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如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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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夢是明末蘇州名妓,她肌膚如雪,蓮步輕搖,眉間常點一抹胭脂痣,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女,令人一見便怔怔發呆。她不僅才貌雙全,更擅長作曲,歌聲悠揚動人。作為蘇州胭香玉院胭紅閣的台柱,如夢以其獨特的魅力,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在胭香玉院胭紅閣內,有一位名為如夢的女子正值芳齡十八。她身姿曼妙且高挑婀娜,麵容更是嬌美動人。然而,這位美人並非徒有其表,她還擁有一雙敏銳洞察力極強的眼睛,善於察言觀色。
    不僅如此,如夢自身的身價也是頗高。尋常之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哪怕對方腰纏萬貫、富甲一方,如果不能讓如夢心動,她亦不會輕易委身於人。可以說,如夢是一個極具個性與原則的女子。
    若是遇到了自己不喜之人,就算那人開出再高的價碼,如夢也絕對不會前去侍奉。在她心中,金錢並不能左右一切,自己的感受才最為重要。這種堅持自我、不隨波逐流的品性,使得如夢在這胭香玉院中宛如一朵遺世獨立的蓮花,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在風景如畫、人傑地靈的蘇州城中,生活著一位名叫呂響鑾的書生。這位書生性格內向至極,平日裏總是沉默寡言,給人一種羞澀怯懦之感,宛如一個靦靦腆腆的大姑娘一般。
    每當遇見女子時,呂響鑾便會變得格外拘謹。他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直視對方,隻是低著頭,滿臉通紅。若是那女子稍稍靠近些,他更是會緊張得麵紅耳赤,額頭上也開始不停地冒汗。
    不過好在有些朋友對呂響鑾頗為了解,知道他這副模樣並非故意為之,而是天性使然。於是乎,這些朋友常常會拿他打趣逗樂,試圖讓他變得開朗一些。然而,麵對朋友們善意的玩笑,呂響鑾依然顯得十分窘迫,不知如何應對。
    蘇州城內,夜色漸濃。月光如水,灑落在青石板的街道上,映照出斑駁陸離的光影。此刻,城內的一處院落內,卻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原來是書生呂響鑾的朋友慶生,眾人相聚一堂,把酒言歡。
    呂響鑾坐在人群中,他的臉色微紅,顯得有些羞澀。他身穿一襲青衣,身材瘦削,眉宇間透著一股書卷氣。雖然他平日裏不善言辭,但此刻也被這歡樂的氣氛所感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呂兄,今天難得高興,不如我們去青樓聽聽曲兒如何?”一位友人提議道。
    呂響鑾聞言,頓時臉色一僵。他向來對那種地方敬而遠之,但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他又不好直接拒絕,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眾人歡呼一聲,紛紛起身向青樓進發。一路上,呂響鑾的心情越發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場麵。
    到了青樓門口,呂響鑾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他跟在眾人身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青樓內,燈光昏暗,香氣撲鼻。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在樓上樓下穿梭,笑語盈盈。
    呂響鑾的目光四處遊移,卻不敢多看一眼那些女子。他緊緊跟在友人身後,生怕走丟了。
    “呂兄,你看那位姑娘如何?”有人指著一位正在彈琴的女子說道。
    呂響鑾抬頭一看,隻見那位女子身材曼妙,麵容嬌美,彈琴的手法嫻熟而優雅。他心中雖然讚歎不已,但嘴上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友人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拍了拍呂響鑾的肩膀,說道“呂兄,你也太害羞了吧!這樣吧,我們去那邊的胭紅閣聽如夢姑娘唱歌如何?”
