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昨晚,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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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森沉默的看著顧醫生這行為。
    下一秒,很幹脆的收了手裏的文件,轉身下樓。
    顧醫生見狀,當即追上,“你怎麽不進去了?”
    “七爺在安安小姐房間。”
    “然後呢,你不是要匯報工作,以前又不是沒進去過。”
    羅森剛下樓梯的動作停了,抬頭看著顧醫生,一本正經說,“你才死裏逃生。”
    意思是,他又不是蠢貨,跑進去送死。
    顧醫生:……
    ……
    翌日。
    喝醉酒的時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借助究竟力量,隨心所欲的瘋鬧。
    但是,瘋鬧是有代價的。
    慕安安一睜開眼,就感覺自己渾身骨頭疼,腦子也疼,整個人暈沉沉的。
    想要動手,發現手被扣在床上。
    她昂頭一看,扣住她手的是皮帶。
    男士皮帶。
    金屬扣標牌上刻著英文字母,是一個牌子的名稱。
    如若沒記錯。
    這個牌子是zy公司獨創,去年在m國上市。
    這款皮帶,全球限量。
    當初設計時,是以七爺的品味來的。
    七爺的皮帶?
    慕安安滿頭的問號。
    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隻停留在跟卷毛和陳花喝酒,之後就完全斷片。
    她很努力的去回憶。
    什麽都想不起來。
    與此同時,房間內突然傳出的水流聲驚了慕安安。
    她渾身緊繃,猛的朝洗手間看去。
    有人洗澡!
    有人在她房間洗澡!
    誰敢在她房間洗澡!
    七爺!
    七爺在她房間洗澡?
    她頭頂冒出無數個感歎號,最後腦子和眼前隻剩下兩個字:洗澡!
    七爺在洗澡!
    七爺在她房間洗澡!
    所以,昨天發生了什麽,以至於讓就在隔壁房間的宗政禦,直接在她房間洗澡???
    慕安安腦子一團漿糊。
    她很努力去想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卻始終什麽都想不起來。
    耳邊都是嘩啦啦的流水聲。
    什麽都想不起來的情況下,慕安安隻剩下幻想。
    難道昨天在借助酒精的情況下,她把七爺給扒了,撲了?
    或者把心裏的秘密給說出來了?
    慕安安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麽樣子,但顧醫生說過,她一喝斷片就非常瘋。
    很多次都提醒她,讓她克製自己。
    有秘密的人,千萬別斷片。
    慕安安也一直克製著。
    除了上一次,就是昨天喝醉酒。
    難道真的說了不該說的?
    慕安安越想越緊張。
    甚至幻想出來,在她房間洗澡的男人,在結束之後出來,直接丟一句,“我讓人安排你去國外。”
    越想,越害怕。
    甚至把自己幻想心酸了,感覺特別委屈。
    動了動皮帶,扣的很緊,根本掙不開。
    想動腳,但右腳酸脹疼的,稍微動下就疼,又不敢動了。
    顧醫生說右腳修養一天就沒什麽,但慕安安心裏清楚她昨天蹦來蹦去,肯定會觸到傷口。
    而在慕安安胡思亂想的當下,耳邊的流水聲停了。
    隨後是很長靜默。
    慕安安隻能感覺到自己心髒在不斷跳動。
    隨著‘哢嚓’?的聲音響起,慕安安身體瞬間緊繃,原本狂跳的心髒,也在這一刻,突然緊了起來。
    洗手間門打開,宗政禦裹著白色浴袍,腰間帶子隨意的係著,歪著頭用毛巾擦著頭發。
    發梢的水滴一滴一滴墜落下來。
    慕安安下意識縮了下肩膀。
    宗政禦似感覺到人已經醒了,朝慕安安看了一眼,隨手將毛巾丟到一旁,朝慕安安走去。
    他越走過來,慕安安越緊張。
    平日裏那張臉都是繃,此時因為剛洗完澡,似有幾分放鬆,黑發隨意散落在額前。
    透著一種幹淨感。
    同時,臉上沒有什麽過多情緒,讓慕安安很不安。
    在宗政禦走來時,慕安安才強迫自己穩定心虛,扯著尷尬的嘴角,“嗬,七,七爺啊。”
    宗政禦沒說話,拉過椅子坐在慕安安床的旁邊。
    慕安安不知道這是什麽操作。
    掙了掙手,“七,七爺你怎麽會在我房間洗澡?”
    “不可以?”宗政禦挑眉。
    慕安安立即搖頭,“絕對沒有!別說是在我房間洗澡,你睡我房間都可以。”
    “我睡你房間?”宗政禦一個反問。
    慕安安本來就緊張,他這麽一個眼神過來,就更加緊張了起來,當即搖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現在慌的一批。
    感覺自己腦子轉不動,智商下線,情商也沒有了。
    就木訥的跟個白癡似的。
    因為完全不知道七爺這個是什麽情況。
    慕安安弱弱的說,“七爺,你能先放開我嗎?”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而,慕安安提出要求,宗政禦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就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的盯著慕安安。
    慕安安是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節奏。
    猜來猜去猜不出來就算了,還弄的自己越來越慌張。
    慕安安幹脆直接問,“七爺,我是做錯了什麽嗎?”
    “你怎麽會錯?”
    “嗬嗬,七爺您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麽會沒有錯呢?”慕安安賠笑。
    這一刻,她真的需要顧醫生。
    救場!
    “你不會錯。”宗政禦說,“說你錯你會咬人,我不敢。”
    慕安安想哭。
    如若不是現在手被捆著,腳傷著,她都想給七爺下跪抱大腿了。
    七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求您別這樣。
    我害怕!
    慕安安想哭,“禦叔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喝酒了,我借酒成嗎?”
    慕安安話剛說完,便注意到宗政禦胸口上的牙印,還有一些什麽紅色的、青紫的痕跡。
    她不太能看清。
    本來眼睛就不太好,視力自然比不上正常人的,這一會兒也看不太清楚。
    但慕安安有直覺。
    七爺之所以在她房間洗澡,估計是她造成的。
    胸口上那一堆痕跡,也是她造成的。
    難道說……
    她把七爺給上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就被慕安安給否了。
    她是一名醫生,也上過生理課,更跟七爺有過一晚上。
    上沒上,感覺上她很清楚。
    她除了骨頭疼,大腿酸,心髒有點負荷不了以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可她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鬧到什麽地步?
    慕安安可憐兮兮盯著宗政禦,“七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您直接告訴我好嗎?”
    橫豎死都是一刀。
    還不如來的痛快一點!
    這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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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晚安太早,那麽祝你們有個美好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