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以牙還牙還有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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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琴:“你記得,我有個關係不錯的,叫陳佳麗嗎?”
    霍真真:“有點印象,跟你在你身邊那個狗屁蟲?”
    江琴點頭,“我跟她關係一直很好,但是佳麗跟她一直不對盤,每次說兩句,都會被她打壓,之前還被扇巴掌,甚至當眾警告過。”
    “她是誰?”霍真真質問,“真夠囂張的啊。”
    “雖然陳佳麗什麽都不是,但是怎麽也是你的走狗,打狗也要看主人。”
    江琴:“她就是脾氣不太好,所以比較尖銳。我就是擔心,我也換晚上,她會直接鬧起來,到時候場麵就不好看了。”
    霍真真:“你直接說吧,這人是誰?”
    江琴:“慕安安。”
    霍真真:“誰?”
    江琴:“就是剛才坐在阮玉對麵位子,一直沒太講話的人。”
    “就那醜的上天的?”霍真真當即笑了,“那一看就是特別垃圾,上不了台麵。你怎麽說也是江家大小姐,是名媛,你會怕那個醜女。”
    “沒辦法啊,她是孤兒什麽都不怕。”江琴一臉無奈,“在學校的時候,就靠作弊,一直拿專業第一。你也知道我家裏對我學習很嚴格,我一直拿不到第一,老被訓斥,無奈。”
    “一個孤兒,又是醜女,還這麽囂張。”霍真真冷笑,“這倒讓我想起,那天霍家莊園那個女人。”
    提起酒會上遇到的那個女人,霍真真就恨的要死。
    如若不是那該死的女人,弄髒了她的禮服,她也不會錯過七爺。
    而那區區下賤的人,竟然敢威脅她!
    “怎麽了嗎,什麽女人?”江琴詢問。
    霍真真擺手,這時手機則響了起來,她走出去接。
    霍真真一走,江琴臉上的笑容當場就沉了下來。
    看著鏡子時,直接冷哼。
    “果然是個傻白甜,傻逼。”江琴罵了一句。
    同時想起之前父親的交代。
    原本她是附屬實習生,就算是兩家醫院合作也輪不到她這樣。
    但是在那次莫名其妙被趕出霍家酒會開始,江琴的父親就交代一定要跟霍家搞好關係。
    剛好霍真真一個醫院實習,霍真真主動調過來,江琴自然跟著,打好關係。
    雖然霍真真並非是霍家如今當權人的親生女兒,但因為一直養在霍風身邊,所以當之無愧的大小姐,霍風對其也是非常疼愛。
    但顯然把這人疼成傻逼,所以現在無法無天。
    江琴一直看慕安安不順眼,剛好讓霍真真出擊去收拾慕安安。
    思及此,江琴打開水龍頭洗手,臉上笑容特別陰毒。
    ……
    中午午休時,慕安安給霍顯打了電話。
    一開始不接,她打了好幾遍,才把人連環call給call起來。
    霍顯:“慕安安,我警告你,除非你跟我告白,否則要沒其他事,我現在衝過去搞死你。”
    慕安安:“到醫院,上班。”
    慕安安說完,直接掛斷電話,也不跟霍顯多廢話。
    現在辦公室已經沒人,就她一個。
    慕安安趴到桌子上玩手機。
    想了想,還是給宗政禦發了一條信息。
    慕安安:七爺,你晚上幾點的飛機?
    信息發送出去,並未得到回複,慕安安心裏還是很失落的。
    以前七爺雖然也不太回複她信息。
    但隻要是問事情,七爺幾乎秒回。
    而現在,直接輪回。
    慕安安挺不開心的,就安安靜靜趴在桌子上。
    昨天喝了酒睡的少,趴著趴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而剛入夢,耳邊突然響起巨大的‘嘭’的聲響,慕安安嚇的本能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一臉懵逼。
    麵前,是卷毛肆無忌憚的笑臉,“哈哈哈哈,小仙女,你被嚇到的樣子,是真的可愛啊,萌萌噠。”
    霍顯說完,還拿出手機,懟著慕安安的臉拍了一張。
    慕安安人還迷迷糊糊的,一直到耳邊‘哢嚓’聲音響起,有點回神,目光緊盯霍顯。
    下一秒,慕安安抓起桌子上空筆筒,把霍顯按到牆壁上,就是一頓狂揍。
    “有病是不是?”慕安安質問。
    霍顯雖然被揍,但臉上帶著笑,“沒什麽,就是回敬。”
    慕安安把筆筒丟到一旁,冷著臉。
    “怎麽的,我睡好好的被你連環call起來,現在以牙還牙你還有意見了?”霍顯說。
    慕安安不想搭理,準備轉身走人。
    回頭,又衝著霍顯踹了一腳,“沒事,別惹我。”
    霍顯笑,“小仙女,你臉上黑痣有點掉了,你要不要去補個妝?”
    慕安安沒搭理,轉身離開辦公室去了廁所。
    剛睡了那麽一覺,臉上黑痣跟雀斑妝的確有些掉。
    慕安安簡單補妝。
    離開洗手間後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去抑鬱科巡房。
    整個走道安安靜靜的,隻有慕安安腳在地上發出的聲。
    她剛走到一個病房前,剛推門進去,就發現有個人站在牆壁上,安安靜靜的看著慕安安。
    她看著跟慕安安差不多大,臉很蒼白,挽起的袖子上,都是大大小小自殘的傷痕。
    病人就這樣盯著慕安安,隔了好久,才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醫生,你給我刀好不好?”
    慕安安沒有說話。
    病人雙目空洞,“我真的挺想死的。”
    “可你如果死了,你媽媽明天來就看不到了。”慕安安走過去,扶著她往病床上走,聲音很輕,“我早晨碰到你媽媽,你媽媽說新學了一道酸菜魚,明天做了給你。不管怎樣,總要吃到媽媽的新菜是不是?”
    “是啊,還有酸菜魚。”病人輕輕回應。
    “對啊,所以,要等明天。”
    “那我明天再死吧。”
    “嗯,我明天在過來看看你。”
    慕安安回應著,扶著病人上床,給她蓋上被子。
    “我困了,要睡了。”
    “睡吧。”
    在病人閉上眼睛後,慕安安輕輕歎息,隨後瞧瞧離開病房。
    心裏並不好受。
    抑鬱症很多時候,是對明天沒有期待,對一下秒沒有渴望,所以想死,想結束,覺得沒意思。
    而慕安安這種,給一個明天的期待的安慰,其實最拙劣。
    可最拙劣,她還是相信了。
    抑鬱症的病人,比任何人都渴望健康。
    慕安安心裏不是滋味,拿出手機時,剛好碰到七爺打來的電話。
    慕安安鼻子一酸,走到安全通道,坐在樓梯上,“七爺。”
    “怎麽了?”宗政禦一聽聲音就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