卿聽的隱隱感覺似乎有那不太對勁,她懷疑地問道,“雪晴,你心疼的究竟是我,還是我的臉啊?”
“那當然是心疼寶貝你了!”
“不用管她。”溫澤語無奈道,“雪晴就是有強迫症,看見好看的東西上有了髒東西她就受不了。”
“那你能忍受嗎?哥,這要是你你能忍受嗎?”陶雪晴咬牙切齒,“這麽光滑白皙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的臉上居然紅腫起來了……啊!我真受不了!!”
柳定卿的目光在倆人之間來回轉了幾圈,隨後忍不住問道,“你倆之前……認識?”
“雪晴家和我家是世交,她哥哥和我也是很好的朋友。”溫澤語解釋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挺熟的。”
陶雪晴輕咳兩聲,她似乎不想過多的討論和自己有關的事。又見柳定卿在病房裏忽然東翻西找起來,於是便把話題轉移到這件事上。
“小春,你在找什麽啊?”
“微型攝影儀!”
柳定卿拍了拍腦袋,秀眉緊皺,“那攝影儀裏有那兩個盜獵者殺害梅花鹿時的視頻,嘶……但我忘了我放在哪了,我沒放在身上嗎?那我是不是藏在森林裏了?”
從那兩個盜獵者手下逃命的時候,柳定卿的腦袋不小心磕到了樹上,後腦勺當時就流了一片血,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所以柳定卿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自己當時到底把微型攝影儀放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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