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在七爺麵前慫的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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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安跟上七爺,垂死掙紮,“七爺,你真的不考慮嗎?你那麽忙,我可以自己去。”
“七爺?”
“七爺,真的不可以商量了嗎?”
“七爺……”
“閉嘴。”
在宗政禦不耐煩抬起眼眸的下一秒,慕安安瞬間慫了,將所有的話咽回了肚子。
低著頭,跟著宗政禦上車,坐在副駕上。
在扯過安全帶那一刻,慕安安盯著前麵,一臉視死如歸,說:“七爺,12歲的時候,你救下我的樣子,我一輩子都記得。可惜了,這輩子我沒機會報答你,希望來生,你一定要找到我,然後我給你報恩。”
宗政禦手剛觸碰方向盤,慕安安就一副交代遺言的架勢。
他微微挑眉。
慕安安側頭,一臉鄭重的看著宗政禦,“事到如今,我必須要在最後的時間裏,跟你交代一些事。”
宗政禦微微眯眼。
慕安安非常認真,“你酒窖裏,你藏了三年的紅酒,其實是我偷喝的,我嫁禍給顧醫生的。”
宗政禦:……
“還有,你記得前年聖誕節,你穿去開會的那件破洞的白襯衣嗎,那,那是我不小心燙出的一個窟窿,不是顧醫生。”
宗政禦:……
“去年你在酒店開會,也是我把酒店總閘的開關給關了,主要我看著裏麵亂七八糟女人一堆,真不是顧醫生的沒事找事弄的。”
宗政禦:……
“還有還有……”
“你可以閉嘴了。”
宗政禦頭疼的揉著眉心,慕安安繼續說下去,他不保證會當場收拾這個壞小孩。
也不知道顧書卿到底背了多少鍋。
而在慕安安準備再次開口時,宗政禦已經啟動車子飆了出去。
慕安安身體猛的貼到座位後背上,死死抓著安全帶,感受著宗政禦把車子當飛機開,一路在翻車邊緣瘋狂試探。
簡直太刺激了。
在慕安安眼中,七爺超級完美,人帥腿場手好看,做事雷厲風行,什麽都可以。
但七爺有個弱點。
開車。
每次都把車當戰鬥機開。
到達藍天精神病院門口那一刻,慕安安第一反應檢查七爺身體,隨後檢查自己身體。
發現沒缺胳膊少腿,瞬間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七爺,你開車技術進步了啊……”我還完整的。
後麵的話,在宗政禦警告的眼神下,慫貨慕安安瞬間憋回肚子裏。
最後變成點讚,“七爺,你開車技術真讚。”
宗政禦:“……下車。”
慕安安麻利下車,隻是在關上車門那一刻,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一嘴,“七爺,等下還是你開車來接我嗎?”
回應慕安安如的是宗政禦一個寒光眼眸。
慕安安當即閉嘴,送給宗政禦一個燦爛笑容,隨後趕緊閃人。
而在慕安安進入精神病院後。
一直跟在後麵的車子停下,羅森從車上走下。
宗政禦下車坐到後坐。
羅森回到駕駛位,偷偷看了一眼後視鏡。
作為宗政禦貼身特助,羅森自然能摸出七爺的一點脈絡。
親自送安安小姐來實習,也是紀念安安小姐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而這些羅森不敢多言,七爺不會想他多言。
……
慕安安進入藍天精神病院,很巧的碰到了陳花。
慕安安開心的朝陳花招手,“早上好。”
“早上好。”
陳花回答,隻是看著慕安安的表情有點怪。
在打完招呼後,陳花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精神病院門口走道。
剛才那輛車已經開走。
陳花猶豫了下,“安安,我剛才看到你從一輛法拉利下來?”
陳花話說的有些吞吞吐吐,有點尷尬。
“我第一天實習,助養我的叔叔送我來。”慕安安坦蕩回答。
“那你叔叔身份應該不一般吧?”
陳佳麗的哥哥很愛裝逼,經常在陳花麵前展現各種跑車照片,所以陳花還是認得一些豪車。
剛才慕安安下來的那款法拉利,全球限量,整個江城隻有三輛。
能擁有這車的人,身份都是江城金字塔頂尖的。
“一般,就是比較愛跑車。”
七爺的事要說,但慕安安打算慢慢來,不然嚇到陳花。
慕安安直接轉了話題,“你怎樣,出院的時候檢查了嗎?人還有不舒服嗎?”
麵對慕安安的關心,陳花也沒有在說豪車的事,“沒事了。”
兩人一起走入精神病院。
比起普通醫院的人滿為患,精神病院占地麵積大,而且人少,比較清靜一些。
昨天班主任的郵箱資料給的非常清楚。
讓實習生進入藍天精神病院後,便到辦公樓找負責的常主任。
隻是,二人到達辦公樓樓下,正準備上去時,陳花突然抓住慕安安手臂,“安安……”
慕安安回頭,便見陳花一臉凝重,顯然有事要說。
慕安安也沒有出聲,就耐著性子等著。
“那個,安安……”陳花猶豫半天,最後豁出去一般,“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嗎?”
“陳佳麗的事?”
“你,你怎麽知道?”陳花震驚了。
慕安安卻一臉淡定。
她這麽吞吞吐吐,又一副求她的樣子,除了陳佳麗的事,沒別的了。
慕安安也不跟陳花打啞謎,直接問,“你想讓我不追究昨天的事?”
此話一出,陳花表情更震驚。
她知道慕安安聰明,但沒想到這麽聰明,一下子就把她的想法都猜出來了。
但在跟慕安安對視時,陳花一臉心虛,猶豫道,“昨天我媽知道我住院的事,可……可我媽說,是我自己不懂事,這件事就過去了。”
聽到陳花這話,慕安安當即蹙眉,“你沒把你的事詳細告訴你媽媽嗎?”
陳花眼睛瞬間紅了,“我說了,可,可我媽說,我弟弟高三了,以後要想有個好大學,必須要陳佳麗家幫忙,我,我如若鬧起來了,那麽弟弟就沒辦法有一個好大學了,她,她還……”
還警告陳花,這件事就過去,不許鬧起來。
這些話,陳花難以啟齒。
她從小就在父母的偏心裏長大,很不甘心,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性格也軟弱無能。
“安安,算我求你,可以嗎?”陳花祈求的看著慕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