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現在你們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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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極品農家,我以惡製惡爽翻了!
    衛風華三人離開,圍觀的人也漸漸地散了。
    江冀安看著昏迷過去的親爹,這會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和厭煩。
    也很想轉身直接走人不管了,隻是在外麵卻不能這樣。
    於是他吩咐侯府抬著老侯爺來的侍衛,將對方繼續抬回府去。
    自己卻沒有回去,而是找了家偏偏的小酒館,獨自喝起酒來。
    接著陸續有人來喝酒。
    旁邊的酒桌上就有人,開始討論起今天的事。
    重點突出老侯爺和水秋蘭母女的豔事,都說二房的三個孩子,其實就是老侯爺的。
    然後就開始同情江冀安,還稱呼他為京城第一綠帽王。
    畢竟其他人被戴綠帽,不會這樣宣揚開。
    可江冀安這個,是鬧得全京城知道了。
    而且給他戴帽子的,還是親爹。
    他也是第一個被戴了綠帽,還被鬧得妻離子散的兵部尚書。
    旁邊的一桌開了個頭,陸續來喝酒的人也都紛紛跟著說起來。
    最後變成整個酒館的人,都隔著桌在討論這件事。
    江冀安拿著酒杯的手青筋綻出,臉色陰沉如墨。
    他是真沒想到,連這種小酒館喝酒的人都全拿這個來說事。
    不用去查都能猜到,今天他們父子和水秋蘭母女將是整個京城最大的談資和笑話。
    各種嬉笑諷刺、同情幸災樂禍的言語,在耳邊不停響起。
    他一用力,杯子直接被捏碎。
    瓷片紮進手指,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因為這會心已經疼麻了。
    實在是不想聽人議論,他起身從側邊沒人的地方離開。
    回到侯府,剛進門就見兩個兒子和女兒站在不遠處,顯然已經等他許久。
    一看到他,江寶珠就撲了過來,“爹,你終於回來了。”
    以往他會接住她,這次卻出自本能的抬手擋著,不讓她撲進自己的懷裏。
    他皺眉說“你已經是這麽大的姑娘了,就算是親人也不能再這樣撲到男子懷裏。”
    這女兒被他爹和水秋蘭慣得太不矜持了。
    “有話就站著好好說。”
    寶珠這個名字,是他爹取的,寓意侯府最寶貝的掌上明珠。
    現在他卻覺得很諷刺。
    怕隻是他爹的寶珠吧。
    江寶珠這次沒像之前那樣鬧小脾氣。
    來之前他們兄妹都知道了外麵的傳言,同時也才知道原來老侯爺和他們外祖母是那樣的關係。
    他們都覺得很丟臉和難堪,這事傳遍京城,他們三兄妹以後還怎麽做人?
    他水秋蘭聽說了那些傳言後,傷上加傷氣得吐了幾口血後,再次暈了過去。
    兄妹三人一下六神無主,不知道要怎麽辦,最先想到的是找老侯爺。
    可去了院子,才發現老侯爺也還在昏迷。
    於是又想起了親爹。
    他們在水秋蘭昏過去前,問過她。
    確定他們肯定是爹的孩子,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江寶珠咬咬唇,“爹,外麵那些話都是亂傳的。”
    “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娘說我們就是你的孩子,她和大爺爺是清白的。”
    江翊明兄弟也上前,“是啊,爹你可千萬別中了那些人的離間計。”
    這事都是大房母女和那個老婆子,搞出來害他們的。
    太可惡了。
    江冀安冷冷地瞥了瞥他們,“你不如明說,是夫人和老三搞出來的離間計。”
    “現在這個家已經散了,你們還不滿意?”
    “一見到我,就開始抱怨暗示,你們想幹什麽?”
    他沉著臉問“讓我去幫你們,找夫人和老三問罪報仇?”
    江翊明兄弟沒想到親爹,會點出他們的小心思。
    親爹態度也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冷漠,更甚至還很氣怒。
    他不會是真相信外麵那些鬼話了吧?“
    “爹,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隻是不想你誤會。”
    “你和娘在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難道還不知道她的為人嗎?”
    “她肯定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江冀安頭疼欲裂的揉了揉眉頭,冷哼道“我還真不知道她的為人,誰讓她這麽會偽裝呢。”
    “就算他們真是清白的,你們就是我的種,又怎麽樣?”
