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她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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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饒臉有點燒,但他人更燒。
黏黏糊糊地去貼她,低啞著嗓音開始耍賴 “我不管……阿煙,我好難受,嗚嗚……都怪你!”
他最後惱了,張口咬了她脖頸一下。
跟無能狂怒的貓一樣,軟軟綿綿地,卻突然不輕不重地咬你一口泄憤。
祁煙有些無語,捂住被咬的脖頸,歎道。
“怎麽還生氣了?”
真是不經逗。
“……”
沈饒噙著一點淚光,抿著薄唇,悶悶道。
“我不是氣你,我是氣我自己……太沒用了,你一碰我……一碰我……”
剩下的他說不出了。
到底是從小受精英教育的矜貴少爺,能放下身段去勾引她,對她說些胡話,但再騷的就說不了了。
沈饒惱怒,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對男人女人都提不起興趣,還以為要單一輩子,誰知道……
一開頭就栽了,一栽就是一輩子。
她還能輕而易舉的掌控自己的欲.望,這對遇到祁煙之前的沈饒來說是絕對無法允許的事,可現在——
什麽禮儀教養,什麽自控力,全丟了,他就是要她。
他帶起祁煙的手,眼神迷離,快哭了:“你不能不管我……”
祁煙翻過身,頭靠著他胸膛,笑笑,任他握著她的手胡作非為。
“好啊,你自己動。”
沈饒:“……”
沈饒:“嗚……”
他委屈,他眼巴巴,可祁煙根本沒打算管他,看著跟睡著了一樣。
沈饒隻能欲哭無淚地抵著她,邊喘息,邊哀怨:“你真夠壞的……”
“壞女人……還不理我……”
“你想我說什麽呢?”祁煙忍著他滾燙的軀體,眼都沒睜。
“……別說話……”
“嗯?”
祁煙疑惑。
“吻我……”
他喘著道。
“……”
祁煙伸出空著的手,摟住他通紅的脖頸,親吻上他的唇角,笑得無奈又縱容。
“拿你沒辦法。”
……
“……好,好了,夠了……夠了……”
沈饒是扯著她袖子喊停的,睜著潮濕的眸子,整個人也潮乎乎地。
他整好睡衣,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到她因糾纏,散開的浴袍領口。
那裏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還有他啃咬下的一些紅痕。
沈饒眼有些熱,滾滾喉結,又口感舌燥起來,剛歇下來的位置,隱隱有複蘇的征兆。
祁煙毫無所覺地起身,準備去洗手,衣角被拉住。
沈饒不敢用力,怕鬆鬆垮垮的浴袍被他全拽下來了。
到時候是什麽盛景,沈饒不敢想,單單這樣都要熱血上湧了。
祁煙回頭,不解道:“還不行嗎?”
“……不是,”沈饒掩飾性的幹咳兩聲,扭捏道,“每次都隻有你幫我,我,我也想幫幫你……”
沈饒小心地望向祁煙,發現她沒什麽表情,甚至都不是淡漠了,而是……空白?
“你不想,我就不再提了……”
他本能地心慌,忙找補道。
長睫垂下,掩蓋住眸底的光,攥緊了手心,指骨攥得發白,唇角扯出有些苦澀的弧度。
祁煙願意碰他都算是奇跡。
他果然變得貪心了,要求越來越多。
等了半天,身邊人都沒有反應,沈饒緩和情緒,奇怪地仰起頭,眼前的場景,讓他怔住,連呼吸都忘了。
隻見。
祁煙側著眸看向旁處,單手捂著的臉,能從指縫中看到緋色的嫣紅,像熟透的蘋果,白裏透紅,又通紅。
沈饒直愣愣地看她,她似是無法忍耐,那隻幹淨的手捂上眼,艱難道。
“你別看了,我有點受不了了。”
從未與人這般親近的不止沈饒,還有她。
“……”
她這樣,倒整的沈饒也開始不自在。
兩個人,前幾分鍾還在做親.密事,這會兒一個塞一個的臉紅。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會因為在意的人的一句話,一個吻,而紅透耳根。
二人就這麽對著害羞了一會兒,祁煙才緩過來,用手扇扇風給自己散散熱氣,正色來回答他先前的話。
“結婚後再說吧。”
“?”
沈饒無語地看她,沒憋住道:“你是哪裏來的老古董?”
現在還有她這種想法的人,不是不多,是鳳毛麟角!
即便知道祁煙一直保守,他還是想吐槽。
“……”
祁煙輕笑,瞥了眼床上兩個枕頭,“沒錯,我就是‘老古董’按理說,我們婚前都不應該同床共枕,如果被家裏知道,我會被罰跪。”
她語氣輕快,像是在開玩笑,沈饒還是緊皺起眉。
“你說真的?”
“假的,騙你的,不好笑嗎?”
祁煙笑著道,眉眼彎彎,瞧不出破綻。
“……不好笑。”
沈饒卻覺得怪怪地,祁煙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摸摸他的頭,“不說了,我去洗手。”
沈饒盯著她的身影,覆上被她揉亂的頭,低眸不知在想什麽。
浴室內。
祁煙細細清洗手指,擦過虎口的紅痕,唇線緩緩勾起。
要是家裏知道她未婚就對人家下這種手,怕是不隻罰跪,還會上鞭子。
想到那種場麵,她居然隱隱覺得有幾分興奮,搓著手指的力道加重。
從沒受過家法的最優秀繼承人,此時有了想忤逆權威的心思。
洗完後,祁煙無意識地抬起頭,正撞上鏡中的自己,她擦手的動作變慢,始終看著鏡內。
有那麽一刻,她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這是她嗎?
怎麽笑的這麽開心?
在笑什麽?
她將笑顏壓下,歪頭,麵無表情地直視鏡麵裏擺出同樣動作的人。
是因為能跟主家對著幹嗎?
她自問。
鏡子裏的人沒笑。
看來不是。
是因為沈饒嗎?
鏡子裏的人笑了。
是了。
纖細圓潤的指尖撚著嘴角的彎度,她忽然靈光乍現,她開心的不是忤逆主家,而是為沈饒忤逆。
從前的她沒有理由,也沒有動力去忤逆反抗,現在她有了。
祁煙放下唇邊的手,撐著洗手台,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荒謬,觸到鎖骨處的齒痕。
看著,看著,突然又笑起來,直起身,去瞧鏡子反射出的她。
冷淡被完全取代,漠然攜上光彩,可謂,笑靨如花,明媚動人。
“真是瘋了。”
她收斂笑意,低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