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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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動那個墓!
    ””
    182你在說謊
    在程瀚沒有得到我二叔消息的那段日子,他就托關係,想法設法地找到那個女人的身份,以及如今的下落。
    就連當時程瀚來北京找我的時候,都是在一方麵找我,一方麵找尋那個女人。
    但這樣的努力後,卻是一張白紙,程瀚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所以程瀚現在,每當想起他的妻子死的不明不白,就很是痛心,他跟我們說到這兒就感歎了一句“我曾經失眠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我過著靈魂與分離的日子!”
    “哥們兒,你真是個滄桑的詩人,我黃勝爺最愛跟你這種打交道了!”疤眼這時又不正經起來,他把一隻手耷拉在了程瀚的肩膀上。
    不過程瀚根本沒有理會疤眼,他拱下肩膀將疤眼的手從肩上拱走後,走近到了我身邊說了句“謝謝你提醒了我,我的確不能這樣死去,我也見識到了你們的厲害,那麽就請讓我跟隨你們吧!”
    “等等,吳小二!這個人來曆不明,我們不能留他,更何況他的膽子那麽小,我們要幹的事根本不是他所能做的,所以你千萬不能留他!”白空說的同時,斜著眼睛看著程瀚。
    程瀚的來曆的確不明,畢竟我們所知道的,都隻是聽他說的,根本沒有親眼看見過。
    但我想了想,覺得自己可以暫時的信任程瀚,到時候有什麽重要的事不讓他參與也就是了。
    白空見我又要留下程瀚的意思,就很氣憤,抿了抿嘴唇沉住氣跟我說“好,那你要是留住他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我白空幹別的不行,但看人還是很準的,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可值得信賴的人!”
    “哎哎,我說你今天是不是有些太激動了?我看這小子就不錯,你看他這麽愛自己的媳婦兒,分明就是重情重義的人。”疤眼插了一句嘴,他表示很信任陳涵。
    我看了眼此時垂著頭的程瀚,自己也確實從他的麵目表情裏,看不出有什麽在隱瞞的意思。
    但白空又說,他是不會相信一個人編出的故事,空口說白話他也會。
    “這位戴著眼罩的兄弟,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說我不可信就算了,但我老婆的死的確是真的!”程瀚可能是聽不慣白空話了,便回過頭反駁起了白空。
    白空挑了下眉頭,眯著他那唯一的一隻眼睛,看著程瀚問道“那我問你,你的老婆死於何時何處何地?她的葬禮在那裏舉行?現如今墓在何方?”
    “這……”程瀚被白空給問愣住了。
    白空沒有停,接著說“怎麽?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也會回答不出來嗎?那看來,我們隻有去當地警局查底岸了。你老婆的死屬於凶殺,應該會被特立在警局的案件庫裏麵,以吳家的勢力看看貌似不是問題……”
    “好,是你贏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想到這些的?是我的感情牌出錯了嗎?”程瀚瞬間變了個人一樣,他的聲音冷得讓我覺得可怕。
    “我是個戴著眼罩的人,就隻會用一隻眼睛看人,所以我必須比正常人更會用一隻眼睛去看才行,而不巧我正好看穿了你話裏的問題!”
    “我的話怎麽了?我怎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看著白空和程瀚的在交談,我是沒有什麽話可說了,自己隻想看看程瀚是為了什麽而編造謊言騙我。
    “其實很簡單,在你說你的妻子是被人殺死投入湖中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起你了。直到你說你的妻子死的當天,葬禮過後你找到了遺囑的時候,我就堅信你是在撒謊。因為你太不會撒謊了,警察是不會讓被害人的屍體當天下葬的!”
