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水神出嫁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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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雀兒都已經出嫁東帝君五年之久,玉虛宮每人都是無所事事,大家無憂無慮玉虛每天充滿歡聲笑語。蘇雪生下兩個仙境兒子,一人想過簡單生活,選天宮城住下,並娶了上麵城中一女。另一個想要做事便去往東帝君宮,被安排做了一個小吏。
我時常進入青雲小世界,長久端坐一處思考事情。質青便等我修煉完畢跟我探討心得。“近來主人頗為上進,能夠進來修煉,外麵的花花世界鶯鶯燕燕,主人過得膩了不成?”
“我是人道修煉上來,有點腐朽劣根不是正常嗎。況且上次我被九天天帝帶上空虛之境,回來後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才會重新進入於此,長時間安靜思考。”我跟質青說道。
“九天天帝時間萬古,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何種經曆,有人說他親眼看見混沌初開宇宙出現,也有人說他就是宇宙創世之主,不知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麽?”質青有些好奇。
“他跟我說了很久講了很多,都是匪夷所思驚世駭俗。就拿他所說宇宙,元自空虛乍現而始,一切元靈得質得生。既無創世之主也無神凡。我們如此浩渺的宇宙,天帝說隻是一麵薄紙,正在向無邊無盡的虛空擴散探究。而無盡虛空內,這樣的宇宙如此宇宙塵沙數之多。質青你說,九天星辰不都是在我們穹頂之上嗎,我們世界怎麽會跟這些天目所及的星辰在同一平麵上?還有就是我們的宇宙為什麽隻能向周圍延伸,卻無法向上下延伸,天帝他說以我天眼所及,無法生出上下的緯度。雖然上下都有世界,再我能力未及的情況下,是無法看見或是跳出去。”我說完看著質青。
“那天帝有沒有說什麽是時間?”質青問道。
“我也是問過的,天帝卻是笑我說,你眼能觀上下實則虛幻,真是的上下不得眼觀。那麽時間也是一樣,就跟上下前後左右六維一樣隻有內外兩維,時間前際現在未來,外麵世界我們隻能感受不斷流逝的現在,卻無法留在任何一處。所以他讓我能夠參悟此間小世界,因為這裏我能夠穿梭時間。”我回答質青的問話。
“那主人你就努力修煉參悟,等足夠強大,才能上九天環宇,洞悉全部的秘密!”質青鼓勵我說道。我心裏說道,天帝曾說道術就是讓自己本元身體不盡的強大,直到能夠變幻宇宙如化現在的身形一般。但是道的極境是化環宇為空虛,而空虛實則為不存一物,與道法相悖。我目前還沒有成為天仙境,上麵還有聖境,所以還是慢慢修行,天帝所說虛無縹緲。
我行走在洗劍湖畔,婉轉悠揚的琴聲指引我走過去,卻是龍兒在彈琴。看見我過來,龍兒停下彈琴過來卻像我姬妾一樣,跳到我身上雙手纏住我的胳膊,兩腿盤在我的腰間。親吻我的額頭後說,“父親,我就知道學母親彈琴你就會過來!”然後頭歪在我頭的一側。
“龍兒琴彈得不錯,是你母親教你麽?下來父親獎賞你禮物。”我說道,不過她並沒有下來,撒嬌道,“我不需要禮物,我有很多寶物,都是母親跟姨娘們給我的,我就要這樣。”我任由她這樣,然後坐於一處大石頭上。不久後她便不斷親吻我,試圖脫下我的衣服,我一把推開她很遠問道,“你歲數大了,快要成年不能胡鬧!”
她又跑過來,坐在我的腿上說道,“整個玉虛都是父親一個人的,龍兒自然也是!”我看著她的模樣八分跟她親生母親一樣,還有二分卻是有唐琴敖菁輕語三人的影子,恐怕整個玉虛乃至世間無人能及。說道,“龍兒自然是父親的,不過你已經大了,跟父親要有距離,早晚會像你雀兒妹妹一樣嫁出去!”我從儲物袋掏出幾枚珍寶遞給她,“選一樣,當做今天對你彈琴技藝的獎賞!”