    呂響鑾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他跟著友人來到了胭紅閣,隻見裏麵已經坐滿了人。眾人見到呂響鑾等人進來,紛紛起身相迎。
    如夢姑娘穿著一襲紅衣,宛如一朵盛開的紅玫瑰。她麵帶微笑,眼神中透著一股嫵媚。當她看到呂響鑾時,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呂響鑾被如夢姑娘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亂。他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如夢姑娘卻似乎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斷地向他投來媚眼。
    呂響鑾隻覺得心中一陣悸動,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去看如夢姑娘。但如夢姑娘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她開始唱起了歌來。
    她的歌聲婉轉動聽,宛如天籟之音。呂響鑾聽得如癡如醉,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他抬頭看向如夢姑娘,隻見她眼神迷離,嘴角微揚,似乎在向他傳遞著某種情愫。
    呂響鑾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感覺自己仿佛被如夢姑娘的歌聲所吸引,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喧鬧聲打破了這美妙的氛圍。原來是一群醉酒的惡霸闖了進來,他們肆無忌憚地推搡著客人,口出不遜之言。
    呂響鑾見狀,心中一驚。他雖然平日裏膽小怕事,但此刻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勇氣湧上心頭。他站起身來,擋在了如夢姑娘的身前,試圖保護她。
    “你們想幹什麽?這裏是青樓,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呂響鑾大聲喝道。
    那些惡霸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似乎覺得呂響鑾這個文弱書生的舉動十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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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嗬,哪裏來的小白臉,居然敢管我們的閑事!”一個惡霸說著,便伸手向呂響鑾推去。
    呂響鑾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他卻沒有退縮。他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擋住了惡霸的推搡。
    “你們再敢亂來,我就報官了!”呂響鑾大聲喝道。
    那些惡霸被呂響鑾的勇氣所震懾,一時間竟不敢再輕舉妄動。他們互相看了看,最終選擇了離開。
    如夢姑娘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激。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居然會有如此勇氣。
    “呂公子,謝謝你。”如夢姑娘輕聲說道。
    呂響鑾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客氣,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經過這次事件,呂響鑾在眾人心中的形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不再把他當作一個膽小怕事的書生,而是開始對他刮目相看。
    如夢姑娘也對呂響鑾產生了更多的好感。她覺得呂響鑾雖然外表看似文弱,但內心卻有著堅定的信念和勇氣。她開始對呂響鑾心生敬意,並有意無意地接近他。
    慶生宴結束後,眾人紛紛散去。如夢姑娘走到呂響鑾身邊,輕聲說道“呂公子,有空來看我啊!”說完,她羞澀地低下了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呂響鑾站在原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看著如夢姑娘的背影,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賺錢,爭取早日迎娶她過門。
    回到家後,呂響鑾的心情如翻湧的波濤,越來越難以平靜。他的心中,如夢那明媚的笑靨與甜美的歌聲不斷地回響著,他迫切地想要再見到她,與她共度良宵。然而,現實的困境卻讓他猶豫不決——他並沒有足夠的金錢去實現這一願望。
    經過幾天的糾結與思考,呂響鑾終於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如夢。他先是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古畫,這幅畫是他家族傳承的寶貝,上麵描繪的是一片山水,畫麵優美,筆法精湛。盡管心中有著萬般不舍,但為了如夢,呂響鑾還是狠心地將它典賣了。
    得了些許銀子,他又馬不停蹄地找到一些往日裏的好友,向他們借錢。然而,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聲名狼藉,欠了一屁股債,所以好友們紛紛搖頭拒絕。呂響鑾不甘心,他一遍遍地哀求,甚至不惜放下身段,低聲下氣地懇求。終於,在他的誠意打動下,有幾個好友答應借給他一些錢。
