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日記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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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類的平凡日記!
    125
    ?上個周六去大學城回來住在排骨寢室,大二天一大早,似乎是潛意識喚醒自己從排骨床上爬下來,在衛生間裏洗洗臉洗洗頭,吹頭發時短三次電,排骨還在夢中,叫他醒後與他告別,留下兩盒巧克力。
    。
    出了寢室,足球場籃球場上有人在奔跑,拿著手機胡亂的拍幾下。
    經過夜晚翻牆的地方,去了瓊瑤的學校,經過圖書館,經過水池,坐在爬著木藤的長廊,打電話給排骨問瓊瑤的號碼,排骨說沒有瓊瑤的有老奶的老奶可能知道瓊瑤的,又打電話給老奶問老奶有沒有瓊瑤的老奶說有,然後打電話給瓊瑤說我在她的學校想見見她。
    確實想見見瓊瑤,高中時瓊瑤曾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師傅,雖然說在學習上對我沒啥幫助,不過喊師傅一時改不了口。
    手裏提著四盒巧克力,本來是買給在河北的佳佳的,129是她的生日,我準備買些零食給她,於是就買了巧克力,一共買了六盒,兩盒給了排骨(忘記給土匪超了,他下車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而自己手裏提著四盒還放在同一個袋子,說是來看瓊瑤可是啥東西都沒有帶所以隻好打算把這四盒巧克力送給瓊瑤,至於佳佳的禮物,我想等些時日再買。
    還沒等到瓊瑤,有一個個子和我差不多的女生來問我這個學校是不是有公務員考試,我說我不是這個學校的我不知道,再說了句抱歉,那女生點點頭繼續往裏走。
    好一會兒瓊瑤才出來,她帶我逛她的學校又講學校裏麵的趣事,我這人不善言語,特別是和女生呆在一塊的時候。
    瓊瑤身高比小貓還高一些,這讓我有壓力。
    她依舊衣著樸素,和高中一樣。
    給她拍照她用手擋住,依舊有些靦腆。
    她送我去公交站,陪我在那裏站了片刻。
    上了車,和瓊瑤揮手告別,跟她說明年記得來商學院看我。
    陽光暖暖,心裏暖暖。
    夜晚來臨,和華僑約去小吃街喝酒吃飯,他說他還在外麵一會兒過來叫我先點餐。
    我還叫了陛下一起出來,開始時陛下說沒時間,說要六點才有時間,我就和陛下說等她等到六點。
    又打電話給男班長,說在外麵吃飯,可能回來得晚,沒法上晚自習,叫他在紀律部查人時說我去廁所,班長人還是挺好的,因為他答應幫我打掩護所以他人挺好的。
    華僑帶著隆江先到,我說等等陛下,這兩貨又在各種的猜疑。
    陛下駕到,上桌,開吃,要了四瓶啤酒,隆江那貨說他隻喝白的,又要了一瓶老土酒。
    我不太會聊天,陛下和華僑的話比較多,我隻管吃飯吃菜喝酒,氣氛由他們攪。
    啤酒喝完,老土酒隆江喝了五分之三,陛下一個女生隻喝幾杯啤酒。
    華僑醉了,隆江醉了,而我,是心醉了。
    我扶著隆江,陛下扶著華僑,去廁所時華僑摔了一跤,扶他起來。
    過馬路,幾個人一起走橋下,路雖繞,但安全,華僑樓著陛下,陛下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一直跟我叫嚷著,我們兩個送他們兩個去機房後陛下送我回教室,她說再也不敢和我們幾個喝酒了,我牽著她的手到教室外麵,和她擁抱了一下和她說拜拜轉身入教室。
    我承認我似乎對陛下有了一些想法。因為感受到了砰然心動的感覺,所以臉皮厚了。
    她不是我所見到的女生中比較漂亮的,可是感覺來了就來,喜歡就喜歡,可是喜歡又能夠怎麽樣?從那時候開始喜歡的?我不知道,可是可以說從她說的要不我做你女朋友的時候開始注意到她
    我的臉似乎很紅,教室裏的同學帶著異樣的目光,他們說都快下課了,要是我就不來教室了,我嘿嘿一笑,把公益勞動表交給龍同學,沒多久,班長宣布下課。
    下課,我拉著俊俊和我一起去機房看看華僑和隆江,我看到華僑站在外麵他扶著牆很難受的樣子,俊俊知道我有些醉一直說我的不是看我上去像是要跟華僑打架一樣一直拉著我,卻沒想到我們認識,我看華僑那樣不舒服而他們又還沒下課就進他們教室大喊著隆江同學,你們的輔導員喊你先回寢室去,他們班的人全看著我,我靠,要是換作是平時我哪敢撒謊。沒過一會他們寢室的扶隆江出來,他出來的時候華僑在吐,吐完扶他去寢室。
    跟我一樣他們的寢室在四樓隻不過不在同一棟樓,那兩貨爬上床,我算是鬆口氣。
    走出寢室長,夜是那樣黑,酒不醉人,人自醉。拿起手機,解鎖,撥打陛下的號碼,幼稚的心性,我和她說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然後又說是足球場,陛下似乎不相信,一個大男生都已經在巴掌大的學校了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不過這個大男生看起來挺成熟,實際上還會害羞,還會耍起小孩子的心性來。她耐心的說等處理班裏的事後就來找我,她不急,我自然也是清醒的,走入體育場在一個球門下坐著,白色的球網能承受得住我的重量。
    我期待她的到來,我搓著手,或是把它放到我的懷裏,讓它變得暖暖的,然後握著她的手的時候才不會那麽冷。我在迷糊中想象著,而風極力吹得,全身已然沒有剩下多少溫度。
    手機的光照在臉頰,看到來電是她,跟她說明了地點,幾分鍾後她到來,我脫下外套墊地下讓她坐著,拉著她的手,說了挺多的話隻是已記不住。記憶是短暫的,回味無窮。
    神經錯亂,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真正的去喜歡過一個人,這樣的自己實在太過虛偽。這真的是喜歡嗎?不是小時候的那種?