龍兒把幾件寶物都揣進自己的儲物袋內說道,“父親寶物這麽多還小氣,幾樣我都要了,我也要給你禮物!”說著就要脫自己衣服。我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麽,推開她轉身就要離開,她一把抓住我,嘴裏胡言亂語,我一巴掌拍在她臉上。這時候輕語跟敖菁很快出現在眼前,安慰起了龍兒。我則看了她們一眼,警告她們三人後離開了這裏。
晚上吃完飯我跟唐琴敖菁輕語三人商議龍兒的婚事,在她成年禮同時將她嫁出去,要她們選定人選。三人便選定北帝君思齊的一個同族兄弟將領,我便點頭應允。
來到唐琴屋裏,她便微笑問我為何著急將龍兒嫁出去,我對她一臉的不屑,我在青雲小世界不斷的修煉,對知微閱心術已經熟練,心裏知道她在明知故問,坐在床上等著她過來。唐琴也不再多問,以同種方式側坐在我的懷裏,一隻胳膊搭在我肩上說道,“龍兒還小,不如等兩年再出嫁,我打算在她成年時授她水神娘娘之職,過兩年她能夠管理四海水域妥當後出嫁不是很好?”
“還是照我說的三個月成年後便出嫁,不然出了亂子,我丟人現眼!”我說道。唐琴看我心裏思索了一番,沒有再說什麽,從我懷裏下來,出去後很快回來,穿著肚兜褻褲,將床簾拉下來。
看見唐琴這番裝扮,白天的不愉快一掃而空,一把摟住她親吻起來。唐琴推開我,說道,“夫君白天生氣定然是沒有吃飽,晚上我給你做了四個饃饃蘸花蜜糖水吃!”接著唐琴不斷舀糖水給我,我吃了許久,便說道,“你不說有饃饃跟花蜜,騙我不成?”
唐琴微笑,“我以為你就愛吃糖水呢!”遞給我兩個饃饃,我吃了好久,便問另外兩個呢,唐琴笑著說,“不能總吃現成的,自己去取來吃!”唐琴脫去褻褲,我停下口看著她,卻見一條錦繡帕遮掩,上麵卻是一隻蜜蜂。
“好看嗎?”唐琴問道,我點了點頭,“好看我卻是不給你看!”說完自己翻過身背朝著我,一條珍珠鏈子係在腰間。“我不看就是,等我把饃饃吃完!”我吃著蘸蜜饃饃,唐琴已經禁不住,翻身回來,“怕了你了,想看便看吧!”
蘇雪很快把事情辦妥,思齊那邊送來了聘禮,每天吃飯都見龍兒愁眉苦臉,我對她則是一臉厭棄。
兩個月很快過去,馬上就快是龍兒成年出嫁的日子,整個玉虛宮一片喜氣洋洋。輕語看見我正在珍寶庫為龍兒挑選嫁妝,便過來幫我挑選,並指明哪個是她喜歡的。挑過不少後跟我說,“龍兒還喜歡珍寶庫裏一件紅菱,聽說佩戴後能夠翻江倒海,要不要送給她,不過並我沒有找到!”
我聽到後一下子為了難,那件是米嬌一直佩戴過,可能由於她是水神娘娘,所以那件紅菱有了靈性才會有那種威力,是我連同無憂去南洋時帶回來送給她的一件禮物。現在被唐琴奪回來,存在唐琴的私庫內,我沒有權利送給她,便跟輕語直接說明。
輕語便拉著我來到大殿,看見唐琴把事情說明,唐琴點頭,“那件本來就是她母親的,傳給她正好,你們拿上鑰匙去取吧!”輕語接過鑰匙,給我來到唐琴院子前,這時候敖菁正走過,便想一同進入,我點頭後輕語拉著我往裏麵走,敖菁說道,“你們先進去,我馬上就來!”
