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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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死對頭的貓後!
    破爛的小道上,官臻踉踉蹌蹌地走著,沒走幾步,便停住了腳。
    前麵已經有一群人在等著他。
    “喲~”那群人中為首的人表情戲謔,一隻腳隨意踢了踢路障,手裏還拿著根棍子,一邊敲打一邊嗬笑,“這不是首身邊的紅人嗎?怎麽這樣狼狽呀~”
    官臻一言不發,他明白這群人是那人派來的,想將他弄死在這裏,好取代他的位置。
    官臻握了握拳,手背的青筋暴出,一邊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一邊拖延時間“他這麽做問過首了嗎?就不怕首知道後對他心生不滿?”
    “哈哈哈……”那群人聽了後大笑。
    “你們聽到了嗎?”為首的人笑得最是放肆,“他居然這麽天真……”
    下一秒,那人也不再笑了,表情越發凶狠殘暴“那便等你下去問閻王吧!”
    話音未落,棍子便重重地劈了上來。
    其他小弟也不甘示弱,老大一動,紛紛跟了上來,棍棒一下又一下地落下,帶著凶猛的力道。
    官臻在狹小的空間裏縱有千般功夫也難以施展,挨了幾下才搶過對方中一人的棍子,這才堪堪有了回擊之力。
    虎虎生風的破棍聲響起,下一秒,巷子裏便傳出慘叫聲,隻是一棍,找人麻煩的人便有一人折了手。
    眾人皆是一愣,有幾人當下便心生退意。
    血順著棍子滴落,官臻以棍支地,凶狠地看著這些人“你們覺得你們能打過我嗎?縱使你們人多,但要打死我也很難不殘廢吧!一旦你們殘廢,你們覺得你們回去後那人身邊還有你的位置嗎?就像那人覬覦我的位置一樣,你們能保證就沒人覬覦你的位置嗎?”
    那麽長一段話,每說一句他都覺得疼,但官臻還是放緩語速努力讓自己的話語聽著中氣充足,不讓人查覺他的異常。
    “別聽他的鬼話,隻要將他打死了,我們可就算有出頭之日了。”為首的人不為所動,想激勵手下的人繼續。
    隻可惜,那群人倒底是動搖了,人心浮動下,竟有好些人沒再跟著動手了。
    為首的人氣得大吼“你們都動過手了,旦凡他今天走出這個巷子,你們覺得他會放過你們嗎?”
    這句話有如當頭一棒,將那些動搖的人都敲醒了。
    眾人紛紛重拾棍棒,想要再動手,隻聽巷道傳來一陣腳步聲。
    官臻低低地笑了起來“你們……好像動不了我了呢……”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新來的這群人也露出了麵目,正是投靠了官臻的實務人們。
    新來的這撥人在人數上顯然比先前的那撥人多多了。隨著官臻的令下,局勢瞬間逆轉了,很快,找茬的那撥人就被抓住了。
    官臻讓人將他們捆綁好,這才慢慢靠近這些喪家之犬,伸出腳踢了踢瞪著他的那人,緩緩攢出一個冷笑“剛才不是想弄死我嗎?怎麽現下不吭聲了?真是條忠心的好狗,也不知道我將這事捅出來,你那位主子還會不會願意擔下責任……”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剛想罵出聲就被官臻狠狠地踹了一腳,頓時痛得躬起了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官臻也暗自抽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還要處理這爛攤子,他現在都想躺下了。
    裝模作樣地出了口氣後,官臻讓手下的人將人壓上麵包車。
    車輛車悄悄駛入一處莊園。
    莊園裏的管家麵色不改地接待了這批身上染血的客人。
    “怎麽到這來了?”莊園的主人順著樓遞走下,步調悠閑,漫不經心地問。
    官臻隻看了一眼,便恭順地低下頭,開始說起了自己去壓貨時被條子突擊的事情。
    “你是說你前腳剛被突擊,落單了,後腳就有人圍攻你?然後你的手下就趕到了?”莊主玩味地問道。
    “事實確實如此,手下已將他們壓送入莊子裏了,首若是想見,小人便將他們帶上來……”
    “不必!”遊隼眯了眯眼,那雙眼迅猛如電,似乎能直擊人心,“我相信你沒對我說謊,隻是,你將他們交給我又是什麽意思呢?”
    “小人隻是不敢自作主張……”官臻怯懦地說了這麽一句。
    “官臻,我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呐……”遊隼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怒氣,反而略帶欣賞地看著官臻,擺手道,“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不會動他,至於這些廢物,自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你要是沒什麽事便走吧!”
    官臻什麽話都沒說,躬了躬身離開了,心想總算完事了,這下該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車子裏,司機忍不住問“老大,首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都不處理……”
    他這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笨蛋,首從不幹涉下麵的人的私鬥,隻要不鬧出大動靜,他從來不管。”
    “啊?那……”
    “快別問了,你懂還是不懂,如同下麵的人都好成兄弟,首的位置還怎麽坐穩……”那人小聲與問話人說。
    隻是那剛好讓他聽清的音量,與其說是解釋給同伴聽,不如說是刻意暗示官臻示,讓官臻注意到這麽個聰明人。
    官臻也確實注意到了,在別人故意裝蠢扮時,這人拉了個真蠢貨來演了一出投誠的戲碼。
    旁的人坐的位置遠些,並未聽清投誠的這些話,也就不知這裏剛才上演了一出什麽戲。
    官臻麵不改色,深深地看了眼這個主動人,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雙方皆心領神會,一路上再沒他話,隻靜靜地聽其他人閑聊。
    回到住所,官臻絲毫不顧及身上一身的血,直接躺到了床上,任憑血汙弄髒被子。
    他實在是太累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隻是身體休息了,傷口卻疼得更厲害了,為了轉移注意力,官臻隻好思考起他見遊隼的每個畫麵,遊隼的每個表情。
    聰明人說的對也不對,遊隼不處理挑事者不僅是不想看底下關係和睦,還有就是釣魚。
    想起遊隼對自己的算計不生氣反而欣賞的表情。
    官臻咂咂嘴這魚啊,究竟是誰有些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