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會麵七柳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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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已經滿目瘡痍,四處都是刀兵相見,白骨露於野,處處有哀鳴。行走在路上,看到百姓還能夠樂觀開朗的進行勞作,但是比起幾百年前,大家身高已經矮了一尺,身體也變得瘦弱,麵部更加的棱角分明。
“現在世間怎麽變成這個模樣,是不是很多人都吃不飽啊?”我們身邊的唐琴。
“那是怎麽能夠吃飽,你嚐一嚐這些米,有什麽感覺?”唐琴走到田間摘了一粟米遞給我,我將穀殼剝開送進嘴裏,嚼了幾口吐了出來,“怎麽沒有以前那種香氣,而且這些米麥比以前小了很多?”
“大夏大乾帝國都是由上古傳承,所有諸國是念及其先祖對人類的貢獻,奉他為主,人們也都安守本分,傳承千年物富民豐!後來大夏興不義之師滅了大乾,導致自己也被武力推翻,崇武之風興盛,從那時候大地靈氣就開始變得越來越稀薄,生出來的果實也就沒有原本的味道,不光是修煉上天賦的人變少,就連體質也變弱,身高變矮,你看看這些人比你我都要矮小很多,而且良莠不齊。”唐琴指著田間跟路上的人說道。
“不想繼續看下去了,不如我們返回玉虛宮!”我跟唐琴說道。
“你不是要到山下遊玩嗎,還沒幾天就想回去了?”唐琴說。
“大夏時候男子基本一丈六尺左右,女子一丈五尺,雖然身高也是有出入,但是都是差不太多,而且人們形體都差不太多。你看看現在男子基本上不滿一丈,高矮胖瘦,奇形怪狀,女人則更加矮小,長相上跟男子都無法區別。我們倆這樣走在路上太紮眼,不如回去!”我解釋道。
“就知道你下來隻是尋找豔遇,現在死心想要回去了。我跟你說,諸侯國王公貴族還是有美女的,我們可以過去看看!”唐琴說著,我們疾行來至這個小國都城內,找到王宮處,飛身進入。
“你帶我來此,可是這裏有美女?”我笑著問道。
“當然,此宮中有一女,是國君宣王的夫人,齊國君之女,人稱宣薑,有詩讚曰: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峨眉,巧笑倩兮,美女盼兮!”說著唐琴搔首弄姿做了一下。我掐住她的臉說,“要是跟你說的不一樣,看我怎麽收拾你!”
“應該不會有假,不然我怎麽會帶你過來,聽說她原本是要嫁給此國公子,誰知道被他老公公占了先機,還把她原夫給害死,弄了個新台給她住!”唐琴便帶著我四處搜尋。
不多時找到一處寬大的庭院,我們猜想應該是此處,因為這個院子看起來新建沒有太久。走進院內聽到屋內有歌舞聲,從一窗戶往裏看去便見主位一個穿著華服的老頭身旁有一年輕女子,兩人一同欣賞著歌舞。唐琴指了指女人,“你看比女如何?”
我定眼觀看,倒是有幾分顏色,還有五分南鈺師姐的味道,不過畢竟沒有修煉過,肉體凡胎,便搖頭,“真是可惜了你念得好詞!不過要是此人能夠修行,身高能夠跟玉虛侍女一樣,或許還算是美女,如果光憑現在,隻算是平庸!”唐琴聽我這樣說深以為是,我倆便悄然離開。
我本意回玉虛宮,唐琴要帶我去往奇寶山道宗處拜訪七柳真人,我們便轉道去往奇寶山。一路上唐琴把王宮那位君王的風流之事講給我聽,然後還有那個女人娘家之事,我聽完後便問她是如何得知。
“現實要比想象更加夢幻,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現在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子民會越來越壞,都是這幫權貴給帶偏的。冀國也該滅亡了,這次去往奇寶山就是商議一下此事!”唐琴說道。
等到了奇寶山,雖然見到有道士修煉,不過都是強身健體,跟一些技藝術法,於長生根本無益。走至山頂,有陣法守護,唐琴伸手便打開,裏麵出現一座宮殿,有人將我二人帶了進去。
來至大殿,七柳真人出門迎了出來,我趕忙行禮,“師侄不用客氣,請進!”身旁唐琴瞥了一眼七柳真人,他有點不好意思,我二人挽著手臂走了進去,他隨後跟了上來。
接下來兩人商討山下事宜,我就坐在一旁也不答話。唐琴說了幾點,隨後七柳開始不斷地提出問題跟要求,唐琴都一一回答,對於七柳真人的要求,很多都予以答應,還做了補充。兩人談了一個多時辰,七柳真人十分滿意,露出了笑容。
隨後七柳真人帶我們遊覽奇寶山的景色,路上我便問道,“山下都是師伯你的弟子嗎?”