進了唐琴屋內,有侍女給我二人送上茶水,我擺手示意不用,要侍女帶領我們去唐琴的內書房,那裏才是她藏寶地方。輕語則說道,“就是取一件衣飾,我們不用著急,我很少進姐姐屋內,想先喝一杯茶!”說著又拉我坐下,我們喝過幾口後。輕語便要侍女指引我們過去。我被她氣笑了,“你這是鬧什麽,沒有喝過茶水不成?蘇雪給你們姐妹分的都是一樣,非得占這兩口的便宜。”
走到門口,我本想要侍女一同進入,也好有個監管,怎料侍女有事離開,輕語跟我打開門進入,也不找藏紅菱的盒子,拉著我雙手捧著我的臉就親,我回應卻是一口陳茶。咽下後我說了句“別搞怪!”
輕語則賤兮兮的說,“琴姐姐的茶水好奇怪,我身體好熱!”說完敞開仙袍就褪下褲子,要我給她消暑,我拉她走到裏麵,“你別胡搞了,我沒覺出有一點事,趕緊穿好。”輕語則趴在椅子上,拖起衣袍左右搖晃撅起來的屁股。
這時有人進來,趕緊關上門卸下窗簾,一下子屋子全黑了。我拿出一顆夜明珠看見敖菁來到我二人跟前,跟著輕語擺出同一個造型。我見事已至此,將夜明珠交給敖菁,掏出身上寶物解了輕語的饑渴。敖菁將夜明珠交給輕語,自己則躺倒床榻上,我走過去,誰知輕語把夜明珠收起,我摸黑扶住敖菁兩腿架在身上......我們將紅菱拿回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大家吃完飯便各自回去。
幾天後先是秋風道長過來為龍兒授水神娘娘之位,將印信綬帶交上。第二天迎親隊伍過來,思齊帶著自己新郎兄弟一同前來,我們在玉虛我們為兩位新人舉辦了一個結婚儀式,排場比雀兒不小,五帝帝君跟眾仙神都率人過來,七柳真人靈寶真人也都過來賀喜。婚禮熱鬧了三天,眾神離開玉虛。
臨分別我還跟思齊聊了好久,決定有時間過去看看,然後思齊帶著新郎新娘離開玉虛。
三天過後,就有北帝君那邊有不好的消息傳過來。一同過去陪嫁的一個仙子回來,跪下來跟我和唐琴說道,“水神娘娘去往東帝君宮城,圓房當晚將自己夫君誅殺,然後瘋了一樣在眾多人麵前說沒人配娶女神娘娘,都是新郎這個人自作自受。”
我聽到後頭腦昏沉,坐在一旁唐琴看我這個樣子說道,“都是你非要將女兒這麽早嫁出去,一個女孩心智還沒成熟,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看怎麽辦?自己女兒出嫁都不一同過去,天天就知道自己淫樂,出了事情什麽主意都不拿嗎?”不斷的數落我沒有作答,等唐琴不說話後我拉上唐琴登上九龍輦,兩人就往北帝君宮殿趕去。後麵很多人都要一同我怒吼道,“又不是去打架,你們都不用過去!”
等我們過去後,思齊夫妻二人遠遠出來迎接,害得我羞愧難當,我抱拳當麵說道,“高德帝君,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是非常慚愧,愧為人父,愧對你跟你的兄弟。我這次過來就是要當麵處理這個逆女!”
北帝君思齊連忙說,“師父不要這樣,我跟所有兄弟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師父賜予,事情發生後理應親自送師妹回玉虛,怎奈情不由己!”說完就聽見思齊跟其妻子身後一片哀嚎,無數男女身著縞素看著我們。
我們四人在一團怒氣衝衝的人群中走進東帝君大殿中。思齊帝君想我跟唐琴先安頓下來,見見龍兒後安排我們處理如何解決此事,唐琴我說道,“不必了,馬上處理,我們還要帶我女兒早回玉虛!”思齊帝君見到師母這個態度驚得不敢說話,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也沒有想到來的時候我們二人已經談妥,使用個苦肉計懲罰一下龍兒,然後做出補償,沒想到現在此時完全變卦。我拉了拉唐琴衣襟,她頭也不扭說道,“不中用就少說話!”對著愣在原地的思齊說道,“還不趕緊去安排!”
