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戰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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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當!”
    在時透無一郎昏死的同時,他的日輪刀也掉落到地上,那鮮紅色的刀刃遠遠看去極為顯眼。
    不遠處的憎珀天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突然軟綿綿的,使不上勁,正奇怪的時候,卻發現本體已經被斬首了。頓時心裏先是暴怒,隨後還是漸漸地絕望。
    巨大的木龍開始支離破碎,原本還張牙舞爪的木龍此刻卻開始寸寸破裂。而憎珀天本人也開始了崩壞。
    “啊啊啊啊!可惡!”
    憎珀天暴怒地交道,但身體的崩壞卻被有因此停下。
    “呼……成功了啊。”
    煉獄杏壽郎如釋重負地後退幾步,自言自語地說道。隨後便朝著時透無一郎的方向看去。
    “時透!”
    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時透無一郎,煉獄杏壽郎心裏大驚,趕忙忍著疼痛,跑到了時透無一郎身邊,將他的頭扶起,伸出右手食指在他的脖頸處探了探。
    “太好了,還活著!”
    煉獄杏壽郎見時透無一郎還有脈搏,頓時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勢。
    長時間的受到電擊,時透無一郎的身體已經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焦黑。就連那深藍色的頭發都有些卷曲。
    煉獄杏壽郎掏出一些急救的藥物,給時透無一郎身上傷勢較重的地方包紮了幾圈,這才開始給自己的傷口止血。
    “唔……”
    不久後,時透無一郎被煉獄杏壽郎搖醒。
    “時透,你還好吧?”
    煉獄杏壽郎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道。
    “成功了嗎……”
    時透無一郎扭頭看了看四周,雖然一片狼藉,但半天狗的身影已經消失了。這才鬆了口氣。
    “嗯,多虧你了,趕快休息一下,戰鬥還沒結束!”
    煉獄杏壽郎站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已經布滿裂紋的地板。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是比較完整的了,要是在別的地方,可能會直接掉到下一層。
    “煉獄先生,您還好吧。”
    時透無一郎做起來,問道。
    “嗯,我沒事,好得很!”
    煉獄杏壽郎咧嘴一笑,朗聲說道。能在與上弦交手之後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更別說他們不但擊殺了上弦,還保存了一定的戰鬥力。
    “倒是你,都已經擊殺了兩個上弦了,真是令人佩服。”
    煉獄杏壽郎笑道。
    “僥幸而已吧,對了,我的日輪刀呢?”
    時透無一郎右手撐著地板,緩緩地站了起來,忽然發現自己腰間少了把日輪刀,疑惑地說道。
    鬼殺隊的劍士若是沒有日輪刀,那可就太不妙了。
    “哦,在這裏,給。”
    煉獄杏壽郎將時透無一郎的日輪刀遞給他,然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但你的日輪刀竟然變成了鮮紅色,這個顏色的日輪刀已經上百年沒見到了,而且按道理說日輪刀一旦確定顏色之後是不會再改變的啊。”
    時透無一郎抽出日輪刀,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刀刃已經變成了鮮紅色。
    “這……我想起來了,我在昏迷之前,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斬斷鬼,那個時候我的刀好像就變成了鮮紅色,而且變色之後它就變得鋒利無比,我很快就將半天狗的本體斬首了。煉獄先生是獵鬼世家,您知道這是什麽嗎?”
    時透無一郎回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記憶,說道。作為鬼殺隊隊員,他當然知道鮮紅刀刃意味著什麽,不過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很快就忘記了,隻記得鮮紅刀刃意味著劍士的天賦極高。
    “這樣啊……說實話,我隻知道若是日輪刀變成了鮮紅色,那麽就意味著這名劍士的天賦極高,但許多年來沒有一個人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也沒有出現過日輪刀再次變色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煉獄杏壽郎皺眉思索,但卻沒有找到有關於這些的情況。
    …………
    “上線之叁,原上弦之肆半天狗被炎柱和霞柱聯手擊殺了!而且在此之前,上弦之貳也被冰柱和蟲柱擊殺了!還有新晉的上弦之陸,也被殺死了。上弦已經死了三個了!”
    一個黑發的小少年有些興奮地說道,隨後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意味男子。
    “是麽……我們的傷亡怎麽樣?”
    產屋敷耀哉虛弱地說道。
    “第一梯隊的劍士已經犧牲了過半,第二梯隊也出現了犧牲,不過無限城外圍的鬼基本已經被消滅,大部分劍士開始前往無限城中心。柱級隊員沒有傷亡。”
    年僅八歲的鬼殺隊新主產物敷利哉輕聲說道,語言之中有些悲痛。
    “不要為此而悲傷,利哉,他們的靈魂一定會幫助活著的孩子,直到擊敗無慘為止。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
    產屋敷耀哉察覺到兒子的情緒,說道,但隨即他又想到這隻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剛想再說什麽,卻聽到產屋敷利哉說道:“嗯,我明白,父親。”
    說著,他轉頭繼續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地圖,隨即說道:“父親,風柱和岩柱遇到了……上線之壹!還有水柱和炭治郎,他們遇到了一隻沒見過鬼,好像是上弦之伍。”
    “上弦……之伍?無慘又找來了一批新的上弦麽?他到底在打算什麽?”
    產屋敷耀哉偏了偏頭,輕聲道。
    “派隻鎹鴉,告訴普通劍士,讓他們不要靠近無限城內部,留守外圍就行了,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咳咳……”
    產屋敷利哉點了點頭,趕忙派出了一隻鎹鴉,很快就能將這個消息傳遍整個無限城。
    他知道,自己父親的預感一向很準,自然是絕對相信的。
    很快,屋內又開始忙活了起來。
    “鱗瀧啊,這利哉大人,真當是年少有為啊……”
    屋外,兩道身影席地而坐,說話的身穿一襲赤紅披風,與煉獄杏壽郎的外貌衣著極為相似。正是煉獄杏壽郎的父親,前任炎柱——煉獄槙壽郎。
    而另一位,身著一件藍色羽織,上麵還有水流般的紋路,自然是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
    “唉,這孩子真是可憐,才這麽小就肩負如此大任。”
    蒼老的聲音從天狗麵具下傳出,鱗瀧左近次側頭看了看燈火通明的屋內。
    “是啊,聽說有個叫炭治郎的孩子,他是你的徒弟吧?”
    煉獄槙壽郎說道。
    “嗯,那孩子很努力,實力也不輸義勇,不過他妹妹卻變成了鬼,希望珠世的藥物有作用吧。”
    鱗瀧左近次說著,看向了另一件屋子,彌豆子就躺在裏麵,依靠藥物與鬼的細胞搏鬥著。
    “是嗎?希望今晚,能結束這百年的宿命吧……”
    煉獄槙壽郎說著,仰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但願吧。”
    鱗瀧左近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