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該怎麽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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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俞:“……?”
“你到底在研究些什麽?”
白婭的研究所實驗項目一直保密,她的研究左俞看不懂,也不想幹預,但現在不一樣。
他感覺白婭快瘋了。
精神狀態癲狂,要變成什麽奇怪的科學狂人了。
“我在研究人類的未來。”變調的電子音神經戳戳道。
“……”左俞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婭婭啊,咱們正常一點好不好?”
“不好。”白婭冷漠回絕,“我下了,沒事別跟我聯係,人類和祁家的未來很需要我,沒有時間回你消息。”
“!”左俞忙道,“你等會兒,就這麽走了?難道我在你心裏就不重要嗎?”
“你?”圓圈抖了下,“你說呢?”
話落,屏幕光點十字滅合。
左俞知道了,還是‘人類的未來’更重要。
他摸出手機給白婭發消息。
小魚兒:【你該睡覺了。】
說是沒時間回複,但對方每次都是秒回。
鴨鴨子:【爬。】
小魚兒:【愛心、愛心、愛心】
鴨鴨子:【嘔吐、嘔吐、嘔吐】
……
b國,首都。
飛機落地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兩人在機場餐廳解決早飯。
“我隻負責把你送回公寓。”祁煙喝著咖啡說。
鍾善抬頭看了看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十多分鍾前,他差點丟了小命。
還將祁煙當能保護他的‘好人’,惺惺相惜道:
“你陪我到老鍾判決下來不行嗎?”
祁煙古怪地看他。
“……幹嘛,幹嘛那麽看著我?”鍾善不自在。
“你——”祁煙思量道,“是被我打出感情了?”
鍾善:“……”
他垂頭,碎發下的耳尖有點紅。
祁煙眼神好,看的一清二楚,才發現她這句話有歧義。
要放在以前,她頂多以為機場空調開的太足,但被沈饒纏過後,她還有什麽看不懂的。
荒謬。
這是她唯一的想法。
這人估計有受虐傾向,祁煙把椅子往後拉了拉,離他遠些。
避而不及的動作明顯刺激到鍾善,他慌忙否認。
“我沒有,你想多了。”
鍾善扭捏:“隻是……隻是……”
他悄悄抬眼看祁煙說:“你是我父親派來的,我感覺你很親切。”
“……”
祁煙也不知道,她這一路上對這位不是打,就是暗戳戳惦記他命的,從哪裏看出來的親切。
不過她懶得管這些,抿一口咖啡道。
“沒事,怪我長了一張看著就親切的臉。”
鍾善嘴角抽搐幾下,驚歎於祁煙巨厚無比的臉皮後,順著她的話說。
“你確實長得很好看。”
祁煙輕淡的視線掠過他,“是嗎?”
“是啊,”鍾善說,“第一眼見你我都震驚了,我想你長得這麽漂亮,為什麽要做這麽危險的工作?你應該不缺錢吧?”
“個人愛好。”祁煙回他。
“……”
鍾善眼皮跳了跳,愛好什麽?愛好危險?還是愛好工作?
這回真聊不下去了。
吃完早飯,祁煙送鍾善回他在市區的公寓。
鍾善眼看著機場工作人員遞鑰匙,上車後,祁煙也沒問他地址,輕車熟路的開往他熟悉的周邊。
鍾善後槽牙有點泛酸。
他問:“你怎麽會知道我的住址?”
“是我爸告訴你的嗎?”
就像他不知道為何祁煙會出現在老城區他的落腳點一樣。
這次她仍舊笑而不語。
沉默望著前方擋風玻璃外的公路,鍾善感覺他的背後好似有雙無形的手在掌控。
這些日子裏隱約被注視的既視感似乎找到了答案。
機場建在郊外,到市區花費了些時間。
正午時分,轎車停在公寓樓下。
“上去吧。”祁煙打開車鎖。
“你不陪我上去?”鍾善邊解安全帶邊問。
“我……”
“離下一班飛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你……”
“你就不怕我就這一會兒出意外?我要是出事你怎麽跟我父親交代?就跟我上去,我又沒讓你一直陪我。”
他一通道德枷鎖拍過來,祁煙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後,解自己的安全帶。
見她妥協,鍾善的眼眸閃了閃,他忙下車,殷勤地幫祁煙拉車門,但沒拉動。
“……”
氣氛有一刹那的尷尬。
祁煙透過保密性很好的車窗玻璃往外看,清透的眸光裏的漠然含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她放下安全帶卡扣,按動車門開關下車。
鍾善退開一步,朝她良善地笑笑:“我想幫你開門來著。”
“走。”祁煙順手關上車門。
“走吧,就在十八樓。”
鍾善走在她身邊,祁煙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連衣角都沒碰到。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
電梯內光線冷白,機械嗡鳴聲回蕩。
祁煙闔眸立在其中,鍾善小心地打量她,眼珠上下動著不知在想什麽。
半分鍾後。
‘叮——’
電梯門應聲而開。
一人站在電梯口外,電光火石間,祁煙睜開眼,一把按下正看她的鍾善後腦勺。
‘嘭!’
子彈彈射到電梯內金屬牆麵的聲音。
沒等對方再有反應,祁煙一腳踹中那人的腹部,幹脆利落地將人踹飛出去。
恍惚抬起頭的鍾善隻看到女人高挑纖瘦的背影。
下一刻,電梯緊緊閉合,閉塞的空間內還有未散去的硝煙味在鼻尖流竄。
他偏頭看向凹陷進去的電梯鐵皮牆,摸摸沁出冷汗的額頭。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歸西了!
電梯的隔音很好,外麵的動靜一點都聽不見,電梯裏也隻有他粗重的喘息聲。
鍾善不敢按開門鍵,也不敢按別的樓層跑,他不知道這周圍隱藏了多少要殺他的人。
就在他大腦飛速運轉時,電梯門開了。
鍾善屏住呼吸,緩緩打開的電梯門外,是連頭發絲都沒亂的祁煙。
她讓開一步說:“人已經解決了,出來。”
看著她淡然處之的模樣,鍾善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一種詭異的興奮在他沸騰的血液裏狂竄。
好強。
真的好強。
他往外走了幾步,伸手要去拉祁煙的衣擺說:
“我現在才真切感覺到你救了我的命,可是我已經沒有錢了。”
鍾善揚起頭,恰好露出白淨的脖頸和衣領下若隱若現的鎖骨。
“我該怎麽報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