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日記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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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類的平凡日記!
    老代回家幾天打電話給我說有事幫忙,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騎著阿韓坐騎去老代村裏等老代,此次任務第一站就是我們村村委會,暑假的時候常去那裏蓋章,久之也就和村領導們熟點,老代來到我們村村委的目的是領扶貧手冊,據說要是能辦理好這東西能免掉學費,領了扶貧手冊,第一站任務算是完成。
    第二站是鄉裏,在修路的地方耽誤了一點時間,也給我壯壯膽。
    快到鄉裏時有攔路虎,不過沒有如想象中查車查嚴厲,還和我倆說慢點開車。
    在鄉鎮上遇上玩燒烤的春哥,我倆打趣說要不要請我們倆吃幾串……
    老代第二站是鄉鎮農商銀行,老代準備取些錢然後存到郵政卡,估計是想在網上買些東西,本人不明白那麽簡單的事情為什麽要搞得那麽複雜,就不能轉賬麽?
    第三站是鄉政府扶貧處,到那裏問負責人關於精準扶貧的事情,相關負責人給的答案出乎意料之外,說現在所發的扶貧手冊已無用,新的扶貧手冊在年後到來。兩個人失望著從扶貧處出來,老代說道年後再來吧。年後我不知道老代又去扶貧處沒有,我沒有去,快要返校時才想起這回事兒。
    第四站是鄰鄉,鑒於鄰鄉查車比較嚴就讓老代來當司機,何況那條路勁風比較多,吹得臉龐僵冷,老代也算明智,還知道提前買了一副手套,買了手套沒有買口罩,拿圍巾當口罩,圍巾老是下滑老代要我從後麵扯住,真是一幅好畫。
    鄰鄉有點熱鬧,繁華程度遠非本鄉所比,近些年大肆立樓,儼然已成一個規模比較大的鎮,其教學質量也是不可比擬,曾在那裏讀過兩個學期和在本鄉學校讀過一個學期的我深知兩者的差別。
    辦理好老代的事情在鄰鄉與本鄉之間的路遇上久別的起蘭,她騎著自行車,方向與我們相反,宛若擦肩而過,起蘭沒有認出我和老代,那一刹那我也是把她當成路人而不是初三一起走過的班長,還是老代眼神好,認出了起蘭,我們停車,喊她的名字,她說認不出來,我喊靠近一點,靠近後她才認出我們來,而她遠遠不及當初每每碰麵而綻放出燦爛笑容給予人一種暖暖的感覺的她,她變了,從什麽時候變的我想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聽說她和末舟分手,到此也和另外兩個男生好過,末舟和我們同屆,畢業那天晚上我和春哥唱完童話走入後台看見兩個人在角落裏秀恩愛也是一臉無語,畢竟班長這一麵實在是不多見,畢業後班長考上一中,末舟沒有考上選擇複讀一年,第二年還是沒能考上而選擇了大四中,兩年下來偶爾會在周末見到倆人在大四中散步。時間也不算過得太久,又有誰會知道那麽長久的愛情也會在那麽短的時間分崩離析。
    ?也不過如此。至於以後的事情又有誰會知道。就像真燕和中,分分合合。叔母和真燕她老媽是朋友,知道一些內幕,聽叔母說中的家人上門說媒過,真燕她家人也挺喜歡中這個小夥子,隻是真燕還有學業沒有完成,而中則是已入社會,想等真燕大學畢業後再考慮,兩個年輕人能不能走到最後也需時間的考驗……雖說叔母知道此事,但是還是常常打趣我當著真燕老媽的麵喊我叫她嶽母……叔母就是這樣一個率真的人,很多時候言辭犀利讓人難以招架卻是極具道理。
    ?回來的途中在修路那裏堵車好一會兒,遇上的熟人也有很多,那裏不便久留,打聲招呼,擦肩而過。
    健康回家後一直忙著沒有見過他出來玩,每次打電話話要麽在他表姐家忙著表姐的婚事要麽在深山老林中砍柴。後來說要一起走女才一塊兒來到中堂,在那裏遇上老橋阿兵阿言等人,幾個人一商量決定去鐵路ktv玩。在ktv啤酒燒烤瓜子自然是少不了,喝了一會兒開始劃拳,一個人輪一圈,阿橋不會劃拳就用撲克牌代替,我和阿兵是老對手和春哥也是老對手,以前劃拳春哥被我完虐,現在卻老是輸給春哥,阿兵和我也是老朋友,曾經一起合唱過我的老班長,也因此這些家夥老是稱呼我為老班長。阿言是發小,他的未婚妻是我的妹妹,阿言應該喊我為舅,隻不過我們不習慣這個稱呼還是以如常的稱呼為準。
    在鐵路ktv玩得挺久,上幾次廁所,頭有些暈,估計喝得差不多了。健康的電話響起,是世良給他打電話,世良說他們在新葉的村子,醉酒厲害,要作為兄弟的我們去接他們,換一種說法就是找我們代駕。
    新葉的村子離鐵路遠,開車大致要三十分鍾左右才到,路不好走,而很多年輕人卻喜歡開車過這條路走女。
    夜裏風有些風冷,從ktv出來的隻有我和健康,健康喝的不多還能開車,我頭暈忽忽需要吹吹冷風。
    到新葉的村子,一入村口就聽到震耳的蘆笙,是本村一個隊前去和該村子的蘆笙隊k,穿梭在人群中,終於看到世良良先兩人,這兩人還能站著說明事情不大,在那裏還遇上隨蘆笙隊一塊來的小叔。