    可是,即便有了這些錢,還是遠遠不夠。呂響鑾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將自己身上唯一的棉衣也拿去典當了。他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但心中卻充滿了期待和激動。
    終於,呂響鑾湊足了幾十兩金子,他懷揣著這些錢,懷著忐忑而又激動的心情來到了胭香玉院胭紅閣。當他站在如夢的門前時,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推開了門。
    如夢看到呂響鑾的到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她迎上前來,拉著呂響鑾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兩人相對而坐,訴說著彼此的相思之苦。如夢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讓呂響鑾陶醉其中。
    當晚,兩人同床共寢,呂響鑾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他緊緊地抱著如夢,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般。如夢也依偎在他的懷裏,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時光。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內,如夢悠悠轉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卻發現身旁已不見呂響鑾的身影。如夢心生疑惑,坐起身來環顧四周,隻見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紙。她好奇地走過去,拿起紙張一看,原來是呂響鑾親手書寫的一首散文詩——《愛相依》。
    如夢輕手輕腳地將詩稿緩緩打開,生怕弄壞似的,然後用柔和甜美的聲音低聲誦讀起上麵的詩句來。那詩句就像一串美妙動聽的音符在空氣中跳躍舞動一般,深深地震撼和打動著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念到最後兩句的時候,突然間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愕和憂慮之情"我已傾盡囊中日月光,隻為與君共度良宵夜。何時方能再入溫柔鄉,依偎君懷共賞春暖花開時?" 仿佛被雷擊中般,如夢的心猛地一緊,她迫不及待地下床,心急如焚地開始在房間四周尋覓呂響鑾的身影。
    經過一番苦苦找尋之後,終於在院子的一角發現了正默默低頭沉思的呂響鑾。如夢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向前去,滿臉焦急地開口詢問"公子啊!這首詩裏麵說的難道都是真的嗎?您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呀?" 她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擔憂,同時也帶著一絲絲不解和困惑。
    呂響鑾看著眼前的如夢,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下去,無奈之下隻好把實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原來,為了能夠和如夢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他不顧一切地拿出了祖傳的珍貴古畫去典當了;不僅如此,他還四處向朋友們借錢,甚至連身上唯一一件可以保暖的棉衣都狠心賣掉了,好不容易才籌集到足夠的資金。如夢聽完這番話後,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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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麵,她深深地被呂響鑾對自己真摯而深厚的情意所感動,但另一方麵,她也非常擔憂呂響鑾未來的生活該如何繼續下去。"公子啊,您本來家庭就貧困潦倒,現在卻因為妾身而變賣家財,那麽接下來的日子裏您要怎樣維持生計呢?" 如夢不禁輕輕歎息一聲。呂響鑾緊緊握住如夢的手,溫柔地安慰她說"不要憂慮,隻要能和姑娘您相依相伴,那些外在的財物又有何重要呢?等到我將來科舉高中、金榜題名的時候,一定會讓姑娘過上幸福快樂、無憂無慮的生活。"
    如夢眼含熱淚,點了點頭。兩人相視無言,但彼此間的情意早已通過眼神傳遞開來。在這一刻,他們仿佛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紛擾,唯有兩顆心緊緊相連……
    呂響鑾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與悔恨之情。他緊緊握住如夢的雙手,滿含深情地說道“如夢啊,我對你的情意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隻要能讓你幸福快樂,哪怕傾盡所有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隻可惜如今的我窮困潦倒、身無長物,實在不知該怎樣做才好……”
    如夢凝視著呂響鑾那雙誠摯無比的眼眸,心頭不由得一軟。她緩緩站起身來,將呂響鑾之前遞給她的錢財如數歸還於他,同時又從自己珍藏多年的私房錢中取出些許碎銀交付到呂響鑾手中,柔聲輕語道“公子莫要憂心,這些銀兩你且拿去使用便是。切記要專心致誌攻讀詩書,日後方可有所作為。妾身定當不離不棄,始終如一地支持公子。”
    呂響鑾被如夢這番舉動深深打動,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模糊了雙眼。他激動萬分地用力抱緊如夢,立下誓言道“承蒙姑娘厚愛,小生感激涕零!從今往後,我必定發奮圖強、刻苦用功,絕不辜負姑娘的一片深情厚意及殷切期盼!”
