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捅的千瘡百孔的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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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檢周皇後!
    穆裏瑪是聽得懂漢話的,所以他沒想過,會有如山如海的人在這個時候要求他死。
    他雖然不知道什麽是民族仇恨,但這種萬千漢民高呼殺了他的氣氛,依舊讓穆裏瑪感到很恐懼。
    穆裏瑪雙手和雙腳被綁縛一十字架形狀的木頭上,所以他是動不了的,隻能動動嘴巴。
    “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因而,穆裏瑪也就本能地因為求生欲而喊了起來。
    在他麵前的這個近衛軍新兵一時因此更加緊張起來,不由得握緊了手裏的長矛。
    但當其所在旗隊隊正喝令“刺”的時候,這近衛軍新兵因為長期訓練已經養成聽從命令的習慣,所以也就還是一咬牙地直接將手中長矛刺入了穆裏瑪的腹部。
    噗呲!
    鋒利的長矛切開了穆裏瑪早已嚇得汗津津的腹部皮膚,直接捅進了他的胃裏,一時間,鮮血沿著點鋼矛杆漫了出來。
    而這穆裏瑪也因此停止了呼喊,並悶哼了一聲。
    這近衛軍新兵第一次殺人,所以這一長矛刺進去後,他竟忘了抽出來。
    “抽!”
    該旗隊隊正忙喝令了一聲。
    這近衛軍新兵才立即把長矛抽了出來。
    “啊!”
    而這時候。
    這近衛軍新兵這麽一抽,穆裏瑪就頓時因為神經係統末梢被大量割斷而導致疼痛反射弧大量傳遞至神經中樞,使得穆裏瑪頓時就感到無比劇痛起來。
    這近衛軍新兵倒因為看見對方鮮血與出來的腸子,有些覺得惡心作嘔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平複下來。
    而平複後,他又發現其實把長矛刺入建奴身體裏也沒有多難。
    甚至這近衛軍新兵還有些想繼續刺殺建奴幾次的衝動。
    似乎朱由檢下諭旨讓他這個屬於近衛軍的新兵參與給穆裏瑪一刀的行為讓他一下子就發現了新的樂趣。
    這個樂趣便是殺建奴。
    而且這個近衛軍新兵似乎上了癮。
    最初因為第一次殺人的恐懼感則因此消失了大半,特別是在初次因殺人而緊張後。
    然後,現在這個近衛軍就想再捅殺幾個建奴,有了上戰場殺建奴的欲望。
    “啊!疼啊!”
    穆裏瑪這裏剛叫了不久,就又大叫了起來。
    因為。
    接著,又有一名近衛軍新兵捅了他一刀。
    “啊!”
    “啊!”
    “啊!”
    ……
    穆裏瑪不停地叫。
    叫的越來越慘烈。
    因為後麵的近衛軍新兵在看見越來越多的新兵輕鬆捅了穆裏瑪後,接下來的都因此越來越大膽且果斷了些。
    所以,後麵的近衛軍新兵捅穆裏瑪的頻率也就越來越高。
    一捅。
    又一捅。
    接著又一捅。
    不停地捅著。
    甚至也有本就對建奴有仇恨而來自北方的近衛軍新兵更是帶著滿腔恨意狠狠地捅了穆裏瑪一刀。
    “你殺了俺娘,俺要殺了你!”
    “還我孩子,嗚嗚!”
    “孩他娘,我給你報仇了,嗚嗚!”
    這些帶著仇恨的近衛軍大多因此情緒失控,或咬牙切齒,或痛哭,反正都給了穆裏瑪一刀。
    穆裏瑪因此早已是大叫不斷,十分痛苦。
    不一會兒。
    穆裏瑪就已被刺得千瘡百孔。
    全身無一處完好。
    四處都是血洞。
    鮮血早已把他白色的囚服染成紅色。
    而穆裏瑪自然也早已氣絕。
    不過。
    觀刑的漢民因此叫好的聲音卻是不斷。
    而也因此,應召而來的各地義軍士氣大振,皆對建奴的懼意少了許多。
    除此之外。
    俘虜的另外十餘名建奴則被朱由檢吩咐錦衣衛給押回了淮安。
    同時,朱由檢下旨讓在淮安的近衛軍新兵練習殺這些建奴,並讓淮安軍民觀刑,以讓淮安的軍民也知道建奴到底是什麽樣,到底能不能殺死。
    要知道。
    在這個談建奴而色變的時代,因為一些謠傳,使得很多人都以為建奴是殺不死的。
    所以,現在的朱由檢需要去這樣做,需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建奴不是殺不死的妖魔鬼怪,也是普通的人。
    當然。
    穆裏瑪和許定國以及其他建奴的首級還會被傳示於各地督撫與總兵官,以讓這些掌兵權的大明督撫與總兵官知道大明崇禎皇帝還是有肌肉的,而不是可以隨意忽視的無權君王。
    除此之外。
    許定國因為是漢奸,同吳三桂一樣,也會有其專門的賣國傳記,且由司禮監刊印一萬冊,存於天下各處藏書閣與學宮,並被鑄跪像於太祖孝陵和各府城與南京城門前。
    這些都無疑能給大明內部的許多文臣武將以很大的震懾和警告,那就是想做漢奸就得隨時準備一輩子跪著被萬人唾罵。
    除此之外,穆裏瑪交待的建奴細作和暗中投清的河南士紳也悉數被抓獲。
    整個建奴在河南一帶的情報點被掃蕩一空。
    “陛下,這些是臣組織起來的賢士義民,合計有三萬餘人,皆是河南各府而來的,還有穀十二萬五千四百石、麥八萬七千一百二十六石、布三萬一千八十九匹,豆料五千六百二十九石,草料三千一十六捆,金三萬一千七百一十四斤六兩七錢,銀六十七萬九千一百三十六斤九錢五厘,豬一百二十四頭……”
    而在這個時候,奉朱由檢的旨意去河南各府組織義民和籌集錢糧的袁樞也回到了歸德府城,並向朱由檢匯報了相關情況。
    朱由檢聽後很是感動地點了點頭。
    朱由檢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大明崇禎皇帝的天下正統身份還是很有號召力的,再加上袁樞這個當地名士一組織,即便在這個屢次招兵匪劫掠的河南地界也還是能組織到三萬餘義民,錢糧等物更是不少。
    “朕的大明,朕的河南,還是有不少忠義之士的!”
