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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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對頭的貓後!
二班班群。
徐淑君快來個人把張青淼這個愣頭青收了!
江粥粥收到,這就配合。
於是,包間內。
江粥粥眯了眯眼“好你個張青淼,不認你女朋我了是吧?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校花麵前……”
“!!!”張青淼立刻走過去捂住江粥粥的嘴,衝大夥微笑,“女朋友不懂事,諸位見笑了。”
張青淼這一走,包間內就再沒有人跟林朵聊天了,眾人好似把她忘了般,用無言的默契將她隔離在外。
林朵終於在眾人的冷場中坐不住了,她起身叫住了林妄“哥!我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說,出去談談吧!”
林妄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也不再像初中那般,聽到林朵故意喊他哥暴躁的反駁,他已經學會了沉默的反抗——林朵叫林朵的,反正他不搭理便是。
林朵見林妄不搭理他,隻好說“林妄!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林妄從容的起身,跟著林朵來到了走廊處。
“林妄!爸爸真的很想你,他現在生了很嚴重的病,你真的不回去看看他嗎?”林朵著實生了一副純良的模樣,無論她內心有多少算計,都能完美的隱藏在這副皮囊之下。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林妄神色淡淡。
“林妄!你別鬧了!爸爸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這麽做實在是太不孝了!”林朵指責的說。
“你要是再不說是什麽事情,那我回去了。畢竟我沒有功夫陪你在這裏演戲,我的出場費你付不起。”林妄嘲諷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像是將她的心思扒得幹幹淨淨,叫她格外難堪。
“林妄!你憑什麽在高高在上?你曾經也不過是跪下來,祈求在我腳下的一條狗!”林朵像受了刺激般,終於舍得摘下了她的人皮麵具,露出了它的青麵獠牙。
林朵最討厭林妄這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模樣。因為這是她無論彈多少次鋼琴,拿多少次獎狀,用多少算計都謀換不回來的自尊。
林朵最討厭的人就是林妄了。
林妄有的所有東西她都沒有。林妄有父親的關注,就因為林妄是男孩,而她隻是個女孩子;
林妄有愛他的母親,莊雨瀾很愛很愛他,從未想過利用他來謀劃什麽,隻是一心地愛著他,擔憂著他,直到生命的盡頭。可是她有什麽呢?她隻有一個把她當謀奪正夫人位置的工具人的母親,為此,她必須日以夜繼得練琴,拚盡全力的學習,否則,稍有不順,等待她的便是一場毒打她;
林妄有他驕傲的資本,他過人的腦子,超高的天賦,一個知識點,他隻需要過一遍,就能吃透並記下來;可是她,卻要費盡力氣,反複練習,不斷加固,才有那保留住優等生稱號的資本。
林妄有常人所不能及的運氣,他天生出生光明正大,這是他能永遠的站在陽光下的資本,是他與生俱來的驕傲;可是她有什麽呢?被人唾罵的、瞧不起的私生女的身份嗎?
林妄的一切,都讓她深深地嫉妒著,她怎麽能不嫉妒呢?
“對!所以你也知道我在林家那裏過的那麽不堪,所以我為什麽又憑什麽回去呢?現在我有足夠的能力養活我自己,我手上的財產加起來早已超過了林家吧!這些可都是我自己一手掙下來的,我過得問心無愧,就更不會去掂記那不如我的林家……”
“你大可不必來糾纏於我,我從未想過要拿林家的一絲一毫,從前有求於林家,不過是迫不得已,因為我有需要守護的東西,現在,我再也沒有軟肋,我自己就很強大了,有哪裏再需要回到那泥沼深淵?”
林妄笑著說完讓林朵嫉妒一輩子的話,然後轉身回到了包間,再也不理那氣得臉色漲紅的某人。
林朵站在原地,嫉恨的眼神逐漸瘋狂,她狠狠地閉了閉眼,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裏,火辣辣的疼痛感終於讓她喚回了一絲神誌,她平複了許久,才將手機的錄音按下暫停鍵。
“還需要剪輯一下……得找個時間,播放給爸爸聽聽。”想著,林朵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林家隻能是她的。
林妄聚餐完後回到了他的小公寓,他睡了一覺,很沉很沉的一覺……
仿佛又夢到了過去,他夢到了在林家生活的如同噩夢般的那兩年,夢到了父親冷漠的臉,林朵惡意的算計,那個女人虛情假意的示好。夢到了那些動不動就罰站、責罵、挨打、挨餓的日子,夢到了母親日漸消瘦虛弱的身影,夢到了在醫院樓下無助哭泣的夜晚……
這些噩夢,像惡魔的觸手,緊緊地將他拖拽入深淵,想將他溺斃在無盡的深淵之中。
可是,他早已經脫離林家了,他獨立地生活,考上了心宜的大學,完成了學業順利畢了業,他有無數個像星辰般守護他的他粉絲,他活成了母親希望的樣子。他早已不是那個靠著抽煙麻痹自己的少年了,他自己已成為那曆冬迎春的大樹。
那些過去,又何償不是過眼雲煙?
強大,是他立足的根本,變強,成為他的畢生追求。
“南鳶!來賽車嗎?”一位身穿車手服裝的男子笑容燦爛地問著發呆的少女。
“阿肆,你說真的有人可以這麽傻地做完好事不求回報嗎?”少女回過神來,轉頭問來人。轉頭間,金屬材質的大耳環跟著甩了起來,極吸人眼球。
“哪有這種好人,如果你遇到了,一定要小心,一般這種人所謀圖的都不小,還會有後招。”男子悄悄看了眼南鳶,紅了耳朵。
“可是,這都十七天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南鳶看著桌麵上雜誌封麵上的人,覺得這人生得真是好看極了,比她大哥二哥還要好看。
“南鳶!你要知道南家勢大,多少人都不懷好意地惦記,一個十七天並算不了什麽。多的是有人有耐心玩這些把戲……”
“行啦!行啦!真是念叨地我頭都大了,你怎麽比我媽還嘮叨?”南鳶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絲毫沒察覺出對方眼裏一閃而過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