    從此以後,呂響鑾成了胭香玉院的常客。每次他來時,如夢都會熱情地接待他,並給他一些資助。在如夢的幫助下,呂響鑾逐漸走出了困境,開始專心讀書。他的學問日益精進,很快就得到了師長們的讚賞和推薦。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人生之路也總是布滿荊棘與坎坷。呂響鑾邁著堅定而又輕盈的步伐,如同往日一般,信步走進胭香玉院,滿心歡喜地期待著能與如夢共同度過一段難忘且愉悅的美好時光。
    可今日的氣氛卻顯得格外異常,甚至可以說是詭異至極!隻見一群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惡霸們齊聚於胭香玉院門前,他們或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又或是目露凶光、虎視眈眈……仿佛正在密謀策劃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呂響鑾見狀,不禁眉頭緊蹙,心頭頓時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不安之感。他一邊暗自揣測這群人究竟意欲何為,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很快,他便注意到那些惡霸們正用充滿敵意與挑釁意味的眼神上下掃視著自己,並時不時發出陣陣令人心生厭惡的嘲笑聲。
    呂響鑾強壓住內心的怒火,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鼓足全身勇氣朝著如夢的閨房徑直走去。豈料,正當他快要抵達目的地時,一名身材高大威猛、猶如鐵塔般雄壯的惡霸突然閃身而出,攔住了他的去路。那惡霸歪著腦袋,用眼角餘光輕蔑地瞥了一眼呂響鑾,然後陰陽怪氣地譏諷道“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這位窮得叮當響的書呆子啊!怎麽?今兒個又跑這兒來尋開心啦?”
    呂響鑾聞言,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團無名火,但理智告訴他此時萬不可感情用事。於是,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沉住氣回應道“我隻是來探望如夢姑娘而已,與各位並無半點瓜葛,請閣下莫要多管閑事!”
    那惡霸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他拍了拍呂響鑾的肩膀,說道“找如夢?你可知道這裏的規矩?像你這樣的窮酸書生,也想在這裏享受豔福?”
    呂響鑾被惡霸的言語激怒,他正要發作,卻突然感到一陣力量襲來。原來,另一個惡霸已經悄悄繞到了他的身後,猛地一推,將他推倒在地。
    呂響鑾吃了一驚,但他迅速站起身來,準備應戰。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否則不僅無法保護如夢,還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就在這時,如夢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她匆匆趕來。看到呂響鑾被惡霸們圍攻,她驚恐萬分,連忙上前勸解“各位大爺,求你們放過他吧!他隻是個書生,不會武功的。”
    惡霸們見狀,更是得意洋洋。他們圍住如夢,動手動腳,試圖對她不軌。呂響鑾見狀大怒,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衝上前去,與惡霸們展開了激烈的打鬥。
    他揮拳猛擊,雖然力量不大,但每一拳都充滿了憤怒和決心。惡霸們被他的勇猛所震懾,一時間竟有些措手不及。呂響鑾趁機抬腿猛踹,將一個惡霸踢倒在地。
    如夢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但她也明白呂響鑾是為了保護自己才這樣做的。她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敬佩,同時也為呂響鑾的安全擔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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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戰鬥後,那些平日裏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惡霸們驚訝地發現眼前這位看似窮困潦倒的書生竟展現出一副不顧一切、拚死一戰的姿態。正所謂惡者往往畏懼那些不怕死之人,此時此刻這些惡霸們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怯意。
    盡管惡霸們心有不甘,但麵對如此頑強抵抗的對手也無計可施,隻得灰溜溜地悻然離去。呂響鑾雖已疲憊不堪,氣喘如牛,但他憑借著堅定不移的信念和無畏勇氣成功地擊退了所有敵人。
    當呂響鑾重新回到如夢身旁時,兩人激動萬分,緊緊相擁在一起。如夢滿含淚水,感動不已,她深情款款地對呂響鑾說“公子啊,您真乃妾身之大英雄!為保妾身周全,您竟敢豁出性命與那幫惡徒相搏。”
    呂響鑾微微一笑,溫柔地回應道“如夢姑娘,莫要言重。能護得姑娘安好,在下願傾盡所能,萬死不辭。”這番話讓如夢愈發感動涕零,不能自已。
