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情願替她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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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自己這個行為,宗政禦用手銬把自己銬死。
    這會兒,他已經衝上去了。
    見不得慕安安遭受一點疼痛。
    一點都見不得。
    這個世界沒有替他人承受疼痛的辦法,否則宗政禦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去承擔慕安安所有疼痛。
    可惜,現在沒辦法。
    宗政禦就這麽看著躺在手術台上,因為疼痛刺激尖叫,甚至已經有點發瘋抗拒的慕安安,沒辦法去看。
    心痛的要死。
    又不敢不去看,擔心慕安安會疼出事。
    這種狀態,特別煎熬。
    索性,時間的持續並不長,慕安安再度進入昏迷的狀態。
    心髒、腦部各方麵專家,對慕安安身體進行測評,確保數據狀態穩定,這才進行下一輪治療。
    索性的事,之後的很長時間,治療都是無聲的,慕安安沒再出現任何過激的行為情況。
    隻是在這漫長的情況下,慕安安一度出現脈搏停止的狀態,?醫生搶救了三分鍾才將人救回來。
    而這次之後,治療沒辦法繼續。
    傑佛爾教授跟其他醫生做了一個現場的研討,結束之後才走到宗政禦這邊。
    “七爺,我們可否出去說?”傑佛爾教授感覺到宗政禦狀態很危險,此時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說,“現在我們要將安安小姐送到之前的治療房,再進一步勘察治療,再此,我需要跟你詳細了解下情況。”
    傑佛爾教授一把年紀,加上地位在醫學界德高望重,都是被人尊重和小心翼翼對待。
    如今是小心翼翼跟宗政禦交代這些,就怕說錯一句,就會飽嚐自己無法想象的惡果。
    而在等待七爺回應的時間裏,傑佛爾教授渾身也是緊張到緊繃。
    直到宗政禦一個眼神掃了自己銬著手銬的手,傑佛爾教授才鬆口氣。
    他急忙打開手術室的門,將宗政禦丟在外麵的鑰匙撿進來。
    在為七爺打開手銬的時候,傑佛爾教授才看到,七爺手腕那一圈有很嚴重的勒痕。
    有的地方皮肉還破了,血都幹了。
    挺觸目驚心的。
    剛才慕安安情況並不樂觀,所有醫生關注力都在慕安安那邊,不敢有任何鬆懈。
    自也沒有太注意宗政禦這邊。
    確切來說,是七爺這邊沒製造出太大讓幾位醫生去關注。
    但看著這一圈傷口,足以想象出來,在治療慕安安期間,七爺有多掙紮,在自殘自己。
    傑佛爾隻感覺唏噓,而現在也不敢過多的表現出來。
    隻是小心翼翼的將手銬收了起來,詢問,“七爺,需要給您處理下傷口嗎?”
    宗政禦沒吭聲,隻是給了一個極冷的眼神,帶著警告。
    傑佛爾教授不敢在說處理傷口一事。
    跟隨宗政禦的腳步離開手術室。
    門關上,宗政禦看著傑佛爾教授,“說。”
    傑佛爾教授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即說道,“七爺,第一次治療安安小姐情況不好不壞……”
    “不要給我籠統的答案,沒進展就是不好,既然不好,你們剛才在那邊鬧出那麽大動靜算什麽?”
    “也不是說不好,隻是一些情況比較特殊。”
    “我說了,我不要模棱兩可的答案。”
    極其冷漠逼人的聲音,傑佛爾教授冷汗都冒了下來。
    大腦飛速轉動,第一次跟病人家屬這樣小心翼翼,並且需要找到能夠立馬讓七爺理解病人情況好壞的詞匯。
    沉默幾秒後,傑佛爾教授立即說,“七爺是這樣,這次治療是刺激到安安小姐的記憶,但是接下來時間,需要以此辦法治療,在這期間,安安小姐需要自己自我修複。”
    “我們這邊隻是外界幹預治療。”
    “什麽時候可以醒,什麽時候可以結束這樣的治療?”宗政禦追問。
    都要以此辦法。
    所以都要讓他的安安那麽痛苦,都要讓他的安安,心髒脈搏停止一次?
    “這需要看安安小姐的個人意誌。”
    傑佛爾教授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宗政禦氣場變了,他趕緊接著解釋,“這一場戰,本身就是安安小姐的意誌力之戰。”
    “我們從醫療上,能夠做的隻是幹預和刺激,什麽時候醒來什麽時候結束,隻能憑借安安小姐的意誌力。”
    “這就好像是植物人要醒來,醫學上已經沒辦法,隻能靠病人本身的狀態,加上親屬在身邊呼喚……”
    “你的意思是說,接下來她的狀態就是植物人的狀態?她什麽時候能夠醒來,什麽時候能夠治愈,你們都沒辦法,是嗎?”
    宗政禦逼問,上前一步。
    傑佛爾教授身體一顫,連連後退,貼到牆壁上,差點站不穩。
    宗政禦說的情況就是慕安安這個情況,可他不敢承認。
    現在的七爺太可怕了。
    傑佛爾教授甚至能夠預料到,一旦自己承認下來,自己命也就這樣了。
    故此,傑佛爾教授趕緊說,“安安小姐的情況與植物人並不一樣,植物人是長期昏迷的狀態,安安小姐隻是短期。”
    “短期是多久?”宗政禦逼問。
    傑佛爾教授臉上肌肉顫抖,跟七爺目光對視的時候,心裏打了無數的寒顫。
    最後哆哆嗦嗦說了一個時間,“一個禮拜。”
    “一個禮拜是我最後的容忍。”宗政禦說,“一個禮拜後,她不能痊愈醒來,你知道我會做什麽嗎?”
    最後問的時候,宗政禦突然笑了下。
    就很突然的一個冷笑,笑的傑佛爾教授感覺自己死過一次一樣。
    “我,我會跟其他醫生用盡畢生所學,讓安安小姐在一個禮拜之內痊愈醒來。”
    這已經是提著人頭下的軍令狀了。
    “我現在可以去見她了?”
    “可以!”傑佛爾教授趕緊說,同時補充,“七爺要多跟安安小姐說一些,你們過往的回憶,尤其是安安小姐記憶裏的事,說的越多對她越有幫助。”
    宗政禦清淺的點了下頭,邁開腳步離開。
    他這一走,傑佛爾教授就徹底軟了下來,靠著牆壁癱的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那種感覺。
    而一想到一個禮拜的軍令狀,傑佛爾教授皮又繃緊了。
    一個禮拜時間也是極限。
    要麽慕安安痊愈醒來。
    要麽,一輩子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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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肩膀有點疼的不能自理,抱歉,接下來我盡量維持住更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