    在那裏呆不久,那時已是半夜兩三點,世良是開不了車,他也沒帶車來,良先倒是帶了車,他說明亮可能去了停車處,明亮隨他們一起來,此時卻不見他,找了一會兒,果然在停車處,這個娃趴在摩托上,估計醉得厲害,沒多久,他吐了。
    我是能開車,不過要是載個人估計懸。幾個人決定把明亮扔進麵包車裏,那裏可能舒服點,然後良先找個熟人代駕,我和世良坐健康車。
    世良說他喝了很多白酒。在路上他要健康停車一直嚷著自己要下車吐。這娃吐得厲害,上車都難,還是我倆扶他上車,又哄著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實則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來到鐵路ktv停一會,和我們倆一起來的朋友都已經回去……買了些紙,小商鋪裏好幾個中年人在炸金花,明亮睡在裏麵,良先他清醒些就自己開車回去,我和健康需要夾著世良方可到家,到世良家,扶著他上床,脫了鞋褲子和外衣,沒有驚動他的家人。處理好後出了門,發現他的一隻鞋子掉在門外又提著鞋放回去。
    我和健康算是鬆了口,準備回去時又想到似乎沒聽到良先開車經過的轟鳴聲,會不會掉到哪裏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想象,但想到老良的技術不比我們倆差,這種擔心明顯有些多餘,估計在扶世良上床時他已走過。
    ?我們兩個打道回府,說了聲再見各回各家,躺在床上時看看手機,已是淩晨六點,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將拂曉。
    ?對自己說聲晚安,閉上沉重的眼皮……
    阿金有了娃,叫涵,小涵長得胖嘟嘟,兩雙眼睛圓溜溜。他的奶奶常背著他到石橋附近轉悠,我回家經過那裏和小涵奶奶打招呼和小涵打招呼時小涵奶奶多次叫我去小涵家做客,從學校回來還一直沒去過,有一次打獵回來倒是遇見過阿金一次。那天貌似還是農曆二十八號,一個對我來說較為特殊的日子,我喊健康和我一起去,但是他沒有空,還在忙著,我自己去,在表姐的商鋪買了紅包,塞入六十六塊,正好,小涵的老爸名字裏有個六,小涵就是小六六。
    陽光正好,阿金一家子在回家途中遇到我,也算是巧了,我言白來意,阿金停好車就拉著我走,小涵媽背著小涵在前,小涵奶奶爺爺也在家,我和阿金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好哥們,所以小涵爺爺奶奶對於我的到來甚是欣喜,拿出紅包放在小涵嫩手上,小涵沒有抓緊,紅包滑落。
    時間還長,阿金和我一起去了鐵路那裏打球,那天,那裏,遇上了很久很久之前喜歡過的女孩,現在雖然沒有那種感覺,不過聽說她訂婚了感覺替她有些不值,她的結婚對象應該是那種手握重權而又寵愛她的人。
    回來時碰上雲正(阿言的老哥),這家夥和我們一起去阿金家喝茶,之後聊了一會兒,就各回各家。
    老代辦升學酒的前一天傍晚,我在表姐的商鋪逗小蓮,老代打電話過來讓我幫忙去鄉裏載幾個人,這幾個是我們的高中同學,其中一個是老代的女票。
    我去了,隻不過還沒有出村子就出了車禍,人倒是沒事,不過車差點報廢,將這事告知老代,老代言明會解決的。
    辦升學酒那天我在和家人在自家林地除草,老代打電話過來催我去他家,我說還沒有忙完,忙完了就過來。
    回到家洗洗頭,已是兩點多。
    老代的家人親戚都很熱情,弟弟哥哥對客人很友好,他們已吃好,我到時還重擺一桌讓弟弟哥哥們陪著我吃飯喝酒。酒沒喝多少,我知道真正的酒局還沒開始。
    終於我看到了我的同學們,有小誠的前女友包子,有小誠,有土匪超,和土匪超的壓寨夫人我們的班長通香,有高中兼初中同學的廣明,有老代的女票紅青,還有初中同學班團。
    這幾個人擠在一間小屋裏……
    到夜晚,吃飽喝足後,老代本來是要拉去幫他擋酒的,我沒有,自己卻是和他的弟弟哥哥長輩們在篝火旁烤火。
    夜深,小誠,班和廣明已走,剩下幾個人圍著火爐聊天,後來上了酒,玩了牌,我輸多贏少,另外還幫著包子喝,玩了很久,第一個撐不住的是紅青,在廁所裏吐得稀裏嘩啦,之後上了樓又吐,我是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我吐的時候不想讓別人看見就一個人找個地方吐。
    吐好了回來,頭還是感覺很暈,我把頭枕在包子的腿上,仿佛在那個人腿上,依戀著,她不介意,我已經沒有了意識,後來土匪超和老代說是包子扶我上了床,幫我脫了鞋,我抓著包子的手一直不放,嘴裏不知道喊著什麽,一旦包子抽出手,全身就在抖,而抱住包子的手後又平複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睡下,本來是老代土匪超和我擠在一床,結果被我一個人霸占了。早上他們說我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苦笑著,也不知道這兩人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