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病態綠茶的基本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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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煙接過水杯的手指顫了下,隨即穩住,拿住抿了口,正好的水溫,順著食道一路劃進心口,暖暖的。
    喝完放下,點了點杯壁,狀似無意道。
    “我買給你吃的。”
    話剛說完,又被塞了顆,她無奈的嚼著咽下。
    “別喂我了,你吃,挺甜的……”
    餘音未落,她的瞳孔忽然放大,清透的眸子裏映著,俊美如神明最得意造物的臉。
    長睫輕掃過她的臉頰,有些癢。
    沈饒垂著眼,吻著她的紅唇,舔了舔,薄唇虛虛伏著,低磁的聲音喘息道。
    “是挺甜的。”
    唇瓣開合吐字時,摩擦著雙方的唇,熾熱的氣息噴灑,惹的人渾身酥麻。
    祁煙跟被燙到似的別開臉,拉開兩人的距離。
    “沈饒要說話,就好好說。”
    “……”
    沈饒薄唇緊抿,睨著她轉過去的側臉,眼底的占有欲肆虐。
    他知道不能急,努力按下躁動的心,脫下一次性手套,用濕紙巾擦了一遍手,才去碰她。
    小心的拉住她撐在沙發上的手,祁煙這才回過頭看他,蹙著眉。
    “做什麽?”
    “阿煙,別生氣了好不好?”
    說著,沈饒勾起她的小拇指,大掌滑到她的手心,與纖細的手指的十指相扣。
    他拉過她的手,抵在自己臉旁,輕蹭,以仰望者的姿勢半跪在沙發下。
    黑眸深深的望著她,如溫柔旋渦,似要將人吸進去。
    扯住她的衣擺靠近,卑微渴望又乞求。
    “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
    祁煙瞧著他這副可憐的模樣,心尖有點顫,偏開視線,想抽回手,沒抽動。
    忍了忍,最終直接站起身。
    在沈饒愣怔的神情中,將他一把提起來,放到沙發上,一本正經道。
    “能不能坐著說?地上有金子嗎?”
    “……”
    沈饒愣著,看著撐著兩側沙發,跟他挨得很近的祁煙,有點不習慣,耳根攀上紅。
    黑沉的眸躲閃幾次,又跟她對視,捏了捏她的手心,低低道。
    “那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祁煙歎氣,撿起沙發上的手機。
    “我沒生氣。”
    她頓了下,看著屏幕,緩緩道。
    “之前我當你受傷腦子不清楚,接下來,我們要保持距離,希望沈老板有些分寸。”
    說著,她往後退了幾步,在空中用手劃了道線,她站在線的外側,沈饒坐在裏側。
    涇渭分明。
    沈饒唇線繃緊,盯著她淡漠的眉眼,心裏一痛,耳根的紅暈倏然褪下,臉色還變的有些白。
    他藏在身側的手,指骨發白,似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幾秒後。
    咬住下唇,顫著唇,撲簌簌的往下落淚,小聲喃喃著。
    “祁煙,我傷口疼……”
    祁煙臉色一沉。
    快步過來,自己跨過了那條‘線’,到沈饒身邊,掀起他的病號服,原本被處理好,快長成的傷口,此時又崩裂滲出血來。
    這傷口開裂,完全像是被大力扯開的。
    祁煙皺著眉,抬頭剛想質問,就看到沉默落淚的男人,長睫沾著淚,如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滴到她手腕上,燙的人心顫。
    “好疼啊,祁煙,疼……”
    他拉著祁煙的袖子一遍遍呢喃,淚也湧的更快了。
    這下,祁煙哪還顧得上質問,急忙按響呼叫鈴,輕拍著他的頭安撫。
    沈饒抱著她的腰,臉埋在小腹處,誰也看不見,蒼白帶淚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抱著她的手收緊。
    白婭接到呼叫鈴趕過來,看到沈饒的傷口後,發出無聲的尖銳爆鳴。
    罵罵咧咧的讓人把沈饒拉進手術室,重新處理傷口,她自己站在手術室舉著病曆,走來走去,控製不住發瘋。
    還是壓低聲音版的。
    “你們到底在搞什麽啊?!”
    “手上的傷不重,用特效藥現在也快好了,那槍傷這輩子是不想好了是吧?!又開裂了!我真是服了!”
    “外力撕開的!誰幹的?!誰幹的?!”
    “今年那傷口是不是愈合不了了?!”
    祁煙站在手術室外,默不作聲。
    白婭自己發泄完,才搓搓頭發,湊過來。
    “你們都幹了什麽?撕成那樣?”
    “……”
    祁煙垂眼,清眸沉沉。
    良久,認了下來。
    “抱歉,麻煩你了,我的錯。”
    白婭盯著她的臉,不想放過任何細微的表情,可惜她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瞧不出絲毫縫隙。
    白婭放棄,但她也不信祁煙會這麽沒分寸。
    本著醫生的職責,叮囑道。
    “雖然我不想這麽說,但是病人的情緒也很重要,一切最好等他傷好了再說,不然這三天兩頭開裂,任誰也遭不住。”
    “你說的對,我會注意。”
    祁煙點頭應是。
    白婭歎氣,用病曆本拍拍她的背離開。
    祁煙望著手術室亮著的紅燈,腦中回閃著沈饒滿是淚,脆弱可憐的臉,以及那明顯是外力撕扯的傷口。
    她捏捏的脖子,斜著窗外,手指摸到口袋裏的金屬打火機。
    煙癮有點犯了。
    ……
    沈饒出來時,人還是清醒的,這次是局部麻醉。
    他移到病床上後,慘白著臉,向立在遠處的祁煙伸出手。
    “阿煙,能不能陪我一會兒?”
    祁煙站在原地,睨著他,沒有動作,也沒有表情。
    沈饒如黑曜石的眸,漸漸失去光彩,垂下眼簾。
    本就淡色的薄唇,此時更淡了些,他強撐出一抹笑意,似在故作堅強,不斷呢喃道。
    “沒關係,你不喜歡我,我還讓你陪我,太強人所難,對不起打擾你了,我也不想的,你出去吧,我,我想休息了……”
    說到後麵,他幾乎帶上哭腔,伸出的手,顫抖著收回,眼尾還沒消去的紅,又暈開了。
    就在他怯懦的收起五指時,手心被溫涼握住,淡淡的雪鬆香籠過來。
    他愣愣抬起頭,眼角還殘存著半掉不掉的淚珠。
    祁煙握著他的手,瞳仁下睨俯視他,冷聲開口。
    “沈饒,下不為例。”
    “……”
    沈饒顫了顫身子,小心的覷她,回握,又嫌不夠,得寸進尺的將手指擠進她的指縫。
    緊緊相扣,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