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第一是溫澤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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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團愛豆靠種田綜藝爆紅了!
許和深“小美是不是中毒了?”
副導演“不是。”
盛齊修“這個故事是不是一共有四個人?小美,小美的室友,鄰居,以及殺死鄰居的人?”
副導演“是。”
許和深“殺死鄰居的人和小美有關係嗎?”
副導演“……沒有,並且不重要。”
就在這倆人還在鬥來鬥去的時候,柳定卿已經被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胳膊,小聲的對一旁的溫澤語道,“這海龜湯真可怕啊,我現在覺得有一雙眼在後麵盯著我。”
溫澤語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喲,剛才不是還鬥誌昂揚的說要當第一個猜出謎底的人嗎?現在怎麽就蔫吧了?怕鬼啊?”
柳定卿白了他一眼,“我沒有,我就是……跟不上他們的思路,這個海龜湯實在是太難猜了。”
“這個很難猜嗎?”溫澤語有些凡爾賽的道,“這個海龜湯的湯麵隻能說是入門級別的啊,哦……不過你是新手,一時半會兒沒掌握住其中的關鍵也算正常,沒事,以後多玩幾把,多看看懸疑小說就能知道其中的敲門了。”
柳定卿被他這說辭震驚到了,“照你這說法……難不成你已經猜出湯底是什麽了?”
溫澤語點頭,“是啊,這個不難猜,我聽到湯麵的時候就知道湯底了。不過為了節目效果嘛,我總得讓別人先多提問一點問題,要不然多沒意思啊。”
柳定卿的嘴巴微微變成o型,她雖然沒說話,但是兩隻又大又圓的眼睛裏寫滿了不相信。
溫澤語拍了拍手,往她腦袋上輕輕揉了一下,“不信我是吧?等著看啊。”
說完,他就舉起手,打斷了在“是”與“不是”之間來回切磋的副導演。
“我知道湯底是什麽了。”
副導演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趕忙道,“好好好,你說!”
溫澤語一臉輕鬆的道“這件事的原委其實是小美住在一棟公寓裏麵,有人把小美的鄰居殺死,並且把鄰居的屍體拋在了樓頂的水箱裏麵。
因為整個公寓的人日常都是用水箱裏的水飲用生活的,所以在水箱裏的屍體逐漸腐爛後,身體組織和頭發也就順著水管流了下來。而小美掉的那些頭發其實就是屍體的頭發,喝水吃飯的時候自然也會感覺有異味。等她把這件事告訴室友後,發現室友也有同樣的疑惑,在給酒店管理打了電話後,酒店管理就去了樓頂水箱查看情況,結果發現了鄰居的屍體。”
溫澤語打了個響指,“這就是湯底。”
“……回答,正確。”
副導演沒想到溫澤語居然會回答的這麽標準,就好像提前玩過這個海龜湯一樣。
而這也是柳定卿同樣想問的,她睜大雙眼看著溫澤語,問道,“你是不是之前就玩過這個海龜湯啊?”
“說什麽呢?”
溫澤語往她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兒,“我之前沒玩過海龜湯,不過這個故事我之前在懸疑小說裏看見過好幾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故事的原型好像還是根據t國的一個真實案例改編過來的。”
柳定卿這下徹底佩服了溫澤語,看來常年看小說的人就是厲害啊,一下就能看穿所有虛假的套路,一眼看透真相。
同樣被溫澤語折服的,還有直播間前的觀眾們。
……我淦,溫老師這也太牛了,這就是多年來看小說的牛逼之處嗎?!
不一定是要看小說,如果你玩海龜湯玩多了,遇到這種基礎的湯麵,也是隨便問幾個問題就能猜出來。
我是真沒想到讓小說大俠在這裝了逼,不過……你們都別說哈,他剛剛那個響指打的還真挺帥的嘿嘿嘿。
這個故事我之前好像也在哪看見過,確實是一個真實案例來著!臥槽……我他媽看個綜藝現在都不敢去衛生間洗頭發了……
別怕,害怕就看看許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樓上你禮貌嗎?許總真成搞笑擔當了唄?
感覺剛剛小影帝和許總好像在暗暗較勁哈,不過最後這個第一還是讓溫老師給拿走了。
噗,倆幼稚鬼欸。
盛齊修十年老粉表示我真的感覺小影帝在這個綜藝上越來越放的開了,感覺他似乎比之前要開朗不少了,欣慰。
我也是,之前都說小影帝不好相處,但現在我感覺……我家哥哥真的有在默默改變啊!
許和深雖然挺不滿自己不是第一名的,但是比起讓盛齊修當第一名,他倒寧願現在先猜出湯底的人是溫澤語。
而盛齊修雖然沒說話,但從他的眼神裏不難看出他的心理活動和許和深相差無二。
“第一名是溫澤語。”
副導演把四張居住地址的照片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現在你可以優先選擇房子了。”
溫澤語把照片逐一看了一遍,最後他咂咂嘴,擺擺手道,“我還是等他們的排名都出來後再選吧,這樣我選的才爽。”
“等著選他們想要的房子是吧。”副導演笑道,“可以,不過接下來的兩場比賽裏麵,溫老師可別做場外提醒啊。”
溫澤語擺了個ok的手勢,坐在凳子上開始欣賞起了新一輪比拚。
副導演清了清嗓子,開始說出了第二輪的湯麵。
“奶奶把我從小帶到大,我很愛她,她病危那天我去醫院看望她,醫生告訴我奶奶隻有一天時間可活了,我站在病床邊傷心至極。第二天,奶奶在自己痛苦的呻吟和哭泣中死了,但我卻笑了。”
許和深誓死要和盛齊修一較高下,副導演這邊剛剛念完湯麵,他就迫不及待的舉起了手,直接把自己自顧自腦補出來的劇情說了出來。
“是不是我其實並不是奶奶的親孩子,她害死了我的父母,把我養在身邊,而我一直都知道真相,在奶奶身邊忍辱負重的生活,所以在奶奶病危的時候我趁機狠狠的折磨了她來報仇,第二天奶奶在折磨中痛苦死後,我才滿意的笑了。”
副導演沉默良久,又深吸一口氣,微笑道,“不好意思許總,你的回答完全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