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贈與人民的好書記張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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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聽阮德才這麽一問,張浩傑苦笑。
他和阮德才接觸那麽久,他深知,雖然阮德才剛正不阿,一心為民,可是,他似乎與自己的父親有仇,而且看上去這仇恨應該蠻深的,要不,張浩傑剛來蒼雲的時候阮德才就不會這麽處處針對與為難他了。
“阮局,我當然想聽真話了。”沉思了許久,張浩傑認真道。
“嗯。”阮德才搖頭,一陣苦笑後也認真道,“真話就是,你的父親是一位一心為民的好書記。”
“阮局,我怎麽感覺你倒像是說假話來哄騙我開心?”張浩傑苦笑,問道,“要知道,我剛下蒼雲來工作之時,那時你對我的成見難道不是因為我父親的緣故?”
“我承認,之前我是對你有所成見,而且也是因為你父親的關係。”說著,阮德才扭頭看向張浩傑,又認真道,“但這也隻是我與你父親的私人恩怨,並不代表你父親他不是一位好官。”
“阮局,我父親和你究竟有什麽恩怨,以至於你對他有那麽大的成見?”張浩傑又問。
阮德才點頭,鄭重道:“因為我母親的死多少與你父親有一定的關係,但是,你父親似乎給我母親施了什麽魔法,以至於我母親臨死前留著最後一口氣就是要告訴我不要去責怪你父親,而且還說你父親是一位好官、人民的好書記。”
話至此,阮德才已經淚流滿麵,不能自已。
“阮局,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能不能跟我說說?”張浩傑問道。
阮德才點頭,隨後將他母親的死一五一十地跟張浩傑說了起來……
……
五分鍾後。
“阮局,對不起,我想當時我父親也不知道結局會是這樣。”聽完了阮德才的講述,張浩傑一臉歉意的朝他說道。
對於阮德才母親的死,他也覺得多少是與自己父親有一定關係的。
“浩傑,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阮德才搖頭,之後伸手拍了拍張浩傑的肩膀,“對了,你這次主動往李衛東的槍口上撞,真的不會有什麽事吧?”
阮德才有些擔憂,兵不厭詐,雖然現在張浩傑和何慧蘭信心滿滿,但也難保對方不會留有什麽後手。
畢竟,阮德才心知肚明,如果張浩傑最後做不了蒼雲縣縣委書記,那麽對方勢必會安排一個他們的人過來,這樣,不管是國家發展還是老百姓的切身利益,都將受到嚴重的影響。
“放心吧,阮局,不僅是我和我姐,就連省委、京都上麵也都已經安排好了。”說著,張浩傑扭頭看向阮德才,“現在我們唯一擔心的反而是,就怕他們不往我們千辛萬苦布置好的這張大網鑽進來。”
語畢,張浩傑伸手從兜裏摸出了一張小紙條再次看了一遍,上麵的內容是:大網已經布下,按原計劃行事,這次爭取在蒼雲大開發工程真正啟動之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
晚上20:00。
青海市汽車總站。
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張浩傑的車終於抵達青海市。
“浩傑,都已經天黑了,要不我們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吧。”阮德才扭頭問張浩傑。
張浩傑笑著微微搖頭。
“怎麽,你想讓我現在就去見那個人?”阮德才鄭重問道。
畢竟,下來之前,張浩傑可跟他說得很清楚,要帶他去見一個人。
張浩傑依然搖頭,笑道:“阮局,帶你來見的那個人明天早上才能趕到青海,我們也不用破費了,等下我們去吃份快餐,然後我帶你去我家住。”
“我都忘了,你在青海是有房子的。”阮德才搖頭一笑。
晚上21:00。
蘭溪大道,蘭溪苑,張浩傑家。
“咯吱!”張浩傑開門而入,一陣悲愴感油然而生。
許久不住,家裏現在滿地的灰塵,想想以前一家三口還在的時候,家裏被整理得幹幹淨淨的,而且每次下班回家,她媽媽都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可如今物是人非,怎能讓人不傷懷?
“浩傑,你也別想太多了,生活中有很多東西,一旦我們失去了將不再回來,能夠忘記就是一種幸福。”阮德才似乎看出了張浩傑內心的傷感,故而安慰道。
張浩傑點頭:“阮局,你先坐坐,我去打點水出來燒開,然後我們泡點茶來喝。”
語畢,張浩傑拿著燒水的茶壺往廚房打水去了。
“阮局,一幅字畫而已,你看那麽入迷幹嘛。”剛從廚房出來,張浩傑便一臉好奇的問阮德才。
因為他剛出來,便看見阮德才正看著他家客廳裏的一幅字畫發呆,而且此時的他已經淚流滿麵。
這是一幅山水油畫,結合著青山、白雲,整體看上去,清新脫俗,氣吞山河。
“浩傑,這……這幅畫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阮德才用顫抖的雙手指向那幅畫。
“阮局,你……你認得這幅畫?”張浩傑一臉凝重,反問道。
阮德才點頭。
“這幅畫是三年前我父親拿回來的,說是一個朋友送給他的。”張浩傑解釋道。
“嗯,確實是他送給你爸的。”阮德才輕輕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而後微微點頭。
因為這幅畫題字的末端,重新寫上一行全新的字:贈與人民的好書記張嘯天。
“阮局,難道你知道這幅畫的來曆?”張浩傑放下茶壺,鄭重而問。
在他看來,這幅畫對於他父親而言應該很重要,畢竟,當時他父親拿這幅畫回來的第二天便安排人裝好裱,然後把之前已經掛了十多年的字畫給換了下來。
“浩傑,難道你不知道這幅畫的來曆?”阮德才反問。
張浩傑點頭,認真道:“這幅畫對我父親來說應該很重要,我記得非常清楚,三年前,我父親剛拿來這幅畫,第二天就立刻安排把它掛上去了,後來,就算我和我媽如何問他,我父親也沒將這幅畫的來曆告訴我們,隻是跟我們說,這幅畫是一位老革命戰士用生命兌現出來的承諾,十分珍貴。”
“用生命兌現出來的承諾?”
聽完張浩傑的陳述,阮德才再次控製不住自己,淚眼婆娑,不停喃喃道,“這……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