“我哪還有什麽弟子,都是原來跟我來奇寶山的玉虛宗弟子的後世子孫,你一定會說他們都沒有修煉資質,這樣修煉有何種意義。我原本我是這樣想,修煉原本就是把資源給有天賦的人,但是自古便是家天下。我們這塊土地,被稱為部州,就是以氏族為部落單位,名利財富都傳承給自己的子孫後代,開始到乾夏帝國講求貢獻道德,進行利益分配。後來的帝國就以武力,為了利益不惜傷害他們利益,強取豪奪,強大即是道義!發展到現在是虛偽諂佞坑蒙拐騙,兩麵三刀無中生有充斥在人間,所以才會把技能留給後世子孫,權為他們有一技之長,可以糊口。”七柳真人說著,看見我身邊唐琴臉色難看,不敢再說下去。
第二天我們下山離開道宗,漫無目的行走在路上。我問起昨天我跟七柳真人聊天的事,問唐琴的臉色為什麽那麽難看。唐琴說道,“我哪有臉色難看,隻是天下大局已定,他嘰嘰歪歪說那麽多有什麽用,又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你說你倆合計滅了大冀,就能改變這樣的現狀嗎?”我說道。
“相公,你傻不傻啊,都幾百歲的人了,你看那次政權的更迭改變了天下百姓的狀況了?每次變革還不都是咱們獲得更大的利益,天下人不過是我們獲得名聲利益的工具,奴隸。”唐琴這樣一說,換成我的臉色變得難看了。
“難道天下人作為我們的子民,就沒有擁有美好生活的權利嗎,非要我們這些人不斷的索取,讓他們活的越來越差!”我說道。
“我們不做他們會更差。所有的人,要麽每天疲於生活,為了飽腹艱難的活著。要麽依靠武力跟欺騙享受著他人創造的勞動成果,就像那個國君,欺母霸媳殺兒什麽無恥的事情他們做不出來!”唐琴正要往下說,看見我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唐琴不再說話,挽住我的手臂說道,“相公,你看我是不是比在玉虛宮好看了呢?”
“是有那麽一點點!”我見唐琴轉換了話題,朝她臉上看去,敷衍的說道,“你可以繼續說的,雖然我也跟你說的那個人半斤八兩,但是我可以飲氣食露生活,除了南鈺師姐,我沒有霸占她人!”說到這我心裏有點不自在。
“我不說了,我知道你生氣了!”唐琴說道,“其實那個國君怎麽能跟相公比呢,他那麽老那麽醜,那個宣薑還不要臉的跟她在一起生活。”唐琴開始抱著我撒嬌的說,不過這些話並沒有讓我高興,這時候她又說,“那個女人也是醜陋不堪,他倆也算絕配。”唐琴看我沒有高興,開始抓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想到她在別人麵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今像隻貓咪一樣,我也不忍心,便將她托住屁股抱起來。
“你好像比幾百年前變得年輕了不少?”我看著這張鮮嫩光滑的臉說道。
“肯定啊,不然我們艱苦的修行做什麽?”唐劍蘭微笑的說。
“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麵,你那時瀟灑大度雍容華貴冷豔俊朗,現在卻是嬌豔欲滴活力奔放,到底怎麽回事?”我聞著她身體的芳香說道。
“那時候蛻凡境,一百歲相當於成年的少婦,雖然是處子難免有成熟之態。現在金身境了,雖然八百五十歲,卻是容顏永駐成年時刻,我選定我二十歲時的模樣,就是要把最好的時刻留給相公你!”說著慢慢的抬起頭,柔和的眼光看向我。
“金身境後難道還能自己選擇年齡?”我奇怪的說。
“一般來說是不能的,我們修煉的人都是隨機選擇相貌的,但是金身境突破水劫有次機會選擇,你知道咱們有青雲令小世界我才能選擇,像是南宮雁南鈺她們還是原來的模樣。聽無憂妹妹說九天天人成年後模樣,隨著天越高,相貌越是跟我們人間成年年紀低等同。像是無憂妹妹你是不是看她就像是十六七的模樣?”唐琴說道。
“她是像十六七歲的模樣,不過從我把他放出來我就把她當做妖怪,從不敢掉以輕心,我還記得她騙過我好多次,不過都是無關緊要!”我說道。
“她連我也騙,不過也經常哄我開心。有她後,我們才有今天的一切,所以騙完我時候都不好意思跟她計較。我就是奇怪憑她的能力,為什麽會被羈押在這個世界?”唐琴說道。
“不光她,有很多仙女都被羈押在這裏,你忘記了嗎?”我說道。
“你是不是又在打畫軸裏麵仙女的主意?”唐琴開始雙手掐著我的臉問我。
“沒有,我有你,你給我找了那麽多的人,哪還有心思惦記!”
