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試探七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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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爺可能隻是有點懷疑我,我這麽急吼吼的走,不就是不打自招?”
    慕安安這話一說,顧醫生瞬間明白。
    慕安安又說,“更何況,我昨天不是讓你安排了鍾嬸母女當障眼法,一時半會我還是安全的。”
    慕安安說的鍾嬸母女,便是剛才羅森給宗政禦調查出有可疑的兩母女。
    慕安安可以說是宗政禦養大。
    七爺的心機城府,慕安安不說學了精髓,也是學了一大半。
    做事之前,一定會部署清楚,完全有把握才行動。
    慕安安讓顧醫生去找了本來就要退休的鍾嬸,隨後給了鍾嬸一筆錢,讓她晚上帶著女兒踏入別墅,躲在宗政禦發狂房間隔壁,早晨再帶著女兒離開。
    就是一障眼法。
    但此時,顧醫生明顯是擔心這障眼法躲不過。
    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慕安安看出顧醫生顧慮,“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應對,我現在很累。”
    “那你先休息。”
    顧醫生離開後,慕安安就去睡了。
    這一睡,一睜眼便到了晚上。
    慕安安是給餓醒的。
    她簡單整理了下,雖然很麻煩,但還是用遮瑕膏塗滿全身。
    小心謹慎一點總沒錯。
    慕安安把自己從頭到尾裹了個遍,這才下樓。
    她是想著這個點宗政禦應該出去應酬,或者在書房裏忙,所以下樓就跟做賊一樣,四處警惕,小心翼翼。
    結果……
    在下達樓梯一轉身,便見沙宗政禦坐在沙發上,旁邊一眾保鏢傭人麵無表情朝她看來。
    慕安安:……
    “咳咳。”慕安安假裝咳嗽,故作嚴肅的說道,“我在鍛煉警惕性。”
    宗政禦:“過來。”
    慕安安:“哦。”
    她麻溜走過去,坐到宗政禦身邊,尬笑,“七爺,你在家啊。”
    宗政禦並未回答,伸手時,一旁傭人將一暖寶寶雙手奉上。
    慕安安正莫名,便見宗政禦要伸手去掀慕安安衣服。
    慕安安當即阻止,“七爺,你做什麽?”
    後者並不回答,隻是給了慕安安一個眼神。
    慕安安堅持不過三秒,立馬鬆手。
    宗政禦將其衣服掀開,隨後將暖寶寶貼至慕安安腹上,抬頭問:“還難受?”
    慕安安下意識點頭,但下一秒,立即搖頭。
    她姨媽壓根就沒來,但難受是真的。
    隨後宗政禦又叫傭人送來熱水,喂著慕安安喝完大半杯,這才開口,“陪我處理個事。”
    話剛說完,宗政禦做了一個手勢,隨後羅森便帶了一個中年肥胖女人踏入。
    慕安安看到這個女人時,心都涼了。
    因為這不是別人,正是慕安安之前安排的障眼法,鍾嬸!
    慕安安朝顧醫生看了一眼。
    顧醫生也是顫抖著,他明明是安排了鍾嬸母女早晨坐前往阿根廷的飛機,怎麽就給抓回來了?
    從國內到阿根廷,最遠航班路途需要用整整48個小時。
    按照正常來說,不管宗政禦怎樣,這兩天時間是沒辦法把人抓回來。
    結果……
    鍾嬸此時也是非常害怕,偷偷看了一眼慕安安,但在慕安安警告下,立即低頭。
    宗政禦朝慕安安看了一眼。
    慕安安內心慌的一逼,可是表麵上卻裝的非常淡定,“七爺,是什麽事?”
    “你不知道?”宗政禦反問。
    慕安安心思轉了下,隨後說,“哦,你說昨天那事,我剛問顧醫生了!我是沒想到,竟然有人這樣膽大包天,竟然對你……”
    後麵的話慕安安心虛的沒說下去,隨後又故意問,“這個跟鍾嬸什麽關係?”
    宗政禦並未回答慕安安的話,而是給了一旁羅森一個眼神。
    羅森上前,對鍾嬸進行審問,“你現在有一分鍾時間,對昨天一事坦白。”
    鍾嬸很顫抖,唯唯諾諾回答,“昨,昨天我一直都在工作,沒,沒有……”
    話未說完,羅森已經拔出腰間的槍,對準鍾嬸腦袋,並且拉了保險。
    受到生命威脅,鍾嬸徹底崩不住,“我,我說,我說……”
    在鍾嬸癱軟在地時,顧醫生一閉眼,完了,這下全完了!
    而比起顧醫生心涼,慕安安是很淡定坐在那邊,一點驚慌都不顯,仿佛整個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
    她當真隻是陪宗政禦處理這個事情一般。
    在羅森威脅下,鍾嬸顫抖著說,“昨天,我女兒來看我,剛好遇到七爺舊疾發作,身邊又沒有傭人,我,我就想到之前,偷聽到顧醫生說,七爺上次發作吻了安安小姐之後,並且有所緩和,我,我就想我女兒跟安安小姐年紀相仿,又有點像,所以,所以……”
    後麵的話,鍾嬸說不下去,不僅渾身都在抖,身上已經不斷冒冷汗。
    羅森逼迫,“繼續!”
    鍾嬸:“所,所以我就讓我女兒偷穿了安安小姐的衣服,並且噴了安安小姐的定製香水,才,才進入七爺的房間。”
    當鍾嬸說完這些時,就開始磕頭請求,“七,七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女兒沒有關係,求求七爺放過我女兒!”
    鍾嬸在祈求時,顧醫生傻逼了。
    這和之前,他跟慕安安安排的完全不一樣。
    而慕安安依舊淡定。
    宗政禦臉上始終如一的冷漠,看不出此時表情,隻是給了羅森一個眼神。
    羅森繼續問,“既然如此,你早晨為何帶著你女兒走?”
    鍾嬸,“我,我害怕,昨天晚上我鬼迷心竅,可早晨一想,如若七爺怪罪起來,我們母女兩肯定沒命!”
    羅森:“你女兒現在在哪裏?”
    鍾嬸:“在,在去阿根廷的飛機上。”
    羅森正要繼續問,宗政禦已經擺手,羅森把人帶下去,鍾嬸還在不斷求饒。
    同時,其他人也跟著退下。
    客廳內,隻剩下慕安安跟宗政禦。
    慕安安看了一眼宗政禦,隨後笑著試探,“七爺,我之前跟顧醫生聊過,昨天晚上你頭疼頑疾得到了首次緩解,你是要找到鍾嬸女兒留在身邊嗎?
    宗政禦沒回答,幽深的目光看向慕安安。
    那眼眸太深,慕安安時常看不懂。
    她笑著測試,“我聽說,你頭疼病症有所緩解,所以如果能留在身邊也不錯。”
    “留在我身邊?”
    宗政禦嘴角當即勾起一抹嘲弄,“她沒資格。”
    那充滿殺意的眸光,讓慕安安心裏一顫,一種恐懼感從心底爬到腦門,頭皮發麻。
    但慕安安心髒素質很強。
    在這個時候,甚至帶著開玩笑的試探,歪頭說了一句,“那七爺,你看我夠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