    接著眼圈一下紅了紅,“這樣夫人就能回來嗎?”
    深深地看了看,寵了多年的三個孩子。
    他咬牙道“如果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我一定不會娶什麽二夫人,也不會想要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以後有事,別來找我,去找你們大爺爺吧。”
    他閉了閉眼睛,“我一看到你們,就會忍不住想起那些流言蜚語。”
    “更忍不住遷怒,你們大爺爺和你們二房母子害得我痛失所愛。”
    哪怕這三個孩子,真是他親生的,他現在看著也忍不住膈應。
    江翊明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這些年來他們比正房的兩兄弟受寵,爹也很在意和重視他們。
    他們一直以為,他們二房母子在爹的心裏,早就取代並勝過了大房母子。
    可現在親爹卻說出了這樣傷人的話,他們實在是很難接受。
    江寶珠跺了跺腳,委屈的哭了,“爹,你怎麽能這樣呢?”
    “你和我們明明才是一家人啊!”
    “你和娘相親相愛,更是最疼我們兄妹。”
    “我們又沒有錯,你怎麽能聽人故意挑撥,就真中計要遷怒我們呢?”
    她伸手要去拉江冀安,“爹,我好害怕,你別生氣了。”
    卻被江冀安躲開了,“不是,我和大房明明才是一家人。”
    “是你大爺爺和你娘算計,拆散了我們。”
    他又諷刺的冷笑,“現在你們滿意了?”
    今天他也聽到了信裏的內容,才知道原來水秋蘭年輕時就愛慕他。
    隻是當初他因為是太子的伴讀,也遭到了打壓。
    武安侯府落敗,他還被派去邊境打仗。
    水秋蘭母女就拒絕了他爹私下的提親,而嫁給了當時比較勢大的權貴之家。
    可見所謂的喜歡,是可以隨時放棄的,有多廉價。
    後來她未婚夫家出事,他又因為站對了人,成了當今皇帝的親信,越來越有權勢。
    水秋蘭母女就又盯上了他。
    並和他爹密謀,搞了那麽一出大戲。
    她剛嫁給他的時候,還一副被逼無奈,不願意插足的高冷模樣。
    現在想起來,心機還真是重,欲擒故縱也被她玩明白了。
    惡心,實在是太惡心了。
    當年也隻有衛風華不但沒有嫌棄他們家落敗,依舊同意嫁給他。
    那會雖然太子和他們太子一派的人,被先皇厭棄打壓。
    但因為鎮國公手握重兵,外加衛風華從小就很討先皇喜歡。
    所以鎮國公府依舊受重視,她也依舊是受先皇寵愛的郡主。
    她嫁給他之後,就主動跟著他去了邊境。
    那樣嬌養長大的她,卻跟著他咬牙吃了很多苦頭。
    更甚至帶著人衝到敵軍裏去救他。
    他有次受傷昏迷,她還去一個比較靈驗的寺廟。
    從第一個台階開始,一路跪了幾百台階到山頂,為他求了一個開過光的平安扣。
    他伸手摸了摸係在腰間跟了十幾年的平安扣,心裏更是酸澀痛苦不已。
    他一直以為她會在自己身邊。
    當初連他最落魄的時候,她都沒有放棄過他,所以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離開。
    可現在她卻冷心絕情的轉身走了。
    他愛了那麽多年的女人,又怎麽會不知道她愛憎分明、言出必行的性子。
    休了他,還故意將侯府的醜聞宣揚出去,將所有遮羞布扯下。
    也代表她決定要和侯府、和他分割開,不會再回來了。
    否則她不會這樣不留任何餘地。
    一想起曾經衛風華對他好,為他做的事,她曾經肆意燦爛的笑容。
    這會他就覺得心痛得連呼吸都有些疼。
    仿佛最寶貝的東西,從心口直接被強行剜掉。
    江翊陽無法接受那麽寵愛他們的親爹,會突然這麽冷漠。
    他上前沒忍住可憐兮兮的哀求道“爹,求你別生氣了,娘真是無辜的。”
    “她之前還吐血昏迷了,她一直惦記著你,求你跟我去看看她吧。”
    在他心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爹不能這樣對他們和他娘。
    所以想將他爹求去看他娘。
    隻要娘醒了,一定能哄好他爹。
    曾經隻要他們裝可憐的一求,爹就算在大房也會跟著他們回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