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組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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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都沒有過的場景,現在實現了,沈饒有些飄飄然。
    “……”
    祁煙滑動屏幕的手頓住,視線移到他的笑臉上,清眸微動,垂下,落至相握的兩隻手上。
    她恍惚後,有淡淡的悵然,沒想到自己會有這種經曆……
    人生還真是神奇,多變。
    許久,祁煙柔下眉眼,回答他:“像,很像。”
    秦儂虞吩咐人給祁煙準備了客房,沈饒則是去他在老宅的房間睡,畢竟都還未婚,這樣的安排很合理。
    祁煙沒有異議,沈饒就不太樂意了,臭著一張臉,給他奶奶彈消息。
    沈饒:【您老人家會不會看眼色?】
    寧靜致遠:【?你小子,注意分寸】
    沈饒:【您就不能說家裏沒客房嗎?哪有讓分開睡的道理?】
    寧靜致遠:【……】
    秦儂虞抬起頭,瞪他,好像在說‘這麽大的地方,你說沒客房’?
    沈饒似乎也察覺到不妥,訕訕摸摸鼻尖。
    寧靜致遠:【我警告你,老實點,別作妖】
    秦儂虞發完這條消息後,按滅手機,起身。
    “年紀大了,必須早睡了,你們也別熬夜。”
    “好。”
    祁煙應聲,目送沈老夫人離開,她也轉頭對沈饒道。
    “我也過去了,晚安。”
    說罷,還沒等沈饒反應,便轉身離開,忽的,步子止住,她的腰被一截小臂攬住。
    沈饒就著這個姿勢,從背後環住她,低磁的嗓音,有些委屈。
    “跑這麽快?就這麽不想跟我睡?”
    祁煙扶著他的手臂,無奈地搖搖頭,背靠著他結實的胸膛,語氣輕快。
    “怎麽會,我還有事要線上處理,所以有點急。”
    “什麽事?”
    沈饒撈過她,讓兩人麵對麵,探究追問道。
    平時他不會過問祁煙這些,但最近他神經過於敏感了。
    祁煙歎了口氣,沒有隱瞞。
    “組長醒了。”
    ……
    帝都中心醫院。
    三樓,走廊。
    “他醒來多久了?情況怎麽樣?”
    牧源大步走在前麵,冷光的頂燈照亮他嚴肅的麵容。
    “睜眼半個小時,現在人應該差不多清醒了。”
    裴恕回話。
    “有問出什麽嗎?”
    “他不太配合。”
    “不配合?”
    牧源站定在病房門前,蹙起眉。
    沒等裴恕點頭,病房內傳來叫嚷聲。
    “你們出去!你們出去!你們都想害我!”
    “先生請您冷靜一下。”
    “出去!滾出去!”
    “我們是警察,你冷靜冷靜,配合我們的工作。”
    “老子最不信的就是警察!滾!滾!我就是被你們害成這樣的!滾出去!”
    “先生……”
    劇烈的打砸碰撞混合著的怒喊聲,接二連三響起。
    牧源眼皮跳了跳,哼笑。
    “這可一點不像是剛從搶救室出來的。”
    裴恕:“……”
    牧源等裏麵動靜小些,才推開病房門進去。
    倏地,一枕頭迎麵砸過來,牧源反應迅速地穩穩接住,隨手扔回床上。
    裴恕沉下臉,看向病床上麵色蒼白的男人。
    “你還想襲警?”
    男人的皮膚幾乎沒什麽血色,嘴唇黑紫,看似無力地癱在病床上,額頭往外冒著虛汗。
    瞧著是馬上要斷氣,命不久矣的模樣,但那雙陰狠的眼睛卻死死卻盯著他們。
    牧源繞過地上的狼藉,走到病床對麵的椅子前,給室內其餘警員護士使了個眼神,他們紛紛低頭離開。
    很快,病房內隻剩三人,牧源踢開椅子,坐下,挑眉看著進氣多,出氣少的組長。
    “挺有精神啊。”
    “死t子。”
    他扯著嘶啞的喉嚨罵。
    牧源被貼臉也不惱,掏掏耳朵,“省著點力氣吧,別一會兒又進搶救室了,你這條小命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來……”
    他招手,裴恕將一個文件夾遞過來,慢悠悠地翻開。
    “我問你點事。”
    組長看著他,冷笑:“你們問什麽我都不會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他們的人。”
    “他們是誰?”
    牧源捕捉到重點。
    “……”
    組長不吭聲了。
    閉上眼,拒絕溝通。
    牧源瞅了他一眼,繼續翻問題,跟念經似的,一個一個的念,他不回答就重複念。
    直到被徹底惹煩,組長猛地睜開眼,陰鷙狠毒的光射向他。
    “死tz,tm的閉嘴!滾!”
    牧源敲敲文件夾,公事公辦道。
    “你隻有好好配合,我們才能盡快解決你的事。”
    他嗤得笑出聲:“配合?配合你們就能保住我的命了?”
    “自然。”
    牧源回。
    “嗬……”
    組長嘴角下拉,神色變得冰冷,盯住他的臉,一字一頓。
    “少放屁。”
    “……”
    牧源站起身,將文件夾遞還給裴恕。
    “走。”
    裴恕剛才一直忍著沒出聲,這見他真要離開,壓低音量道。
    “就這麽走了?不再問問?”
    牧源瞥瞥病床,抻抻外套的褶皺,“我看是問不出來了,讓他恢複恢複,別熬不過今晚,走。”
    “等等!”
    剛拉開病房門,男人突然喊住他們,牧源回頭。
    男人趴在床尾,手背上還掛著吊針,他艱難開口。
    “我要見姓祁的,你讓她過來。”
    二人對視,裴恕先不滿地回懟。
    “人是你想見就見的?你有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
    要不是差點性命垂危,他能安安生生地躺在病床上罵.警察?
    早該去局裏上銬,坐冷板凳了!
    組長不管他的話,緊盯著牧源,明顯知道這裏誰說了算。
    “你們不是要問話嗎?讓姓祁的來,我都說。”
    “嗐,你個重刑犯還談上條件了。”
    裴恕擼起袖子,往前走了兩步,被牧源伸手攔住。
    “你有什麽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會代為轉達。”
    “嗬嗬哈——”
    男人倒在被子上悶頭笑,如被砂紙打磨過的詭異笑聲,充斥整個病房。
    他笑得停不下來,再看向牧源的眼神多了濃濃的譏誚。
    “說給你們聽?我敢說,你們敢聽嘛?牧首長,你齁得住嗎?真忘了你是怎麽離開前線的?我不說可都是為你們好,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你!胡說八道什麽?!”
    裴恕怒了,竄著要過去,被牧源按住。
    “你別瞎摻和。”
    牧源抿了抿唇角到現在還凹凸不平的傷疤,看向滿目嘲諷的組長。
    “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