    從那天和會長開玩笑埋下了一枚種子,到現在生根發芽。
    ……
    之後,可以說關係親近了一點,不過陛下依舊認為我是可以當弟弟的人。
    在一次金話筒總決賽中,陛下沒有參加,她很失落,她一直朝這方麵努力,隻是一次次跌倒讓她失去了信心,她發很多信息給我,也打了我的手機號碼,我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坐在一個角落裏,她沒有看到我我也沒有看到她。
    很長一段時間,對我來說是挺長一段時間,她沒有理我,我一直向她道歉,而她說不是我的錯,是她的心情不好。
    有一天,陛下和華僑吃飯,喝了點酒,回來時已是晚上九點多時打電話給我說在足球場讓我過去,我下了樓,先跑去超市買了棒棒糖,跑到足球場後跑了一圈沒有看到人,給她打了兩次電話,沒有接,感覺她應該是耍我的,正準備回去時她來電話說在足球場邊邊,步入足球場向右走。
    我重回原點,向右沿著足球場邊邊走。
    ?她坐在草坪上,靠著一棵小樹,穿得不少但晚上天氣冷還是不斷吸著冷氣。我遞給她一根棒棒糖說難過的時候可以吃甜的,她接過沒有吃,她說她不冷,但是身體還是不住的顫抖。
    ?我抱著她,心疼懷裏的女孩,她是個要強倔強的女孩,她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以前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她說我們是朋友吧,我說是是,我們是朋友。
    ?我自己也冷,穿得有點少,抵不住夜風的侵襲,身體不住的顫抖,真為自己感到丟臉。
    ?呆得很久,學生會紀律部十點來查寢,在那裏呆超過了十點鍾。
    ?回來時我說你可以走麽?我背著你走?她說不要,她牽著我的手走,直到寢室樓下才分開。
    ?回到寢室,查寢時被記了名字,又跑下樓去劃名……
    俊俊生日的那天早上,陛下約我到足球場,那時陽光正足,一隻白狗在她腳邊玩耍,陛下說來跑步時它一直跟著自己跑,被它嚇到了,後來覺得它沒什麽戰鬥力才沒怕,還分自己的早餐給它。
    ?陛下說小時候她被一條大狗咬過,由此一直很怕狗。
    ?我來的目的是看陛下,也是來曬曬太陽教她太極一章。打了三四遍陛下還是沒有學會,我說你還是挺笨的……
    ?十一點過後,俊俊打電話過來,喊我去寢室樓下集合,我告別了陛下來到那裏,隻見三個我不認識的女生在俊俊身邊,那是他的高中同學,很要好的那種。
    ?又喊上其他人,再加上他喜歡的莉莉,學校食堂三樓一桌十二人,吃得久些。
    ?我一直喊俊俊的高中同學為學姐,一個比較可愛的女孩老是反對我這樣喊她,她說把她叫老了,很可愛。
    ?俊俊一直忙著,自己倒是沒有吃點什麽,後來又去接了他的高中同學,而我們離席後走到食堂門口,我打電話給燕子,喊她們來,燕子來後俊俊也接到了他的高中同學,是個個性十足的女孩,她提著蛋糕而來。
    ?我們出西門,去一家ktv玩,我們先走,俊俊的高中同學稍後來,剛來的那位女生還沒有吃飯,其他三位等她。
    ?在ktv裏吃酒,打牌,唱歌,劃拳。
    ?我和文藝委員玩十五二十,老是輸。俊俊高中同學來後又和其中一位在護理學院讀大二的那位玩拳,也和他們鬥鬥地主,唱唱歌,喝喝酒,也和燕子合唱,切蛋糕時還是能吃上幾口……
    ?他們抽著,我沒有抽。
    ?坐在天天身邊玩手機,陛下說別喝太多,要是覺得頭暈就來接你。
    ?還好,出來時沒有醉的感覺。
    ?啤酒還剩下一箱,我和俊俊輪著抬。
    ?上晚自習,大家給俊俊唱了生日歌,俊俊上台講話我沒有聽到,很多人都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喧鬧繼續,俊俊苦笑著下台。俊俊離開後說去寢室繼續喝,我說我一會兒來。
    ?陛下說她餓了,還沒有吃飯,下課後我找到她一起去吃飯,吃飯後又去足球場逛逛,跑了兩圈。
    ?回到寢室,回到俊俊的寢室,聞到濃濃的酒味,這貨喝醉了,臉龐紅紅火火,眼睛半閉半開,他問我去哪了,我說在足球場裏走走。
    ?他喝了很多,說了很多胡話,他不住的拍打我的膝蓋,從他喜歡的莉莉到他的家鄉,以及兩次高考後的所見所聞。
    ?我吃著瓜子,俊俊一腔家鄉話,能聽懂一些,聽不懂的隻好點點頭表示認同。
    ?就是如此的夜,一個醉了酒的男生胡言亂語。
    ?群裏有消息說第二天早上要查1a1b,隻是不是我們幾個去。俊俊去洗澡時還真怕他倒在廁所裏,就像在高中時寡人倒在陽台上。
    ?那次是高二上學期結束放假前夕,哥幾個喝了幾斤包穀酒,那天我醉了,頭一次醉酒,後來再和良先喝時才醉點,那時候老六還沒有結婚還沒有有小舒涵。
    ?……
    ?這個世界人太多,一軟弱,就會被淹沒。
    ?我示弱著,不死不活。
    ?像沒發生,時光瘋狂,直至成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