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不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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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沒什麽問題,都是一些經常會發生的小差錯,不是大事。”
對她,沈饒向來報喜不報憂。
“需要我嗎?”
祁煙捏著他修長漂亮的指骨問。
沈饒體溫偏高,冬天就跟個火爐似的,自身溫度仿佛也能透過皮膚接觸滲過來。
很像他這個人一點點強勢地滲入祁煙的內心。
等到反應過來,那裏早被填滿得熱熱乎乎。
“你真把我當吃軟飯的小白臉?”
沈饒語氣不忿,身體卻誠實地挨著她。
頭抵在她的肩頭,回握住她的指尖,大手包裹住纖細的手,視覺衝擊感十足。
他低低說:“祁煙,我不是廢物,並不需要每件事都靠你。”
沈饒覺著自己很像遇到困難,到金主麵前哭一哭就萬事大吉的廢物點心。
誰能想到業內手段狠辣的沈太子爺有一天也開始吃軟飯?
這事離譜到說出去都沒人信的程度。
“但我喜歡你依靠我。”
祁煙低眸視線落至兩人交握的手,她歪頭貼上沈饒的腦袋。
“我說過,我會給伴侶一些特權,你可以盡你所能利用我,這是你應得的權利。”
“……”
這承諾很重。
沈饒一愣,叫不上名的情緒攀升。
他莫名眼角一酸,捂住上半張臉往她頸間蹭,聲音染上哭腔。
“你別這樣……祁煙……你對我好到讓我覺得自己不配……”
接納他後,祁煙萬事周到,處處溫柔。
以前的沈饒隻想得到她,從未想過愛他的祁煙是什麽樣子。
現在的他甚至有些害怕,她怎麽能這麽好?
好到一旦沾染上,再看別人全成糟糠。
愛她像毒-癮一樣。
戒不掉,也不想戒,隻能越來越上癮。
“沈饒。”
祁煙突然叫他,捧住他眼圈通紅的臉,嚴肅道。
“你怎麽會不配?除了你,我沒想過給別人這些特權。”
“我原本打算獨身一輩子。”
奈何有人太難纏,她無奈改變了想法。
為了伴侶不落淚,她把最真實的自我剖開。
“真的嗎?”沈饒噙著淚問。
祁煙指腹擦過他的眼尾,勾唇,“真的。”
“我遇到你之前也沒打算談戀愛、結婚。”他也說。
遇到祁煙後,就變成滿腦子跟她結婚的傻子。
沈饒偶爾會唾棄自己精蟲上腦,但轉眼又繼續喜滋滋當戀愛腦。
“那很感謝你選擇我。”祁煙頭抵住他額頭說。
沈饒撇撇嘴:“你就會說場麵話。”
“我是真心這麽想。”
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如今的坦然認命,現在說的每一句都發自肺腑。
沈饒望著她,清透的眸底不再淡漠,哪裏足夠清晰的映出他的倒影。
沈饒抿抿唇角:“可我做的太少了……”
跟祁煙比,他能給的東西太少,也並不稀缺。
“我聽過一句話。”祁煙掀起眼眸。
“什麽話?”
她重新注視沈饒:“有些人即便什麽都不做,也會有人對他\/她好。”
“你可以是那個人,而且你做的並不少。”她補充。
“……”沈饒低頭埋在她肩膀,“你這人……”
“嗯?”
“你人必須是我的!”
“……好,是你的。”
隻要她想,祁煙其實很會順毛哄人。
“我的。”
沈饒緊緊環住她的脖頸,以極致占有的姿態,“我的……”
她太好了,誰看了不惦記?
他要牢牢抓緊,生怕外麵的男男女女勾走他的老婆。
“你的。”
祁煙回抱他,手停在他的脊背上。
沈饒突然鬆開她,手臂掛在她的脖頸,認真道:“我也是你的。”
“對對。”祁煙點頭。
“你別敷衍我,”沈饒微微皺眉,“你說: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祁煙很乖。
“不是,雖然我很喜歡這句,但你說錯了。”他不依不饒。
祁煙吸了口氣:“你是我的。”
“多說幾遍。”
“你是我的。”
“再說。”
“你是我的。”
“我都想讓你把這句話紋在我心口了。”沈饒語氣略微陶醉。
祁煙:“……”
“求你不要。”
沈饒好奇道:“你會紋身嗎?”
他現在已經接受祁煙萬能的設定了。
“我不會。”
祁煙搖搖頭。
她擅長的東西不多,最精通的是處決惡人和躲子彈。
“我一直沒問你,”沈饒抬起頭,掌心覆上她的肩胛,“你身上的牡丹紋身那?”
從a國回帝都後,紋身就不見了,這也是眾人暈頭轉向,無法徹底分辨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激光清洗那麽大麵積的紋身根本不可以這麽幹淨。
而且她的背部很光滑,想著那處的觸感,沈饒有點臉熱。
“紋身是假的,”祁煙緩緩說,“使用特殊顏料繪製,每過一段時間都要補色,期限一過就會消失。”
她算得上半個軍人。
大麵積紋身創口在高強度訓練中極易崩裂,紋身不過是為表現忠心,對集團的投名狀罷了。
“祁煙,”沈饒看著她問,“你還會出任務嗎?”
祁煙挑眉:“你想我出嗎?”
“廢話!”沈饒知道她在逗自己,“你覺得我想讓你出嗎?”
“嗯——”
祁煙鼻腔發音,看他的眸光含笑。
“如果我死了,你能得到我名下所有財產,沈饒那可不隻是金山銀山,誘惑不夠大嗎?”
她名下有龐大到連她本人都數不清的財富、科技、醫療、軍-火,她的人也足夠忠心,會給予他幫助。
這放在任何人眼前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而出任務死是最快、死亡率最大的。
祁家並不是沒有伴侶得到家主全部財產的例子。
但那位伴侶剛毅,報完仇到繼承人穩固後,隨之自盡了。
“祁煙!”
這話一出,沈饒急了。
眼圈瞬間通紅,猛地扯住她的衣領,淚光在眼眶裏打轉。
“你死了,你覺得我還活得下去嗎?”
“別哭,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就當我沒說吧。”
祁煙抹去他眼角的淚,水漬劃開一道晶瑩,她感歎道。
“怎麽還是這麽愛哭。”
說兩句就哭了,真離了她,不抵成淚人。
“以後、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沈饒哽咽,一滴燙人的淚珠滾在她指尖,嘴唇顫動:“我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