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賊王羊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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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推移,回到二月廿五的晚上。
    繁星點點,沼澤海域上空茫一片,曆經疲憊的客船拖著它沉重的身軀,緩爬於海麵上。
    “大小姐,有海盜船!”護衛急衝衝地趕到船頭甲板,急聲喊道。
    端木雙從甲板上跳了起來,腳步急聲,靠近鐵欄,果然見到側邊有一艘體型巨大的商船正朝著這邊行駛而來,速度飛快,轉眼己至。
    商船燈火明亮,船頭數架炮火錚錚發光,令人聞風喪膽,船上更是人影憧憧,整齊而又有序,宛如一隻訓練有素的海上鐵軍。
    “果然如此。”端木雙眉頭緊皺起來,視線死盯著飛快行來的商船——哦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艘商船改造而成的海盜船,雙手緊緊地抓住鐵柱,鐵柱上的細架被捏得變形。
    “都吩咐下去,凡是能動的家夥,都進入備戰狀態,各個小隊都準備好炮火,弓弩,刀劍。”端木雙立即吩咐下去。
    “是,大小姐。”護衛應道,隨即飛快趕去頒布大小姐的任務。
    端木雙看了一眼飄在暗海上的海盜船,轉念一想,起身進入客艙,直奔第三層貴賓艙中的楚花雅閣。
    海盜船內。
    陰暗的房間內,女人痛苦地嘶聲呐喊,悲怨中帶有幾分木訥,就像是一隻被禁錮在鐵籠中的烏鴉在嘎嘎作響。
    房間密閉,黑暗中唯有一根蠟燭亮著微光,拚命地燃燒著自己。在房間中央,一個絕色女人的手腳被捆綁起來,整個身子吊在房間內,懸空擺動。絕色女人的發絲混亂,衣襟破爛而又濕漉,潔白無瑕的肌膚若隱若現,充滿著毒藥般致命的誘惑。
    女人雙目無神,猙而不眨,她俏麗的臉色盡是蒼白無色,像是被灌入白沙的塑像一般。女人嘴中掛著一絲鮮血,猩紅殘冷,令人痛惜而難以直視。
    在女人的麵前,一個長發男人翹起二郎腿,靠坐在軟椅上,端著盛滿紅酒的玻璃杯,緩慢搖曳,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麵前被折磨得近乎半死的女人。
    “雪月小姐,你還是不願意心甘情願地屈服於我嗎?”長發男人的聲音極其沙啞,就像是安靜的環境中用刮刀割著鐵塊發出的聲音一般。
    房間無光,看不清長發男人的模樣,也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如何。
    “你再猶豫一刻鍾時間,你的族人就有一個陪你死去的父母償命喲!”長發男人冷笑著說道。“嘖嘖,你還記得你父母是怎麽死的嗎?你父親是被我親自吊起來的,我用小刀片在你父親的整個身體上劃上幾十個小傷口,然後再放入灌滿鹽水的水桶中。哈哈,想你鐵骨錚錚的父親,竟然在最後開口求饒起來,心中那美妙的滋味,真的是不多嚐到啊!”
    “再想想你母親,雖然四十有餘,卻身材豐滿誘人,模樣倒是嬌麗。起初,我是想讓母親給我伺候一遍,看在你的份上也就擾了她了,可沒想到你母親竟是不知好歹,竟以死相逼。沒辦法——”
    “我隻能給你母親喂了點小東西,順便叫我的手下弟兄們進來一起享用。嘖嘖,還真別說,你母親的技術真是一流的,不過很可惜,她還是被我的那些見女人就發狂的弟兄們給弄死了,雪月小姐,你怎麽知道你母親——”
    “夠了。”名為雪月的絕世女人聲音微弱地吼道。
    “你母親是被我兄弟們給輪著弄死的,死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滿意的笑容,嘴巴上,全身上,都是我兄弟的精華——”
    “我說夠了。”雪月劇烈掙紮起來,嘶啞著聲音大吼,仿佛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長發男人冷笑幾分,站了起來,將身後的椅子一腳踢開,慢慢地走到了雪月的麵前,看著懸掛在半空的女人,舉著手中的美酒,輕輕喝了一口。
    “雪月小姐,你知道嗎?若是你早就屈服了,那麽你的父母親也就不會死去,說不定你伺候好我,可以混一個壓寨夫人當當。可惜呀,你太自以為是了。”長發男人將手中的美酒緩緩地朝著絕色女人頭上倒下去,紅酒流淌,映紅了雪月的全身,濕透了肌膚。
    “我羊溫,可不是什麽善良之輩,你若忤逆我,我便將你降入地獄——”
    羊溫優雅緩慢地脫掉了他的衣服,走到了雪月的身後,將腦袋靠在雪月的肩膀上,大手死扣雙肩,不讓其搖動一絲。羊溫伸出舌頭在雪月的脖子上輕輕舔了一下,打結繞動,顯得極有情調。
    “啊——”一聲淒慘叫聲中,羊溫朝著雪月潔白的脖子處咬了一口,直接將血肉扯了出來,血肉模糊,鮮血湧動,十分的血腥殘忍。
    撕拉!
