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龍鳳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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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敖菁帶我飛騰於天空之上,就見原本是晴空萬裏,瞬間被烏雲遮蔽。金龍敖菁感覺到了恐懼,瞬間加快飛行,想盡快回到玉虛宮。
    我坐在龍背上,睜開天目看著上方,想要窺探出是出了什麽問題,卻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帶到了上方。我用最後的時間說道,“你先回玉虛,我不久後回去!”接下來我便消失在敖菁的背上,天空也恢複原樣,敖菁失落的獨自回到玉虛宮。
    我置身於星辰大海之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我身邊,我無法看見此人的一絲麵貌身形。這時原本應該有巨大的恐懼,可是我對這股力量充滿了熟悉,所以我任由他帶我飛行,我則開始欣賞起這浩渺宇宙的美景。
    我應該身處無盡虛無之中,十丈內有光環包籠保護著我,遙遠處是一個個星球,我離開的世界被一個半球光罩罩住,光罩下麵的它像是一個陀螺一樣,高速的運轉。
    這時我身邊出現一個身形跟我師父一樣的人,我驚詫的喊出,“師父,你怎麽會在這裏!”這時我感到對方無比的強大,跟剛才一樣,他跟我說道,“我帶你領略這九天環宇!”我平靜心情說道,“你不是王帛師父,那你又是誰?”
    “我是你們稱作的九天天帝,無盡空虛之主”,眼前樣貌王帛真人的天神說道,“我以你師父王帛真人容貌示現,帶你領略此間宇宙,你看你所在的世間,看到了什麽?”天帝問道。
    “我看到蔚藍的大地在陀螺轉動,明亮的穹頂光幕半隱半現,以我天眼不能查世間萬物生靈,隻有福德光芒與罪惡之嗅令世間陰陽交替,周而複始。”我說道。
    “你再觀此間為何?”天帝說道。
    “我觀人間日月當懸,八珠圍繞,成一小世界。此間星辰大海,二十八星宿列於我所在世間之上,成就無數小世界,有不可說不指數生靈生存孕育都是九天天人,居於圓球之上。外麵則是不盡虛無,不知道我所觀是否正確?”我問天帝道。
    “你所成就天眼,能夠透徹世間萬物,查周天變化,卻無法看出世界本質。就如同你此刻看世間旋轉不停,日月則固定懸於之上,八珠圍繞日月天。於人間則天穹大地平穩,日月周替往返。”天帝說道,帶著我回到天穹日星附近,“你看此日星,有無數火德天人居於之上,周圍則有金德天人,木得天人等五行天人之天,都是修行無上道術,成就不滅之身。”天帝用手指向幾處有光耀閃爍的星辰,然後又說道,“你道是你所在人間是罪罰之星,無法有永存光明,隻能晝夜更迭,實際上它與諸天一樣,同為我天帝所轄,如全身身體發膚不可或缺。你說你所在世間如陀螺,諸天如圓球,在我看來,所有世界都如薄餅之上的塵粉,畫卷上的微毫之墨,並無你口中的上下之緯度......”天帝說道。
    天帝帶我來至我們世間穹頂之上說道,“今天我帶你暫觀寰宇,隻是要你知道你不過是如塵埃一樣渺小,不可妄議宇宙的浩渺。你手中有我交付你的天經,好好利用,才能夠還世間永遠的清明。”說著一把將我推下,我很快落入昆侖玉虛宮。
    眾女見我回來,敖菁首先來到我身邊,“相公,你外出一天,沒有發生什麽變故吧?”我撫摸了她的頭發,說道,“你看我像是有什麽事情嗎?倒是你,那裏好點了嗎,不會有什麽病痛吧?”敖菁臉色通紅,“我這麽關心你,你卻隻會笑話我!”走到身後,遠遠的看著我。
    這時候我看見不遠處抱著龍兒的唐琪正在拍打龍兒,懷裏的龍兒則是不停的大聲啼哭。我連忙過去從唐琪手裏接過龍兒,仔細檢查後發現孩子身上的手臂臀部都有用手掐過的淤傷,我便問龍兒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唐琪心道自己跟隨唐琴幾百年,那個米嬌又不具貞潔,便說,“孩子太過吵鬧,我就教訓了兩下!”