思齊帝君夫妻坐在中間,我跟唐琴麵對著新郎家庭。對麵一位新郎同胞弟兄說道,“我弟弟高江跟隨帝君征戰一生,戰功顯赫獲得仙位,卻被自己姬妾殺死,按照律法應當處死。帝君奈於跟你們有舊,留下賤人性命,你們既然前來,見你們女兒最後一麵,我們誅殺她血債血償!”還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唐琴伸手一揮,這個人就被摔出宮殿外,倒地不起。剩下的人原本怒氣衝衝,現在都是驚慌不已。
“你們中間有正常的人出來說話,組織好你們的語言,別讓我生氣!”唐琴說道。這時有人開口說話,“你們莫不是以大欺小,不要忘了這裏北帝君宮城,這裏都是我們高家的仙神!”這次還沒等唐琴動手,思齊站起來就將這個人臉上左右開弓,叫人拉了下去,他跟思齊也是兄弟一般,看著思齊也是不敢說話被帶下去。
剩下的都不敢說話了,唯有身後站著的女人開始哭泣起來。這時候我站起來說道,“我是龍兒的父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是非常抱歉,也是很同情我死去的女婿,我本是好意於他結親,沒想到會害死他。我一定會給他一個說法的!”
“一個千年的仙神死了,你能給我夫君什麽說法?”女人低聲哭泣道。
“你是什麽人?”我問道。女人看著我說道,“死去之人高江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原配妻子。”
“你是如何成仙的,我看你沒有修煉過道術!”我問道。
“我夫妻是隨帝君一同登仙,有人間香火,我們才能夠長生!”女人道。
“這也就是了。你們能夠長生是因為帝君的仙體庇佑得道,享受人間的香火,不然千年前就已經是一堆白骨。想來多少人間帝王將相百年後不過白骨一堆黃土一抔,你們這一千多年享受長生幸福安樂,就從沒有想過有這樣仙緣的根源嗎?”我問道,對麵的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知道一些。有人便說道,“那是高德帝君師尊教導仙術,後來有天帝封帝君跟我等為神,庇佑一方人間子民!”我看向思齊,怒斥道,“滾過來!”
思齊見我生氣,快走幾步連忙跪下。嘴裏說道,“師父莫要生氣,我可以解釋。我知道蘇師母要我為師妹尋一良配,便找到我的各位兄弟,怎奈他們都覺得高攀不起,隻有高江願意休妻另娶,我才同意的。不想到師妹過來,高江還沒跟他妻子離婚,是他罪該萬死。師父我管教下屬不利,也是他們都是我高姓兄弟,平時沒有太多約束,發生事情後,我發覺自己已經被架空權利,做不得主,我願向天帝請辭帝君之位,去往玉虛,給師父做牛做馬賠罪!”
思齊帝君的妻子看到相公這樣,也連忙跪下,對麵的高家人也一同跪下。不過此時外麵聚集了太多的仙神,都是北帝君的軍神下屬,我知道要是處理不好,可能就是一場仙軍嘩變。
“起來吧!”我這樣說完,思齊夫妻還是不敢起來,唐琴說道,“你師父要你起來,你連你師父的命令都敢不聽了?”這時兩人才站起來。
“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我問高德帝君。
“這件事都是弟子辦事不利,我願意百年不取仙奉作為懲罰。高江死有餘辜,他自小跟隨我征戰,沒有多少親人,就是妻子姬妾數人,將他一眾孩子都免除官職,妻子跟所有姬妾改嫁,不知道師父意下如何?”
“還是算了吧,我們也有過錯!”我看向唐琴,唐琴說道,“你太小看我跟你師父能力了。我會幫他重塑仙體隻要他解除我女兒跟他的關係即可!”
說完高德帝君帶我們來到高江靈堂,唐琴見到靈前有一絲元靈,唐琴拿出混元盅,將元靈收進來,對著靈堂上眾仙神,要每人劃破身體,將仙氣注入,嘴裏念動道門禁術密語,很快高江重塑仙神之身。
高江見到我們還要下跪口稱嶽父嶽母,被我倆拒絕,唐琴對高江說道,“我們不再追究你欺瞞我玉虛宮之責,畢竟我們也是犯了不查之明。從今以後,就當此事從未發生,要是我知道有人借這件事造謠生事,我們絕對追究你跟造謠之人。”講完我們帶著龍兒登上九龍輦,飛回玉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