    朱由檢頗為感慨地說了一句,就親自扶起了袁樞,然後當即潑了一盆冷水給袁樞“但是,朕希望愛卿與河南諸士民要做好河南最終會淪陷於建奴之手的心理準備!”
    袁樞本是抱著為大明守住河南同時也是守住河南家園的決心而很是積極地籌集錢糧組織義民的,如今聽朱由檢這麽說,一時心裏頗為震驚也有些接受不了,忙拱手道“陛下!臣不解,河南難道不能守住嗎?”
    “愛卿是飽學之士,甚至和你父親一起學過兵家,當知道河南乃無險可守之地,至少河南大部是無險可守的;
    何況如今建奴鋒芒正盛,我大明能戰之近衛軍才不過三萬餘人,在抵禦建奴的前期,我大明是占不到便宜的;
    而朕意以空間換時間,從河南到江淮逐次抵抗建奴,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朕不能在河南這平原之地,讓所有大明軍民犧牲性命與建奴鐵騎決戰,那樣非明智之舉;
    所以,朕意在淮安一帶利用當地水網縱橫不利大規模騎戰的地理形勢與建奴決戰,而非河南!
    因為淮安一帶有漕運之河、黃河、淮河三條大河,利於我大軍機動和後勤供應,而不利於建奴機動與後勤供應,除非他建奴能自己帶船來淮安一帶;
    當然,朕也不會輕易丟棄河南,朕相信河南不願為奴的漢人也不願意輕易把自己的家園拱手讓給建奴,所以,朕還是要組織軍民在河南與建奴打一打,但不會打決戰!朕希望愛卿明白,也希望愛卿讓河南諸士民明白!”
    朱由檢說後就看向了袁樞。
    袁樞抿著嘴沉思了許久,最後才抬起一雙盈滿淚水的眼眸“陛下,河南真要無可避免地為胡虜奴役嗎?”
    “非也!朕從來不想讓朕的任何一處江山的子民為胡虜奴役,朕不是說河南淪陷後就不管河南,愛卿可知何謂敵後戰場?”
    朱由檢雖然對袁樞這樣說,但同時也看向了周遇吉和張鳳翔等人。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應對建奴的戰略。
    大明這麽大,天下漢人又這麽多,和後世的那場著名的反侵略戰爭一樣,不能隻有正麵戰場,而沒有敵後戰場。
    這反侵略的事不能隻是非淪陷區的漢人的事,也是淪陷區的漢人的事。
    總之,就是既有正麵的大戰也要敵後的襲擾和小規模戰鬥,讓建奴攻不能盡全力攻,防不能盡全力防。
    “臣恭聆聖訓!”
    袁樞忙回了一句。
    於是,朱由檢先說了一番遊擊戰和開辟敵後戰場的理念,然後就道“到時候即便河南淪陷,不代表朕不管河南,大明與建奴的戰爭是全方位的戰爭,不是一兩次決戰就能決定勝負的,朕倒時候還是會組織人馬去河南各處險要處開辟敵後據點,也就是占山為王,有些像流寇,四處襲擾建奴,使建奴沒辦法統治河南,但也不完全像流寇,因為我們派的人去河南是要發展人口,擴張地盤,一步步收複被建奴占領的河南地盤。”
    袁樞也不是愚笨之人,聽了朱由檢的聖訓後,也恍然大悟“聖明無過陛下!此建奴揮師數萬精銳而來,朝廷如今隻近衛軍尚可與之一戰,餘者皆為散兵遊勇也,以敵後襲擾加正麵對戰乃此境中克敵製勝之法寶,陛下之兵家之術已臻化境!臣甚為敬服!”
    周遇吉和張鳳翔此時也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
    周遇吉甚至還將朱由檢剛才的話喃喃念了起來,一時覺得自己陛下說的頗為精辟,忙忽然激動地說道“臣明白了!這就是為何陛下要南遷至淮安,皆是要存人失地,將來才能人地皆得!”
    張鳳翔也微微一笑“如寧武伯所言,陛下之大略雄才,非臣等能及也!”
    作者題外話崇禎後宮日常生活後回帝臣妾謝陛下好意,臣妾不喜歡建奴這些禽獸,臣妾隻喜歡陛下在臣妾麵前粗暴壞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