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凶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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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煙睨著平板上的熱搜新聞,吸著椰子水搖了搖頭。
“不是我。”
這是經理自己的主意,她不聽別人說也不知道。
“祁煙,你說過不會騙我。”
沈饒死死盯著她。
“?”祁煙臉上浮現疑惑,“我沒有騙你啊。”
真不是她給的!
沈饒緊抿著唇,環視一周奢靡的景象,問出今晚的疑惑。
“這家酒店是你的對吧?”
肯定的語氣。
祁煙也沒有否認,點點頭,“是我的,你喜歡嗎?”
“……”
猜測證實,沈饒自動無視她後半句話,被她氣笑。
“你酒店的終身卡,你告訴我不是你給的?”
“經理送的賠禮,確實不是我,我並不參與酒店管理。”
祁煙一板一眼地解釋,還不忘又補了一遍。
“你喜歡嗎?”
她這淡淡的態度讓沈饒心裏莫名窩火,跟了句。
“怎麽?我喜歡你能送我?”
祁煙思考一會兒,認真道:“可能不行……”
這如同點燃炮仗的導火索,沈饒噌一下站起來。
“不行你還問什麽?”
到顧笙歌那就是送卡送服務,到他這就是問兩句,然後“不行”是吧?!
想到這沈饒瞪她一眼,抿緊唇角,大步往酒店客房區走去。
“哎,沈饒你去哪?別走啊。”
不管她喚,沈饒頭也沒回。
獨留抱著椰子水的祁煙一臉懵。
這怎麽又生氣了?
“沈饒等等,你等一下。”
客房走廊,厚重的地毯上沈饒優越的長腿大步走在前麵,祁煙在後麵追。
祁煙望著他的背影,突然站定在原地,聲音發硬。
“沈饒,回來。”
“……”在前方的沈饒身體一頓,轉身看她,“你凶誰呢?”
祁煙:“……”
祁煙臉色緩和,朝他招招手,“來。”
“你叫狗呢?”
雖然這麽說,沈饒還是一臉不情願地過來。
祁煙想拉他的手,被他躲過。
“別動手動腳的。”
被祁煙縱得,現在他多少也有點恃寵而驕的味了。
說不碰就不碰,祁煙收回手,他卻不滿意了,唇角下拉,罵她一聲。
“壞女人。”
“嗯?”祁煙抬眸,“我怎麽又變壞了?”
“……”
沈饒不吭聲。
“我話還沒說完,你走什麽?”
祁煙伸手拉住他的手,這次沈饒沒有躲,垂著長睫任她握著,低低道。
“還有什麽沒說完?”
祁煙捏捏他幹燥的掌心,仰頭上睨沉寂的黑眸。
“我隻能送你我手上一半以上的股份,這家酒店我還有用。”
瓏灣有她不少東西,全送了會很麻煩。
祁煙怕他嫌棄這點,躊躇道:“你要是嫌少……”
“別!”
沈饒製止她繼續發言,長睫輕顫,“我不要。”
“少了?”
“不是!”
“誰稀罕你那兩個臭錢,”沈饒瞪她,又瞬間熄火,嘀咕道,“你瞞我的事可真多。”
不管是穀永斯,還是瓏灣酒店。
沈饒再次意識到,他了解的祁煙可能隻是冰山一角。
這種失控感,讓沈饒有些恐慌。
素來有恃無恐的上位者,在她麵前毫無自信可言。
想著,沈饒反掌握住她的手,將人往電梯拉。
祁煙跟著他走,進電梯前看著他的沉默地背影問道。
“不回家嗎?”
沈饒突然停住,沉眸望她,意味不明道。
“試試在酒店。”
“……”
祁煙被拉入房間後,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按在門板上
沈饒手背擱在她後腦勺墊著,另一隻大手扣住她的腰,鼻尖輕輕抵著她的鼻尖,吊燈的光照不進他晦暗的眸底。
薄唇張開 熱氣纏繞,暗啞的聲音磁性惑耳。
“祁煙,給我葡萄酒換成葡萄汁好玩嗎?”
“嗯?”沈饒貼著她的唇,胸腔振動發聲,“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上次在星嶽閣他就說怎麽紅酒變葡萄汁,結果星嶽閣是她的。
今天紅酒又變了,果然瓏灣也是她的。
沈饒一口咬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說話。”
“喝酒傷身,我是為你好。”
祁煙扶住他的手腕,吸了口氣,躲過他惱人的吻,扯過他的領結,帶動上麵耀眼的藍寶石,清越的嗓音幾近淡漠。
“同時,我也在告訴你……”
兩人距離離的極近,祁煙輕輕指腹摩擦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不疾不徐道。
“你的命也隨時掌握在我的手裏,寶寶。”
她沒心,換得是葡萄汁。
她有心,換得是什麽就不好說了。
最後兩個字被祁煙說的溫柔,九曲十八彎,直接拐進了沈饒的心裏,
忽然,沈饒咧開嘴,就著祁煙覆在他脖子上的手靠近,笑容放大。
“我希望以後你在床上掐我時能用點力。”
窒息play,想想就刺激。
沈饒逐漸興奮。
他在恐懼和憤怒中,選擇了發騷。
“……”
祁煙倏地跟摸到燙手山芋一樣撒開他,扶上額頭,歎道:“沈饒,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對你正經不了一點。”
沈饒埋在她頸間蹭,直到渾身都沾染上她的氣息才滿意。
難得他沒有作亂,而是悶在她懷裏悶聲開口。
“顧笙歌的事是你讓人辦的?”
“嗯,”祁煙環住他勁瘦的腰,“經理告訴我有人要對她下手,我讓他們看著處理。”
她也沒想到幾年不見總店的瓏灣已經這麽野了。
“哼,知道也不告訴我,這世上的人都你這種好心人自己去救好了。”沈饒哼哼唧唧。
祁煙笑了下,手臂抱緊他。
“她是你朋友。”
聞聲,沈饒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她,“什麽意思?”
“你的朋友,我理應好心。”
她說。
放在別人身上,她頂多在事發前讓人報警,別說這又是售後證據又是補償了。
她哪有那個閑心。
沈饒久久凝視著她,黑沉深邃的眸底仿佛有滔天巨浪翻滾。
半晌。
他一個彎腰將祁煙打橫抱起,放到床邊,抬手捧住她的臉。
沈饒的指尖停在她的唇角,反複撚著柔軟的紅唇,眸光的深沉如打翻的墨汁,能夠侵蝕一切。
薄唇張開,低啞的嗓音含著濃重壓抑的欲念。
“祁煙,我有點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