    “對啊,我的妻子是在湖邊發現的,第一個得到消息的肯定是警方,自己竟然敢把這點給忽略了。”
    程瀚被白空揭穿了謊言後,還是很淡定,可他淡定得實在是有些過了。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直接問程瀚,為什麽要騙自己。
    程瀚麵向了我,竟然笑著對我說“嗬嗬,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那你就把我程瀚想得天真了……”
    還沒有說完,程瀚竟然動身朝我這邊走來了,伸出如虎爪般的手掌,看樣子就是想要掐死我。
    我這次反應得很快,還沒等疤眼他們動手,自己就側過身去躲過了程瀚那致命的一掌。
    而我怎麽也沒想到,程瀚的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匕首,自己不注意竟然被他劃到了右肩膀。
    鮮血很快的順著我的肩膀流了出來,自己捂著傷口坐在了地上,就看著程瀚反握著一把匕首向自己的額頭刺來。
    正當程瀚那把匕首的尖快要刺到自己時,疤眼他們及時製止了程瀚,他們把程瀚拉到了身邊,與程瀚展開了激戰。
    疤眼他們打得很激烈,而就在這時候,我屋的門被人踹開了,林父手持斧子衝了進來。
    程瀚見到林父進來,就把匕首當做暗器投向了疤眼和白空,趁著疤眼他們倆人躲開,就跳到了那邊的貨箱上。
    這時程瀚從他的兜裏掏出了幾顆藥丸大小的東西,砸在地方上放出了很濃的煙霧,這下我們所有人都隻有捂住鼻口,免得那些煙霧是有毒的。
    不過等煙霧退散後,程瀚就在屋子裏消失不見了,等我們跑到院子裏,就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他奶奶的,這小子還會這麽一招,下次抓住他一定饒不了他,爺爺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用那些感人的故事,來騙人的了!”疤眼在院子裏大罵了起來。
    白空拍拍了疤眼的肩膀,歎了口氣對疤眼說道“那隻能怪你太笨了,以後多留個心眼,別跟個大腦短路的白癡似的。”說完,白空走回了屋裏。
    “嘿,你什麽意思,我這叫重情重義好嘛!”疤眼說著也跟白空回了屋裏。
    院子裏就剩下我和林父了,林父跟我說了句以後要小心,就扔掉斧子回他自己的屋了。
    我又看了眼院子四處,才轉過身回到了屋裏,想要回屋睡覺了。
    此時已經快淩晨一點了,我們三個人又閑聊了幾句,便上炕睡覺了。
    由於這幾天沒有得到好的睡眠,我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而自己醒來後,發現疤眼他們都沒在屋裏,但我的爺爺此時竟坐在那邊的凳子上。
    我很意外爺爺會親自過來這裏,但還是等跟爺爺打聲招呼後,再問他是什麽時候來的。
    爺爺告訴我他早就來了,隻不過看我睡得那麽香,就沒有打擾我罷了。
    雖然說我跟爺爺很親,但讓一個上了年紀的人,等自己醒來總是件尷尬的事情,便跟爺爺說都怪自己起得太晚了。
    爺爺笑了笑,就說這不怪我,他很理解我為什麽這麽晚起,還問我要不要再多睡會兒。
    我無奈地說了聲不,就接著問爺爺,他為什麽要來這裏找我。
    “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不過這件事對你來說不算什麽,我想讓你過幾天去趟杭州,因為我最近有個老夥計找我,他要我幫他走趟活兒!”
    爺爺說了很多內行的話,我多少能聽懂些,心裏知道爺爺是想說要我下個墓,但考慮到場合不對就沒說太細。
    但我很詫異,畢竟爺爺是從來沒有主動找我下墓,便用疤眼私下裏叫自己的行話問爺爺“那這趟活好走嗎?”
    “放心,我那老夥計還是信得過的,而且我聽說他曾看過你的二叔,你的二叔曾在杭州定居過一段日子!要不是你爺爺我老了,自己都想去看看了!”爺爺的話裏帶著悲傷,他對二叔的死還是感到很痛心。
    而我聽到爺爺提起了二叔,就很激動,自從燕山那座古墓裏出來的時候,我就很一直在想二叔為什麽要說吳小二騙了我們。而現在從爺爺口中得知了二叔故居的消息,我心裏就在求老天保佑自己能在哪裏找到些東西。
    爺爺應該是看出來我心裏在想什麽了,就歎了句“唉,那個老混球也真是的,都十幾年了才跟我說你二叔在杭州待過的事。你先別瞎捉摸怎麽去你二叔的故居了,還是想著見到他後怎麽幫我教訓他好了!”
    “嗬嗬,爺爺你開玩笑了!”我清楚爺爺隻是在開玩笑,便跟著笑了幾聲。
    爺爺也在笑,而接著他就從褲兜裏,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看了一眼。
    爺爺所給的照片上麵,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帥氣小夥子,留著整齊的平頭的樣子,感覺和爺爺走的是一條路子。
    我想這照片上的應該就是爺爺口中的哪位了,便問爺爺,那位老大爺如今身在何處。
    爺爺還在笑,他拍了拍大腿跟我說“行了,我就告訴你吧!我這位朋友隻比你大兩歲,不過他在行裏麵也有些名氣,大家都叫他小青龍。”
    我皺了下眉頭,覺得小青龍這個名字聽上去怪怪的,但讓更加好奇的是,這位“小青龍”才比自己大兩歲,就在盜墓這行有了些名氣。
    這樣傳奇的人物,的確值得我好好地見識一下,自己就問爺爺有沒有具體的時間,安排我和他見一麵。
    爺爺點頭說可以,他想了想就說“他能來北京的可能性很小,不過我想他會賣我這個麵子,那就三天後見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