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說多了怕情深,說少了怕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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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災年,末世穿越自帶空間!
將軍府裏暗流湧動。
而舒璃在和張宇堯分開之後就徑直回了酒樓練功。
將霍驍派來的兩個暗衛趕回去,“我這邊沒什麽事。”
她一個人能有什麽事。
舒璃盤腿坐在床上,沉下心運轉靈氣。
她的易筋經第二層在昨天和異人閣打架的時候就隱隱有突破之勢。
而現在終於突破到第二層了!
雷電技能已經到達四級巔峰,隨時有可能突破五級。
在末世裏雷電異能就是這樣,五級是一個分水嶺,五級之前,以一敵五,五級之後,以一敵十!
以她現在的實力,隻要不被陰,正麵對決,就算遇上全盛時期的霍驍,都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舒璃緩緩吸納吐氣,身體裏流光一閃,捏捏有些泛酸的肩膀,順便探探空間。
她之前的空間大概隻有三個房間那麽大,雖說她一人吃喝管夠,但是如果亂世將來,那她的首要目標就是將空間盡可能的塞滿。
南京城已經不能待了。
霍驍後麵肯定要回西北的。
舒璃往空間裏晃蕩一圈,沒想到這次空間倒是翻了整整一倍,看來內功的增長,對雷係異能的境界增長並不大,反而對空間的成長大有裨益。
大概六個房間大小,層高五米,五百平。
雖還沒有將軍府的三進院子大,但是霍驍如果想跑,他的這大宅子他可帶不了。
“砰。”
窗戶被輕聲敲響。
霍驍?
並不是,是夏侯。
“舒姑娘,將軍府已經被圍,我們明天就會冒險出城,世子知道,以您的實力,在這南京城自保有餘,我們說得難聽點,是在逃命,但是他說您可以先遊曆山水,他尊重您的任何一切想法。這是世子給您的信。”夏侯匆匆把話說完,然後遞過來一把鑰匙和一封信。
“世子說,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珍重。”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從酒樓的窗戶看出去,外麵天色已黑。
不遠處的將軍府幽暗的仿佛沒有人煙,隻有零星的幾盞燈火如星星落在地麵。
但舒璃清楚,這暗處的暗流湧動。
說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也不過分,為了包圍隻有一個病秧子的將軍府,這皇帝還真的是下足了功夫。
將軍府內。
“世子。”葉眉和朱祁都還在他的房裏。
霍驍已經將衣服披上。
消瘦的臉上眼神尖銳,薄唇染著一點血跡而顯得鮮紅。
身上依舊疼痛。
但隻要內力無虞,那就不足為懼。
“人數都輕點了嗎?”
“暗衛三十人,護衛五十人,還有打雜灑掃農婦五十二人。”霍管家整理了一箱子的賬冊,都是將軍府這兩年的開銷和支出以及往來賬冊。
“讓他們都從暗道走,護衛和其他人分批打散,”霍驍一點點吩咐下去,“不需要出城,散落到我們那些暗處的農莊裏。”
出城現在怕是困難。
“其餘人,明天一早隨我回西北。”霍驍點點桌子,思考怎麽出城。
“世子,那我們呢?”葉眉微蹙著眉心,開口。
“先去農莊。”霍驍開口,“你跟著我們,九死一生。”
葉眉還想說什麽,到底閉上了嘴。
霍驍半闔著眼眸也什麽都不想多說。
這一個月,他記憶混亂,又是中毒,又是情釘,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
他私心裏想帶上舒璃,但二十年的家國記憶陰謀陽謀在他的記憶裏胡亂衝刷,他一下子有些理不清到底先顧哪一邊。
疼痛讓他的腦袋不清醒。
以至於之前給舒璃帶的信他斟酌了許久才動筆。
說多了怕情深,說少了怕舒璃不懂。
臨近夜晚,去情釘的副作用又開始折磨他的身體和骨髓。
“世子。”
夏侯從暗道回來。
“外麵確實如您所說,所有主幹道都是張家的人。”
“還有城門口,已經落了鎖還安排了三隊守衛。”
霍驍撐著手按著眉心。
“您的傷?”
惡人穀在城外,之前派出去找白魚的那一波人到現在還沒有傳信回來。
他們的信鴿是府裏養的,如果他們全都回了西北,就算有信回來也收不到。
“無妨。”
西北也並不是沒有能人異士。
他這個傷,隻需要起釘不死,那就能治。
將軍府裏也人心惶惶。
但那些農婦家丁都是見過世麵的,吩咐了收拾細軟就收拾細軟,都不需要過多的說些什麽。
“什麽都別說,什麽都別做。接下來,不管到了哪裏,挖地道,屯糧食。”
跟著老將軍打過江山的,聽到這就明白了。
有相熟的老婦人一起攙扶著對方的手,眼神裏有不安,也有就算是赴死也不怕的勇氣。
“都活到這把歲數了。”
“隻願將軍安好。”
“等安定下來了,我去你們莊找你。”
一點點一滴滴的輕細的話語聲隨著夜色飄進風裏。
南京城內風起雲湧。
而坐在酒樓屋頂的舒璃正在看信。
今天的屋頂風並不大,以往熱鬧的南京城入了夜也就隻剩了點蟬鳴。
舒璃把手裏的信打開。
“見信如晤。
霍驍,字執之。
我想帶你走,但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如鳥雀,屬於自由。我也來不及問你,因為事情之多,我的腦子混沌,有些理不清。
我在西北的地址,我的私庫地址,還有王府的府庫。
鑰匙給你,我希望下次見你,我不再受任何疼痛束縛,也可以親自問你,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這個煞筆。
舒璃將東西折好,收進空間。看著滿天星光和月色,縱是千千晚星,不敵灼灼月光。
舒璃又想起和霍驍第一次見麵那一晚。
也是一樣的星光和黑夜。
坐在樓頂上,舒璃歎了一口氣。他拿真心待我,那我拿什麽償還?
第二天一早,街上依舊沒有多少行人。
從酒樓裏剛走出去兩步,就被推攘著進去。
舒璃冷哼一聲,從懷裏掏出那個印章,從那個死了兩個月的屍體上拔下來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奉皇命辦事。”
千夫長皺眉過來,仔細瞧了幾眼,然後給舒璃抱了個拳,放她離開。
大搖大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隻要氣勢夠足,誰都覺得她是大佬,偶爾經過幾個關卡,露個牌子就過了。
這張家的兵,一般般,看起來不是很能打的樣子。
舒璃找到幾個空隙一閃,就翻進了將軍府的牆。
“說跑就跑,跑得真快。”
將軍府裏已經空無一人,肯定有暗道。
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得趁著外麵的人反應過來之前,將將軍府裏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不能便宜了那個狗皇帝。
他們搬不走的前朝花瓶,她收。
他們拿不動的整塊沉香木雕鏤空山水疊層屏風,她搬。
還有庫房裏那麽多他們拿著嫌沉,不拿可惜的珍貴字畫,禮品,哐哐哐全拿走。
這是將軍府的底蘊啊!
若不是她的空間不夠大,這將軍府的一塊牌匾她都不想剩下!
這一波結束,她就找個深山老林好好練功!
把空間擴大到足球場那麽大!
裝足了聘禮再去西北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