“你要這樣抱著我多久?要麽放我下來,要麽找個地方,這樣讓人看到多難為情!”說著唐琴掐著我的臉跟她的臉貼在一起。
我抱著唐琴往前走,路上有人看見我們,都各自躲開,一是我身形高大,他們從沒見過。其次我們穿著衣物光鮮,還這樣抱著,不明是什麽情況。不過遇到一對夫婦從我們身邊經過,老婦跟丈夫說道,“你看人家小年輕多恩愛,抱著走路!”唐琴看著婦人就是眨了眨眼睛,一副甜蜜的模樣。
我抱著唐琴走進不遠處一片森林,林間樹木參天,下麵灌木卻是很少,地上鋪滿了層層落葉,走在上麵莎莎作響。走在這個森林裏麵,隻有微弱的陽光透射進來,除了我走路的聲音,偶爾聽到幾聲鳥蟲的鳴叫,有很快安靜下來,若我不是修煉之人,恐怕進入裏麵都會恐懼驚得汗毛豎起。
“相公我們會不會被野獸襲擊,要不我們出去吧!”唐琴說道。
“憑我們的境界有什麽可怕的,你不要給我增加恐懼,不然我對你可不客氣!”說著用手掐了她屁股一下。唐琴假裝疼痛,一口咬在我脖子上,我疼的差點給她丟出去。
這時候我們感到有東西在朝我們靠近,“小心,我感覺對方很強大!”懷裏的唐劍蘭說道。
說話間,有幾根木頭像箭矢一樣朝我們射過來,我騰挪躲避開。接著五個比我高出兩頭,渾身長滿黑色長毛,腰間綁著獸皮,臉上塗著有的是紅土,有的塗著黑灰的野人拿著木棍開始攻擊我。
我隻管躲閃,本想放下懷裏的唐琴,不過她倒是一隻手還緊緊摟著我後背,另一手開始打出真氣,沒有多久幾個人倒下,在地上開始嗷嗷的亂叫。唐琴這時候從我身上下來,看著這幾個野人就要將他們打死,我趕緊出手製止。
“留下他們吧,畢竟我們也沒有受到傷害!”我說道。
“可是他們攪合我倆的興致,我就不高興”,說著便將四人殺死,我在一旁看著也沒有辦法,這時剩下的趕忙說道,“仙子不要殺我,你要我做什麽隻管吩咐,我力氣大,肯吃苦幹活!”
“你能說話,看來你不是野人,說你是什麽人,這裏有多少你這樣的人?”唐琴問道。
“我們這裏有幾百人,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我從小就在這裏了,已經三百年了,我的祖輩們或許知道我們是什麽人!”躺在地上的野人說道。
唐劍蘭又問了一些情況,但是都不能知道他們來源,有很多這個活了幾百年的野人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唐琴跟我商量一下,這裏有幾百個這樣的人,而且男女都有,我倆要是殺了他們倒是很容易,不過要是控製起來就不那麽容易了。唐琴便掏出玉簡,給無憂傳訊,要她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