    “一個還不能走路的繈褓幼嬰,吵鬧是因為她身體不舒服,你不知道尋找原因,還要施暴,你是怎麽做事的!”我說完,就見唐琪毫不在意就要離開,這時龍兒還在哭泣,我用仙力將她清淤處恢複,想到唐琪不止一次對龍兒施暴,米嬌又不在這裏照顧於她,雖然她有自己不是,卻曾跟隨我們幾百年,覺得若是如此縱容下去,這個孩子恐無法正常在玉虛生存。我伸出一掌,狂暴的仙力將唐琪天人之身摧毀成煙雲,這時唐琴等人正好還在看著我們,都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過來看望孩子。
    唐琴從我手裏接過龍兒,用手輕輕拍打,然後拿出一瓶小米糊喂給龍兒說道,“你父親打小這麽疼愛的孩子,我可是從沒見過,你可是小福星呢!”...
    想到這,我看著輕語兩條雪白的大腿,用手摸了一把說道,“你琴姐姐琴都彈累了,我們下去吧!”輕語慵懶的說道,“那你抱著奴家,奴家被你折騰的好累!”這時候有龍吟聲傳進屋內,“你個騷貨,就知道勞累相公,連個蛋都不會下一個就知道吃,還不馱相公下來!”輕語聽到有人罵她,嘴裏嘟囔,“小賤人憑著前世是我師父,我打不過她,天天譏諷我!”披上衣服就要變身,我抱起輕語就如拿起一片羽毛,“摟著我的脖子,我帶你下去!”輕語知道我的心意,將頭埋在我的胸前。
    我們下來後,敖菁見我抱著輕語,過來就將輕語一把拉下來,手裏的木劍就打在輕語屁股上。輕語也不示弱,兩人就打起來,很多天人都聚攏過來看兩人比鬥,龍兒跟珠兒兩個女孩喊著讓我抱起來。我們一同看著兩女廝打。
    兩女打的不可開交,輕語見自己氣力不如敖菁,便化身成鳳凰,蓄勢從嘴裏噴出三道火焰朝向敖菁,敖菁身形一轉化作一條金龍噴出一團水柱便抵擋住了火焰,水火相遇化作霧氣升騰在玉虛宮上方。龍鳳對峙了好久,兩人同時收起水火,鳳凰開始長鳴喘著氣,金龍也低鳴起來說道,“難道就你這個騷蹄子會火嗎?”說著金龍又從口中噴出火來,朝向鳳凰。鳳凰頓時沐浴在火中,全身五色羽毛更加耀目。鳳凰長鳴聲中說道,“謝謝妹妹幫我恢複仙氣!”
    金龍也不生氣,嘴裏吐出一枚寒光如意珠,漫天的霧氣降落成雨落下,落在鳳凰身邊,將彩鳳冰封。然後金龍化身成人形,開始咯咯的笑起來。我走過去對著敖菁說道,“你倆總是廝鬧,不怕傷害姐妹感情?”敖菁摟住我跟孩子說,“她剛才霸占你這麽久,懲罰一下!”說著還親了我一口,兩個小孩見狀都打在敖菁臉上。敖菁從我懷裏抱過珠兒,“連親媽媽都打,難道還不讓我親你爸爸不成?”珠兒嘟囔著嘴也不說話,伸手又投到我的懷裏。
    輕語此刻已經破冰而出,來到我跟前,對著敖菁說道,“一點沒有母親的樣子,孩子都不喜歡了吧?”敖菁過去抱住輕語,突然把她衣服褪下跑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身子。輕語也不穿起衣服,光著就追敖菁,想要褪下敖菁的!兩人跑到唐琴身邊,唐琴說道,“你倆這樣浪蕩,會教壞孩子!”敖菁湊到唐琴耳邊說了幾句,唐琴微笑起來。
    又過了一個半月又是三月三,唐琴一千二百歲大壽,五方帝君及各路天神過來祝壽。我倆坐在主位,接受各路主要仙神的朝拜。整個玉虛宮都已經坐滿,就連天上宮城五座宮殿也坐滿了,我看著下麵,無憂南宮雁跟南宮羨幾人都在,被安排在了天宮之城。米嬌則坐在最靠玉虛宮門口位置,還記得以前她坐在主位旁邊,雖然妝容還和以往一樣美豔,卻是無精打采。
    宴會七天七夜結束,米嬌來到唐琴跟前,訴求見見龍兒,被唐琴拒絕並被告知,水神娘娘之位已經被秦天以天帝之位剝奪,現在需前往洛水任水神之職,米嬌含淚領命出去。
    宴會結束,眾仙子齊聚一堂。我便問無憂唐琴為何要將米嬌奪取娘娘之位,無憂說道,“自然是米嬌德不配位,需要另選她人!”我聽到這話麵露愁容。唐琴過來安慰我道,“相公是不是還在記掛米嬌?”我不置可否。
