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級認爹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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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裏悍妻喜耕田!
“對對對,趕緊過來敬茶,以後就是義父了。”南關張羅著倒了一杯茶,遞給鄧明蕭。
鄧明蕭將茶杯高高舉過頭頂,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大禮“孩兒鄧明蕭給義父請安,請義父喝茶。”
“好!好!好啊!好孩子,快起來!你要好好努力,將來咱們父子在京城相聚。”
說著,尤爺從腰間扯下一塊玉佩遞給鄧明蕭“這個算是我的一個信物,也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見麵禮。匯通錢莊遍布全國各地,你每個月月初憑此信物,可領取相應的月錢。我之後會安排人立刻辦理此事,你記得下月初領取,算是義父對你學業上的資助。”
鄧明蕭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接過玉佩“謝謝義父,孩兒定當好好學習,不辜負您的期望。”
尤爺又衝著蘇沫沫招了招手,蘇沫沫趕緊上前,自覺的從南關手中接過一杯茶。
“請義父喝茶。”
笨拙的完成了敬茶儀式,好在隻是不熟練,也挑不出什麽錯處。
尤爺笑眯眯的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如今,你們尚且沒有能力自保。我認鄧明蕭做義子這件事對你們來說不一定是好事,所以,以後的路還要你們夫妻攜手共進。你們夫妻二人隻要同心協力,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
話音剛落,就見蘇沫沫的手中多了一塊小巧的金色的牌子,牌子隻有蘇沫沫的手板心大小。
牌子的正麵寫著一個龍字,牌子的背麵去雕刻著一個昂首挺胸的麒麟。
“義父,這是什麽?”
尤爺伸出食指點了點牌子“這個才是真正的好東西。日後不要輕易拿出來示人,若是遇到麻煩解決不了,將此牌子交給當地的官員,他們自會為你解決。但是不要什麽雞毛蒜皮的事兒都拿出來,那樣會顯得我這個牌子不值錢。”
說完,尤爺哈哈大笑起來,蘇沫沫卻是滿頭黑線一看就是免死金牌之類的,象征身份的金牌子,雞毛蒜皮的事兒都拿出來顯擺,那顯得自己多沒有能力。
“義父,您放心!我和鄧明蕭都不是那麽沒有譜的人,我們定然會善用您給的資源。將來,京城見!”
蘇沫沫一番霸氣的言語,說的尤爺開懷大笑“那我就在京城等你們!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會兒就要離開了,再見麵也不知何年何月?南關和秦夫子,你二人務必幫我多關照這兩個孩子,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唯南關試問。”
南關本來被委以重任還是很激動的,特別是自己看好的孩子,居然成了他的義子,直接一步登天了。
這裏正激動呢,就聽見尤爺說唯他試問。
激動的心瞬間被澆的冰涼“尤爺,你也太區別對待了,我和秦夫子同樣是照顧他們倆,為什麽出事了都要算在我的頭上?你這樣做,不是直接在我的心上撒鹽嗎?”
尤爺雙手環胸,笑眯眯的看著南關“秦夫子是什麽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可比你靠譜的多。但凡他們倆出了點兒什麽問題,那指定是你的責任。”
“尤爺,你怎麽能這麽不相信我呢?你看看我能把生意做這麽大,做這麽好,必然也是有我的優點的,您不要隻盯著我那麽芝麻大點的缺點天天說。”南關十分不滿。
“你也知道自己的優點是做生意,那做生意的人的嘴能靠譜嗎?”
尤爺按住快要蹦起來的南關“一把年紀了,不要動不動就激動。這不是看你沒有孩子,給你弄兩個照顧著,也體驗一把為人父母的感覺。”
南關捂住心口“尤爺,你這不是撒一把鹽,你這是成筐成筐的鹽在往我的心上倒呀!雖然我沒有孩子,但是我有南豐啊,一個南豐都把我弄得頭昏腦脹的。”
尤爺拉下臉“所以,鄧明蕭之前不是我兒子的時候,你百般照顧他。如今我收了他做我的兒子,你立馬就變臉,你這是在怪我?”
南關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忍不住哀嚎“天地良心啊!我愛尤爺的心,日月可鑒,青天可表。您這麽懷疑我對您的愛?您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能不能別這麽油?當著孩子的麵兒,你一點兒形象都不要了嗎?”
尤爺被噎的想嘔“快,明蕭過來給他敬茶,讓他給見麵禮!”
“尤爺,您之前也沒說要認個義子,我這什麽都還沒準備。您就看我的全身上下,哦不,我這整個茶樓什麽值錢,你就拿去吧!”南關生無可戀的擺爛了。
“嗯,也就這個茶樓稍微有些值錢。”
尤爺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嚇得南關腿都哆嗦了“爺,您是我親爺,給條活路成嗎?”
“行了,看你那小氣樣!你這破茶樓給我兒子,我兒子都看不上。”
“對,我這個茶樓太破,配不上您兒子的身份。”南關狗腿道“尤爺,您放心!以後您兒子在我在,您兒子不在,我也不在。”
“這還像句人話!”
尤爺起身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很快從外麵出現一個黑色勁裝的男人。
來人點了點頭。
尤爺回身拍了拍鄧明蕭的肩膀“路漫漫其修遠兮,你……”
鄧明蕭突然抱了尤爺一下,笑了“義父,安心等我!”
尤爺大概從未被人如此厚顏無恥的親近過,激動的眼眶都紅了“你小子!走了!”
蘇沫沫也驚掉下巴,鄧明蕭這家夥真腹黑,這一手感情牌打的措手不及的。
一行人挨個告別,尤爺終究還是走了,蘇沫沫將金牌子丟進空間倉庫。
這可是能保命的好東西,得藏好!
南關圍著鄧明蕭轉著圈兒的打量“你小子這是什麽逆天的運氣,做頓飯就能做出個神仙般的幹爹,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能信。”
鄧明蕭其實也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南關叔叔,多謝您的成全,鄧明蕭能有今日這種福氣,都是您的功勞。”
“可不敢,可不敢,你可不能跟別人說這事兒是我提議的。這要是被尤爺家夫人知道內情,我這身皮多半是保不住了。”
秦夫子白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南關“現在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剛剛貧嘴的時候,什麽話都敢往外禿嚕。”
“這不是話趕話,氣氛搞起來,難得我高興就沒想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