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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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想當反派,但他們都為我洗白!
    荊軻心中更確定馬致遠對小主子做了什麽,畢竟那麽大的孩子反應是最真實的,喜歡便是喜歡,恐懼更是藏不住的。
    他忍不住悄默默的靠近鶴頂紅嘀咕道“主子,是不是致遠不能人道性子變得扭曲了?”
    鶴頂紅和鶴團團同時嗯?
    鶴頂紅你這就要給戲精閨女圓起來了?
    鶴團團你也看出來了?有眼力!
    荊軻“我覺得還是不要同他一路了,小主子不喜歡看見他,咱就不看了,您們這麽多年都看膩了。”
    “而且您說多怪啊,小主子怎麽有那力氣把人手都咬出血啊,就算是能咬出來,致遠為什麽不躲啊!不說寵不寵的,讓小主子喝上血那多滲人啊,人血小主子分不清,當奶喝了怎麽辦?”
    鶴頂紅瞧著荊軻懷裏的閨女聽得若有所思,還跟著點頭,一時失語,他發現,隻要荊軻懷疑起人,那揣測完就跟真事似的。
    我願稱你為推理王荊軻,全中啊!
    要不是鶴頂紅在,她都想和他討論當時的實況了。
    鶴頂紅又去想閨女從之前她覺得致遠說謊後,就對人態度大變,現在又擠兌致遠,再一起待下去估計致遠得被荊軻擠兌死。
    算了,還是息事寧人,讓師弟先走吧。
    外頭趕車的馬致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排除了,興致盎然的想著日後怎麽和小侄女相處,多有意思的孩子啊,還知道分清楚善惡,明明自己一直對著她笑,那麽寵她,為什麽不喜歡自己呢?怎麽可以不喜歡呢?
    要是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她是不是隻能喜歡自己了?
    馬致遠忍不住失笑,這結果就很好。
    到了客棧,鶴頂紅怕荊軻看不住鶴團團,便自己和閨女一間,讓荊軻和師弟一間,本來兩人的關係不錯,荊軻挺照顧馬致遠的,閨女的小打小鬧也不可能真影響兩人的相處。
    鶴頂紅放心的抱著鶴團團上了樓,樓下荊軻捏著鑰匙不動,等看不到主子兩人了,才笑著衝張誌遠道“致遠我最近太累了,等下去通知完白起怕吵著你,還是單間吧。”
    “好!”馬致遠沒有意見,關心道“有哪裏不舒服嗎?”
    “就是渾身不得勁!”
    荊軻嗬嗬一笑,捏著鑰匙上樓了,馬致遠笑著目送他而後失笑的搖了頭,衝著掌櫃道“再定一間。”
    “隻有樓下的房了,會吵一些,要嗎?”
    “有的住就很好!”馬致遠勾起兩側唇角笑的陽光,接過鑰匙道了謝才緩緩的朝著房間走去。
    “荊軻是記仇了吧?”馬致遠輕聲失笑,怎麽被排擠的人變成自己了?真挺有趣的。
    他胡亂的哼著曲調,打開了房鎖,愉悅的唱著“團團是個乖寶寶,團團是個好寶寶。”
    以鶴團團的功力當然能聽到樓下古怪的調子裏摻雜著自己的名字,細細一聽,她嫌棄的毫不掩飾。
    鶴頂紅也是聽到了,當然聽著是另一番的感受師弟果然是很愛孩子,可惜不能生,日後希望閨女能好好和他相處吧。
    我真的寒毛直豎,不行,等鶴頂紅睡了我要去割了他的舌頭。
    本高興的鶴頂紅……我今晚不睡了!
    果然,鶴頂紅一晚上都沒睡,為了打發時間,教了鶴團團最討厭的三字經,教著教著把鶴團團給哄睡著了。
    他瞪著烏青的眼睛,盯著鶴團團打呼嚕,隻覺得當爹太不容易了。
    清晨,馬致遠帶著清爽的心情前來敲門,荊軻趕忙打開房門跟上,笑著打招呼“致遠醒的真早啊。”
    “你也是!”馬致遠心情甚好的又敲了幾下鶴頂紅的房門,“今日無事,我帶著小侄女去逛逛,你們忙吧。”
    荊軻麵色不喜,他怎麽可能讓馬致遠和小主子獨處,便先斬後奏道“忘記說了,我們家的事有些複雜,今日就要與你分道揚鑣了。”
    馬致遠愣住,有些回不過神來,“之前你不是問我要不要同行?”
