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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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對頭的貓後!
盡管環境很是昏暗,官臻依舊看清了那包東西。
他渾身一顫,垂在雙側的手忍不住握緊成拳,連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怎麽,不願意?不是說什麽代價都可以嗎?”那聲音染上了幾分玩味與……危險。
官臻沒有說話,而是顫抖著手撿起那包粉,打開封條便仰頭要倒入口中。
“行了。”黑暗中一直坐著的人終於朝他走來,“我相信你會成為我手中的利刃了。”
官臻含著粉,償到了無比苦澀的味道,卻依舊不忘朝那人鞠躬。
“放心,剛才那包不過是仿製品,成癮性小,不再沾染就不會上癮。”那人拍了拍官臻的肩膀。
官臻鬆了口氣,立刻向那人表達忠心。
那人也似乎對他很滿意,派了點事情給他做。
退出房間的時候,官臻才真正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一局他賭對了,那人想任用自己,自然不會讓他成為一個廢人,所以,他最後吃了那玩意。但同時,他也清楚,自己僅僅隻是過了第一關而已,他並沒有真正獲得那人的信任。
回到住所後,官臻立即查看了住所是否有微型監控與竊聽器,這是他每次回來都要做的事情。
等確認過安全後,他才急步去漱口。
看著與牙膏末混為一體的粉末,官臻厭惡地皺了皺眉,飛快地擰開水龍頭衝走了那些令他感到不適的物品。
等他走出洗手間時便收到了一條未知名信息
膽子不小,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上位。
官臻麵不改色地熄滅光屏,經過窗戶邊緣的時候,厚厚的窗簾被他的長靴帶起,露出了一個縫隙,有什麽東西晃了他眼。
他掀開一點厚窗簾,透過縫隙看到了對麵的光點,那光點太小,讓他不由眯起了眼。
突然,一種強烈的危機感躥上他的心頭,下一秒,他往牆柱一滾。與此同時,一枚子,彈穿過了玻璃射向剛才官臻才所站的位置,玻璃嘩啦啦地碎了一地。
“這次算你好運。”
又一條信息彈出。
官臻卻是嗬笑出聲“真是低級。”
“姓名。”
“陳苓初。”
“年齡。”
“警察叔叔,我們是來舉報的為什麽要登記基本信息?”陳令年突然開口打斷問話。
陳苓初一拍掌呼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打在陳令年的頭上“叫你平日不認真上課,不知道取證合法,舉報人也得為自己的言舉負法律責任嗎?”
陳令年被打得一懵,聽了姐姐的解釋後臉一紅,老老實實地配合起了例行登記。
“警察叔叔,這是我們撿到的,我覺得它很像那種普法所說的粉。”
陳苓初說著將口袋裏用紙包裹住的小袋子拿出來。
對方一看到小袋子,立刻嚴肅起來。
“你們是在哪裏撿到的?”
陳令年在劇組久了,已經很會察言觀色,一看警察嚴肅的神色,就知道姐姐的猜測是對的,頓時,冷汗津津。差點,差點他就被人帶到歪道去了,如果不是姐姐找了過來的話,他或許就跟對方走了。
陳苓初一邊回答警察的問題,一邊還抽空看了眼陳令年,見弟弟一臉後怕的表情,不由冷哼叫你這個笨蛋還敢不敢離家出走。
“你們是怎麽認識他的?”警察又問。
“這個就要問問我弟弟了。”陳苓初推了推陳令年,示意他來回答問題。
“我……我是在酒吧打工時遇到那人的……”陳令年猶猶豫豫,倒不是想包庇那什麽朋友,而是怕姐姐聽了後更生氣。
果不其然,陳苓初一聽到“酒吧打工”這四個字樣便刷得一下飛了一個眼刀過去,那意思不言而喻——你還敢去酒吧打工,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於是,陳令年便在哆哆嗦嗦中交待了原尾。
原來,那人是酒吧的常客,無意間與他這個洗杯子擦杯子的雜工有了交集,之後,那人便待他極好,常來酒吧找他閑聊。因為他出手闊綽,又經常來酒吧找他,以致於酒吧老板也對他好了三分臉色,陳令年也就樂得與那人來往。
就這樣,兩人交情越來越好。
直到有一天,酒吧有個酒鬼故意刁難他,老板迫於壓力辭了他,兩人才暫時斷了聯係。
後來陳令年就變得諸事不順,一連找了好幾個工作都被拒之門外,好不容易找到個工作也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丟了。
他走投無路時又遇到了這個“好朋友”。
“好朋友”對他很是熱心,即使好些日子沒聯係了也侍他如故。
聽聞他的遭遇後,便給他介紹了跑龍套的工作,這工作雖然辛苦了一點,收入不穩定了點,但好歹能勉強支撐他的生活。
這次,好友來找到他,就是為了工作之事。
聽完陳令年完的講述,陳苓初簡直恨鐵不成鋼,這分明是套路——先無意交好,然後斬斷對方所有的收入,給對方介紹一個工資低的苦工,等對方吃夠了苦頭,又徹底信任了他後就拉人入夥。
偏陳令年這個呆瓜毫無警覺!
要不是警察還在這裏,她準得扭他耳朵對他耳提麵命,來一場深刻的教育。
“謝謝你們的線索,如果你們還想起了什麽線索要就撥打這個手機號碼,我們會對你們的信息進行保密,請不用擔心。”警察笑眯眯地看著陳令年。
陳令年被鬧了個大紅臉——原來對方早就看穿了他不想基本信息的小動作,不過,即便這樣,對方也沒拆穿他,警察叔叔人可真好啊……
陳苓初看著自家弟弟傻乎乎的模樣,可真真是沒臉看。
她扭著少年的耳朵邊走邊教育,很是姐慈弟恭。
很快,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警院門口。
目送她們離去警察立刻向上匯報,說發現毒犯有拐騙孤身在外的人入夥的跡象,需要注意失蹤人口的動向。
同一時間內,拿到資料的墨原盯著資料,眉峰蹙起——這個毒犯關係網怕是比他原先預想的還要深。
這讓他不由又擔心起潛伏的罌粟,也不知道他那邊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