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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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金瞳夏天!
夏天聽到這裏,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拽住手中的支票。
由於脖子上傳來疼痛,不由道掀了一口冷氣。
“嘶!”
被救的女孩一臉緊張的靠近夏天。
“你沒事吧?”
夏天咬牙咬了咬頭,露出了慣性的笑容。
女孩緊接著開口道。
“我叫陳佳瑩,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哦對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說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支筆,迅速的記一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塞進夏天襯衫口袋。
帶隊的方岩看到夏天痛苦的模樣,立刻伸手將他扶起來。
“小兄弟,你身上已經受傷,支票的事情讓工作人員替你去辦,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這位英雄放心,等你傷好了之後再來銀行取卡。”
工作人員很是恭敬的開口補充道,緊接著拿著銀行卡和身份證轉身走進室。
夏天很快被送往了附近的醫院,也是自己妹妹所住的醫院。
夏天剛被推進診療室,夏雨的另外一個組織醫生拿著揮著診療一切走進診療室。
幾個警察在旁邊做的筆錄。
夏雨的組織醫生,之前就聽說,夏雨治病的錢都是樊家大小姐出的。
瞬間有些看不起,不屑的瞪了一眼夏天,開始給他脖子上的血痕消毒。
旁邊有警察做筆錄,以為夏天在外麵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剛走進門店開口出言諷刺。
“夏天,不是我說你,你妹妹還在醫院住院,住院費都是樊小姐交的,你還在外麵惹事,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原本他就愛出風頭,現在有警察在場,夏天連自己妹妹的醫藥費都交不起,就是個窩囊廢。
說起諷刺的話語一點都不口軟,而且還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嘶!”
疼得有些呲牙咧嘴,恨不得一腳踹開對方,隻奈何人家是自己妹妹的主治醫生。
“住口!夏天為了抓住劫匪才受傷的,像你們這種穿著白大褂的井底之蛙,沒見過真正的英雄。”
這一句話一出,白大褂醫生徹底愣住了。
就在這時,對麵牆壁上正在播放著一則本地新聞。
夏天揮支票水深救人的事跡,被播音員播報了出來,醫生臉上瞬間湧入調色板。
手上的動作也不敢加重了,緊接著開口道歉。
“夏天,真是對不起!剛才是我口不遮攔,千萬別責怪我。”
“知道就好,好好的給英雄治療,否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方岩不客氣的開口嗬斥。
與此同時。
福來飯店二樓的包間裏麵。
陳永安帶著自己的手下,還有一群狐朋狗友正在包間裏麵喝酒。
“陳師傅,上次假古琴的事情,那個夏天真t走運,居然沒有上當。”
手下劉二狗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一臉憤憤不平,似乎在他們看來,夏天就隻有被冤枉的分兒。
陳永安聽到這句話更是氣的牙齒癢癢。
“千萬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弄死他!”
還別說,夏天最近還是挺走運,不管用什麽手段,不但沒有將其摧毀,居然還助他成長提升。
一想到這件事情,陳永安別提心裏麵有多毛躁了,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驚得旁邊坐著的客人,回頭望了幾眼。
坐在對麵一直沒有發言的朋友,將杯中的酒喝掉,緊接著開口道。
“不是夏天那小子有多厲害,隻是你們出的招根本就不對,想要陷害,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這一句話一出,立刻挑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陳永安更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挑了挑眉頭問道。
“兄弟,那以你的看法我們該怎麽做呀?夏天那小子,的確是有兩下子不好對付呀!”
他為了對付夏天已經想了無數種辦法,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王小豪喝掉杯中的酒,緊接著高深莫測的挑了挑眉頭,才開口道。
“夏天原本家境就窮,自己妹妹在醫院裏麵住連醫藥費都交不上,假如讓他冠上偷竊之名,即便是不被開除,也足以將它毀掉。”
俗話說的好,窮人誌短,隻要來琴行找夏天修複古琴的人,貴重的東西丟了,就完全可以給夏天掛上偷竊的罪名。
陳永安一聽這句話,立刻伸手拍了一下桌子。
“這一招管用,我馬上就去實施。”
說完了衝著服務員大吼的一聲。
“小姐,給我們這一桌上菜。”
“好的。”
服務員脆生生的硬的一聲,緊接著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很快滿桌子好酒好菜上去,幾個狐朋狗友一陣推杯換盞,在吃吃喝喝當中,已經設下狠毒的計劃。
劉二狗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塊玉佩。
“看到沒有,陷害夏天,必須要用值錢的東西,這塊玉佩價值25萬,隻要給夏天患上了偷竊的罪名,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去局裏麵喝咖啡了。”
陳永安一把奪過劉二狗手中的玉佩,仔細看了一眼,隻見玉佩的中央有血絲一樣的東西。
立刻認定這就是市場上價值不菲的血玉,緊接著開口道。
“二狗,要不你把這個東西借給,讓我把夏天的小子收拾了,到時候再還給你。”
劉二狗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請接著開口道。
“那怎麽可以?如果陳師傅真想要,20萬賣給你,陷害了那小子,你還可以留著自己用。”
旁邊的幾個員工,看到那塊血玉,立刻吹捧開來。
“這一塊玉集合天地之靈氣,對人體大有好處,20萬簡直是天值。”
“就是,現在古玩市場想要買一件真品,那可是難上加難。”
陳永安聽到一群人的吹捧,立刻有些心動了。
“就20萬,把這塊玉賣給我。”
說完後掏出自己的工資卡,新發的工資10萬,再加上過去的積蓄,遞給劉二狗。
準備第二天陷害夏天。
隻要將夏天弄出琴行,沒有競爭對手,要賺回這20萬頂多就是兩個月的時間。
夏天在醫生確診隻是皮外傷之後,又去警局錄了口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由於白天已經被嚇得渾身癱軟,此刻躺在床上,依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