    “米嬌心戀幾位龍王,又那幾位龍王也心戀於她,所以才讓她去往洛水,安排他們之間姻緣。至於你若還要跟她再續姻緣,就等事情結束,我們將她招進玉虛宮即可!”唐琴說道,我卻是一臉茫然。
    “至於水神娘娘之位,十年後我看龍兒跟珠兒兩位孩子哪個天賦高,我就交給哪位!”唐琴說完眾女都表示讚同。大家有說有笑聊了好久,便都一一離開。唐琴要走,我便要跟隨,唐琴則跟我說,“你在這裏,跟故人敘舊!”說完很多人同時離去,剩下南宮雁姐妹。
    兩女見沒了其他人,移身到我左右,我想著兩人百年未見,正好問問情況,誰知她們都不說話,將我架在大床上,放下床簾,都鑽了進來。
    “你倆不跟我說說話敘敘感情,就這樣如狼似虎殘暴對情郎嗎?”我嗬斥說道。兩人還是不說話,用道術撤去衣衫跟頭上珠玉金釵,用繩挽住青青長發,珠白金黃的皮膚,牙床邊牆上兩個蓬草玉洞冒出仙氣將整個帝床籠罩。南宮雁捧著我的臉說道,“相公,你看這所洞府裏百年前生長一株靈藥開花結果,你放你養的玉龍進去將它搗爛吃下,既能延年益壽,我們也得房間清淨!”說著我便將玉龍放了進去牙床邊冒出仙氣的玉洞。
    一個時辰後,南宮羨在一旁對著南宮雁說道,“這玉洞裏的藥果也忒大了,玉龍怎麽還沒吃幹淨。另一仙洞內溫泉滋養的白玉珠都快長靈智跑出來了,不如讓玉龍先去抓它如何?”
    “你這妮子沒大沒小的,連老娘差事都搶!”南宮羨嬉笑道,“反正他又跑不掉,讓讓妹妹又如何!”說完引導玉龍鑽進南宮羨指明的洞府。
    屋子清淨後,有人奉上瓜果。我躺在床上抓著兩半銀西瓜。撬開紅殼,開始磕著銀瓜子,吸唆著紅瓜瓤。滋味淡了後就換兩個金瓜。許多天後,床前圍著很多人嘰嘰喳喳的說話,我們連忙用道術規整好自己。
    唐琴仔細打量著出來的南宮二人,口裏嘖嘖的說道,“兩位妹妹這是跟相公種地去了嗎?累成這般模樣,看看這身子,都掉了幾斤的肉。跟姐姐說說,你倆每人都種了幾畝地?”周圍的一眾仙子抿著嘴笑起來。
    “我種了六七畝,老身子不中用了!”南宮雁被眾人盯著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周圍的人又看向南宮羨,“一根犁被她占著用,我才種五六畝!”周圍的仙女忙夾著兩人去吃飯補充體力。就剩下唐琴跟我一起,便對我說道,“種地用了十幾天,怎麽才種這麽少的地,難道說你不中用了?”然後唐琴伸手搭上我的脈開始檢查。
    “六七四十二,五六三十你連數術都不會了,怎麽做的玉虛學院長老?”我看著唐琴說道。唐琴笑著罵道,“這倆老幫菜,也不怕快活死!”
    唐琴挽著我跟在她們後麵聽著兩個女人說著淫詞浪語,我便開始數落唐琴,“還想著我從神州被你接回來,我們兩個人能夠好好生活,就像我在人間跟兩個凡人女子那樣,沒想到回來玉虛還是被你當商品賣掉!”
    唐琴哀怨的說道,“南宮姐妹倆替我分管人間大地諸多事宜,也是你的姬妾,你沒必要說的那麽難聽嘛。再說我一個弱女子,經不住你那麽多次送我衝上雲霄,多一點人分擔罷了!”
    大家坐在一起分享著喜悅,吃茶聊天,這時候有人將一份單據拿到南宮雁姐妹跟前,唐琴說道,“兩位妹妹一直忙著種地,我將這次宴會的禮物已經分好,交給了在座姐妹,這份是你倆的!”兩人看著上麵的珍寶單子,兩人的兩隻嘴角都笑的翹起來說道,“姐姐真是仁義,明明是你一人的壽宴,卻將禮物分給我們,那我倆就謝過琴姐姐了!”
    茶話會過後,大家也不願意離開,想要在玉虛宮多留幾日。有人帶著大家到自己的住所。我跟著唐琴來到她的房間,這時候喜樂兩人進來,拿出儲物袋放在我們眼前。唐琴看了看袋子裏麵的物品,拿出幾樣便說道,“其他的勞煩二位妹妹還回去吧!”
    喜樂兩人拿上儲物袋出去,出門還跟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