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果然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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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口罩男好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笑的直不起腰,槍口都沒法對準他了。
“沈大少爺,你什麽時候改姓了?”
他手掐住祁煙的臉,讓她抬起頭,“我要的是姓祁的,沈大少是有點身份,但……”
他的槍口重新對準沈饒沉寂的眉眼。
“你的價值遠遠抵不上她,我殺你,跟碾死地上的螞蟻一樣。”
沈饒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大衣下的手慢慢收緊。
就在口罩男要扣動扳機前一秒,身後響起警笛聲,手下們慌了神。
“頭,我們被包圍了!”
“廢話!你當我耳聾?!”
口罩男皺眉,隨手衝沈饒腳邊開了一槍,又將發燙的槍口靠到祁煙太陽穴旁,冷眼看向身後的包圍圈。
“你們就這麽想祁家人死?”
“放了人質,一切都好說。”
牧源從武裝隊中出來談判。
“嗬。”
口罩男輕笑,手上瞬間扣上扳機,扯著嗓子,高聲警告。
“馬上撤離,不然我就讓她死!”
“你先冷靜!”
“你們撤走!我反正爛命一條,有祁家人給我陪葬,值的很!”
“好好好,你別衝動,我們撤。”
牧源半抬雙手,往後退了幾步,突然,他餘光瞥到百米開外一頓。
車廂內的顧青也停了拉車門的手,屏住呼吸看向外麵的沈饒。
車外。
沈饒持著冰冷的槍械,盯住那人叫囂的臉,恍惚聽到,清越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沈饒,放鬆,對準目標,手要穩,好,開槍。’
‘砰——’
槍響劃破寂靜的空氣,接著是尖銳紮耳的慘叫。
‘砰——’
又是一聲打中他的肩胛,口罩男徹底拿不住槍,槍掉了出去,對麵的警察們馬上反應過來,蜂擁而至。
這一記槍聲徹底打破僵持的情況,雙方陷入混亂。
沈饒眼裏隻有祁煙,快步跑過去接住半倒在地上的她,他如同得到失而複得的珍寶,緊緊抱住她溫暖的身子。
顫抖著手幫她解開手腕的麻繩,目光觸到她被蹭得殷紅的皮膚,黑沉的眸也染上猩紅。
他擁住她,頭擱在她的肩上,死死盯住正要去撿槍的口罩男,周身的氣壓逐漸扭曲瘋狂,暴戾攀升。
沈饒緩緩抬起手,這次槍口對準他的頭。
就在要扣動扳機,表演腦袋開花時。
他的脊背突然被人擁住,沈饒身體一僵,動作也停住。
祁煙環住他的腰,抵在他頸邊的頭往裏埋了埋,呼吸著熟悉的冷冽氣息,她開口,熱氣噴灑。
“沈饒,已經夠了,你做的很好。”
“……”
“啪嗒——”
沈饒手指鬆懈,槍從他手裏脫落。
他垂下眸子,用盡全身力氣回抱住她,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連低啞的聲線都帶上顫音。
“你果然就是個騙子……”
祁煙睜開眸,眼底一片清明,絲毫不像中過迷藥的樣子。
她輕歎,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騙子。”
祁煙不好否認,直起身脫離沈饒的懷抱,在這場混亂中,彎下腰,摸摸他的頭,指腹擦過他微紅的眼尾。
“別哭。”
“不用你管。”
沈饒咬住下唇,直接別開臉,躲過她的觸碰。
“……”
祁煙撚了撚停在半空的指尖,默默收回手。
另一邊。
口罩男一行人被控製住,他被按在地上,看到麵容淡漠的祁煙,眼神有那麽一瞬的驚恐。
連還往外汩汩冒血的槍傷,帶來的疼痛都忘了。
“你……”
這怎麽可能?!
那麻醉槍最短也要昏迷一個多小時,更何況還是兩支都用上,她怎麽可能跟沒事人一樣?!
祁煙緩步過來,清眸下睨他。
似乎瞧出他的震驚,蹲下,扯著他口罩的邊緣。
在極近的距離裏,學著他彎了彎眸。
“抱歉,b型麻醉劑對我的藥效隻有半分鍾。”
也就是說她是真暈了,不過隻有三十秒。
三十秒能做很多事,可惜他們並沒能殺了她。
口罩男咽了口唾沫,瞪向她,咬牙切齒道。
“你還真是個怪物!”
聽到這話,祁煙也隻是一笑。
手指將口罩拉下,看清對方的臉,她淡漠的眸,極快的閃過一抹亮光。
這是一張還算不錯的臉,隻是莫名透著絲違和。
祁煙就這麽靜靜地端詳他的臉,口罩男被她似能看透一切的眸光盯的難受。
“還看什麽看?我就是你們要抓的組長,沒想到最後栽在沈大少爺手裏,被抓到是我輕敵了,也沒什麽好說的。”
他瞥了眼不遠處的沈饒,一派認命的態度。
“是麽?”
祁煙站起身,睨著他,抬手。
這時,人群中突然蹦出一人,裝備齊整,帶著射擊護目鏡和頭套,看不清臉。
他在眾人奇怪的視線中,小跑著湊到祁煙旁邊,從口袋裏掏出黑色的手套,雙手捧到她手上。
“祁大小姐,請用。”
“……”
祁煙不緊不慢地戴上手套,活動活動手指,重新站定到男人身前,捏住他的下巴。
因用力,他原本還算尖的下巴有些移位變形。
“你,你想做什麽?”
男人警惕地往後縮,奈何被按的狠,根本逃不掉,反而扯動了傷口,五官更變了形。
冰冷的膠皮手套擦過他的臉,隻見麵前人,唇輕輕勾起,音量壓的很低。
“我本來想用比較迂回的辦法,跟著你看看你們組長到底在哪,順帶把一些暗線拔出來,可惜……”
祁煙側目,看到身後正望著他們的沈饒。
眼底的笑意真了幾分,甚至多了點不易察覺的寵溺。
“家裏的小朋友離不開人,隻能委屈委屈你。”
說著。
她手攏罩住他的天靈蓋。
即便不疼,那股從頭頂滲透過來的冷意,還是讓男人後脊侵滿涼意。
他現在才知道怕了,慌忙開口。
“你不能對我動手!你母親的死,我知道一些秘密!”
這也是他用來引祁煙入甕的理由之一。
祁煙拍拍他的頭,俯身與他對視,一字一頓道。
“你以為有什麽能瞞住祁家?我母親的死有沒有秘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