    經曆了這次事件後,呂響鑾和如夢之間的情感紐帶變得更加緊密而牢固。如夢深深了解呂響鑾的天賦和無盡的潛力,她堅信隻要他堅持不懈地追求知識、勤奮努力,將來必定會有所成就、嶄露頭角。
    呂響鑾同樣明白如夢對於自己的殷切期望以及那份堅定不移的信任感,這成為了他勇往直前、奮發向上的動力源泉。於是,他立下誓言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拚搏奮鬥,決不讓如夢失望,一定要實現她心中的夢想。
    在隨後的時光裏,呂響鑾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學習之中。白日裏,他緊閉門戶,心無旁騖地埋頭苦讀;夜幕降臨之後,則悄悄前往胭香玉院,與如夢相聚。每一次見麵,如夢總是會精心準備各種美食糕點和香茗佳釀,好讓呂響鑾能在繁重學業之餘稍稍休憩,舒緩壓力。
    隨著歲月流逝,他們二人的感情如同陳酒一般日益醇厚深沉。在日積月累的相互陪伴下,這份情誼越發堅如磐石。無論是歡笑還是淚水,他們都共同分享;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他們都攜手並肩前行。這段真摯的愛情故事,仿佛夜空中最璀璨耀眼的星辰,熠熠生輝,照亮彼此生命中的每一個角落。
    隨著時間的推移,如夢和呂響鑾之間的感情越發深厚。他們一起賞月,共品香茗,互相傾訴著彼此的心事。如夢的心中漸漸生出了一個念頭,她希望與呂響鑾成家立業,共同經營一份屬於自己的幸福。
    某個寧靜的午後,如夢坐在窗前,手中繡著一幅鴛鴦戲水的圖案。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她抬起頭,望向正在一旁靜靜看書的呂響鑾,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如夢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精美的繡品放在一旁,然後輕盈地走向呂響鑾身旁,柔聲細語道“公子啊,自從咱們相識以來,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呢。如夢心裏一直藏著一個念頭,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出口”
    呂響鑾緩緩抬起頭來,目光中流露出無盡的溫柔和寵溺之情。他輕輕放下手中那卷古香古色的書籍,聲音低沉而又柔和“如夢啊,你我之間無需有任何顧慮。有什麽心事或者想法,盡管告訴我便是。”
    如夢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起來全身所有的勇氣一般,顫聲說道“公子,其實……如夢希望能夠與您攜手並肩、共結連理,一起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庭,並相伴度過這漫長的一生歲月。不知道公子對此有何看法呢?”
    聽到如夢突如其來的表白,呂響鑾臉上原本洋溢著的燦爛笑容突然間僵住了。他默默無語,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似乎正在內心深處權衡利弊、思索應對之策。如夢見此情形,心情愈發緊張不安起來,生怕自己方才所言會給呂響鑾帶來困擾或者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仿佛過了漫長的世紀一般,呂響鑾終於打破沉默開了口。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似乎每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說出來的“如夢啊,關於我家裏的事情,也許你還不太了解。早年間,我的雙親就已經離我而去,隻剩下一個叔叔——呂世偉,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長大成人。所以,如果真到談婚論嫁那一步,可能還是得先征得叔叔的同意才行呐……”
    聽到這裏,如夢心裏不禁泛起一絲淡淡的失落感,但這並未動搖她對呂響鑾的愛意半分。她深知呂響鑾內心的掙紮與不安,理解他對於家人意見的重視程度。
    於是,如夢毫不猶豫地回應道“公子,請放心吧!如夢曉得您心中所想、所憂何事。然而,請堅信一點,不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難行,如夢都會緊緊相隨左右,陪您一同度過所有風風雨雨!倘若叔叔應允咱們倆的親事,自當皆大歡喜;可萬一叔叔持反對態度呢,如夢亦願與公子齊心協力,竭盡所能去贏得他老人家的認同與祝福!”
    呂響鑾凝視著如夢那無比堅毅且充滿信任的目光,一股熾熱的感動之情湧上心頭。他緊緊握住如夢的雙手,滿含深情地吐露心聲“如夢啊,多謝你一直以來給予我的支持與鼓勵!隻要有你陪伴於身旁,哪怕未來遭遇再大的艱難險阻,我也無所畏懼!我定會盡快找個合適時機同叔叔商議咱倆之事,並給你一個清晰明了的答案。”
    就這樣,呂響鑾和如夢共同期待著未來的到來。他們一起計劃著如何向呂世偉叔叔表達他們的心願,如何爭取他的同意。雖然前路未知,但他們相信,隻要彼此攜手,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實現他們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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