    撕拉!
    雪月的衣裳被全部撕裂,化為碎布落在地上,而隨著衣裳的撕爛,雪月那完美無瑕的身材盡是顯露在了空氣中。
    羊溫雙手捏著雪月的高峰,由白變紅,最後紫化,終於,羊溫身軀一挺,密閉空洞的房間內再次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痛苦,麻木,不過一步之差而已。
    半個時辰過後。
    羊溫整理好了衣裳,看了一眼掛在半空中半死不活宛如死狗的雪月,嘴角扯著一絲冷笑,將地上的酒杯撿了起來,推門而去,外麵的月光終於灑了進來,落在雪月慘白的俏臉上。
    血滴如水,響聲刺心,極為刺耳陰冷。
    “大哥。”在羊溫剛走出房間的時候,一個身材矮小,剛及羊溫肩膀的男人在房間外喊道。
    “恩。”羊溫輕笑一聲,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極其美麗。“說吧,那艘客船怎麽跟我們交涉的?”
    “嘿嘿,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矮小男人嗬嗬一笑,諂媚的表情完全暴露在臉上,聲音極為猥瑣的說道:“那艘客船果真如大哥所料一般,竟然不敢與我們麵對麵硬碰,而是選擇提出了和平處理。也就是說,他們願意支付給我們一些報酬,不讓我們白跑一趟。”
    “哦?”羊溫眯著眼睛,笑道。“那你們如何處理?”
    “方才大哥不在,二哥也說這單子比較重要,他不敢輕易拿定主意,所以等大哥你有空了,再由大哥你決定。”矮小男人說道。
    “算你們心中還有我這個大哥。”羊溫端著酒杯,邁著步子朝另外一邊走去。
    “大哥,你說這話就不拿我們當成兄弟了。不管什麽時候,你永遠都是我們心目中的大哥,一輩子如此。”
    羊溫聞言朗笑一聲,負手於後,大步走去。矮小男人滿是笑臉,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跟在羊溫的身後。
    這艘商船是一年前羊溫親自帶頭從一個頗有名氣的商會手中搶來的,雖規格上不如其他商船、客船般宏偉巨大,但這艘船的材質極其特殊,主體乃是經過了十多年鍛造的洛陽鐵所造。
    洛陽鐵是史書上記載最堅硬的鐵質之一,材料稀有珍貴,堅不可摧,水火不侵,是武器打造的首選材料,但是將其造成船隻,卻是罕見少問。也正是看中了這艘船的不凡材質,羊溫才率領著人馬,不惜一切代價將這艘商船搞到手。
    再將這艘船的基礎上進行一些改造,比如將船頭方麵牢固,炮火架子搬上去,多加幾個旋槳。於是,這艘商船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戰船,在這一年中為羊溫等人立下了種種功勞,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一路上,那些凶神惡煞的海盜們見到一臉笑容的羊溫,心中不由一陣興奮,臉上堆出笑容,皆是哈腰朗聲地紛紛喊道。
    “大哥,你來了。”
    “大哥,這一回我們再幹他們一炮吧?上一回那個女人給兄弟們開了葷之後,兄弟們心裏就癢癢得很,也不知道啥時候遇到這麽個頂呱呱的女人。”
    “大哥,聽二哥說啊,那船上有著海城中端木家族的端木雙,那女人可是一個妖精,這一回肯定也是讓大哥你先上的。”
    “大哥,甭理會他們的這什麽和平談判,依我說,我們直接將他們撞爛,到時候自有他們求著我們不可,還需要什麽談判?”
    “————”
    眾位海盜看著不遠處停靠的客船,雙眼冒光,興奮而手舞足蹈,狼吼八方,紛紛拿著手中的武器舉著呐喊吼叫。
    “你們二哥呢?”羊溫掃視了一眼手下們,笑了一聲,問道。
    “二哥?”其中一個小頭領摸了摸腦袋,一臉的疑惑,低聲說道:“大哥,二哥應該是在他的房間內,從半個時辰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二哥出現在船頭甲板上。”
    “哈哈,大哥,估計二哥從哪裏弄來的好貨色,現在正在驗貨也說不定呢。以二哥那身戰鬥力,不到幾個時辰,怕是消停不下來的。”其中一個海盜打趣道。
    “就是就是,二哥就喜歡吃獨食。我說大哥,你敢跟他好好嘮叨嘮叨了,好東西都分享給兄弟們嘛!”
    “都閉嘴!”羊溫收起笑容,眼中冒著寒光,在眾人身上一掃。眾人心中寒栗,背脊骨一陣冰冷,都閉嘴不說。
    羊溫性格狠辣凶毒,雖然平日他對於手下們看上去頗為和善,可若是他發起脾氣了,怕是將船上的所有人屠殺個幹淨,他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