    “是,我那就是問問。”荊軻扯了抹笑意,焦急的敲了兩下房門,繼續道“也不好耽誤你遊曆。”
    荊軻的話馬致遠聽懂了,幽幽的問道“師兄也是這個意思嗎?”
    “我哪兒敢自己做主啊!”荊軻有些心虛,但麵上不顯。
    裏頭兩人都聽到了荊軻的話,鶴頂紅歎了口氣,抱著還在懵懂的鶴團團打開門,順勢回了句,“師弟,家裏的事有些複雜。”
    “我懂得!”馬致遠收起僵住的嘴角,勾起雙唇角笑的陽光,這讓鶴頂紅內疚了幾分,師弟一直都是這樣,以別人為重,都不怎麽考慮他自己。
    可惜團團和荊軻對他有了意見,他也不能再讓他們這麽懟下去。
    “路上小心!”鶴頂紅沉重的囑咐,“有事就通知我。”
    “我知師兄心思!”馬致遠笑的燦爛,“要真有事師兄一定會護著我的。”
    哎喲喲,o文男主嗎?要保護的人可真多啊。
    鶴頂紅我真的還來不及感動,你就給我掐了。
    荊軻見鶴團團恐懼的瞧著馬致遠,又開始哆嗦起來,心疼壞了,口不擇言道“你快走吧,我小主子的童年都要被你給籠罩了。”
    馬致遠當他是什麽呢?
    看向鶴團團恐懼的望著自己,馬致遠是真的不懂,難道小孩子的感官這麽直接的嗎?
    “是騎馬嚇著了嗎?”馬致遠好奇詢問,鶴團團的表現已經不是報複自己告狀咬人那麽簡單了。
    “怎麽可能,小主子最喜歡騎馬了!”荊軻無腦袒護,“你快走吧。”
    好家夥,沒見鶴團團前,至少是笑著喊致遠的,見了鶴團團,直接就你快走吧,這都是第幾遍了。
    “那……那我走!”馬致遠納悶的扭頭真走了 ,荊軻見主子望著馬致遠有些內疚,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又笑嘻嘻的衝著鶴團團輕聲道“駕駕!”
    我願稱你為夾子音鼻祖,越來越自然了。
    鶴團團很給麵子的咯咯笑了起來,奶聲奶氣的抖著手臂晃動,“駕駕!”
    “駕駕!”
    “駕駕!”
    兩人一問一答,把鶴頂紅看樂了。
    行吧,現在也算是一團祥和了。
    三人下了樓點了幾份吃食,白起頂著烏青的眼圈進來,一眼就瞧到了同樣睡眠質量不佳的鶴頂紅。
    心下以為鶴頂紅是操心同門的事,上前行禮道“鶴公子!”
    “白起大人!”鶴頂紅很給麵子,伸手請人坐下,白起也不矜持,荊軻順手倒上熱茶,他喝了口才道“你家師妹可有和血滴子接觸過?”
    “血滴子?金聖的人?”鶴頂紅納悶,“苗師妹一向不出宗門,刻苦修煉,宗門任務也從未接過,按道理來說,該是接觸不到血滴子的。”
    “可根據目擊者的描述,那打扮該是金聖的血滴子。”
    “你們找到目擊者了?”
    “嗯,是鎮裏的乞丐,當時那血滴子還給了他幾個銅板。”
    鶴團團眼神滴溜溜的轉著,這不明擺著故意誤導嗎?
    鶴頂紅也是這麽認為,“會不會是巧合?”
    白起搖頭,“所有線索都指向金聖,金聖本就是幹偏門的,手段毒辣無所不用,能做出活剖靈根的事不光是得性子殘忍更是需要手法,死者被剖的靈根十分完整,凶手目標不是為了虐殺,而是衝著靈根去的,而死者並無設防,想來是熟人所為,也隻有熟人才能知道她的靈根是何種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