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君奪臣妻的絕嗣帝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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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好孕皇後!
    “迎春,來福怎麽突然叫了。”
    徐令儀裝作不解。
    “這傻狗,之前也喜歡這樣,但今天怎麽感覺它這叫聲有規律一樣。”迎春回答。
    徐令儀笑,因為皇帝的魂魄到了這隻狗身上,但這件事她當然不會告訴迎春,連她自己也隻會裝作不知道。
    其實這狗開口叫的那一刻,徐令儀便注意到它的眼神也變得靈動起來。
    皇帝會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子呢?
    徐令儀心中問,但上輩子的她並沒有見過皇帝。
    她隻從太子口中聽過一次皇帝的名字。
    太子說皇帝無情冷血,談起皇帝時他話裏全是忌憚,可說完便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閉嘴。
    這是太子眼中的皇帝。
    太子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對皇帝隻有討好和畏懼,他說的話並不客觀。
    她知道太子在被皇帝過繼之前,隻是宗室裏的一個王爺的兒子,是個普通宗親。
    被皇帝過繼之後,才魚躍龍門,成為了未來江山的繼承人。
    上輩子在她眼裏,太子己經是極為尊貴的存在,那時她不喜歡太子,可為了活命還是在他麵前小心謹慎。
    因為她知道,他的一句話一個決定便可以讓她和她在乎的親人萬劫不複。
    如今麵對皇帝,比太子身份更高的人,她反而沒有惶恐,隻有被壓抑住的興奮。
    經曆過上輩子那麽多事情,她如今能更豁得出去,重生回來她能提前避開很多問題,不可能比上輩子更壞了。
    所以她有什麽可害怕的呢?她錦囊中還有金手指。
    徐令儀也知道自己的優勢,以前她不喜歡自己的容貌和身材。
    上輩子她因為容貌過得很苦,可如今麵對皇帝,她覺得這些也未必不是她的武器。
    外在她己經有了,可內在方麵,男人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呢?
    徐令儀上輩子經曆過三個男人,也在太子後院見到過形形色色的女人。
    男人似乎都喜歡美麗善良、柔弱、可憐的女子,他們喜歡救風塵。
    那她便立一個可憐柔弱的人設吧。
    “汪汪汪!”
    “來福怎麽跑出去了。”迎春著急,他們剛來到沈家,對沈家的布局並不熟悉。
    “我去攔住來福。”迎春開口。
    皇帝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條狗,這對他的衝擊極大。
    他原本想說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眼前的女人難道是個妖女?
    可一開口便是狗叫,這對皇帝的自尊心是極大的挫敗。
    無奈他隻能跑出去,想看看這周圍到底是什麽地方。
    可他的腿太短,沒跑幾步便被一把抱起。
    “抓到你了,你這小狗這裏不能亂跑的,這可是沈將軍府,不是徐家,你以為還是我們自己的院子裏啊,我和小姐剛剛來這裏,若是你被其他人抓了燉了吃,我和小姐也沒有辦法救你。”
    皇帝抓取到關鍵詞,沈將軍府,徐家。
    他立刻便明白這是什麽地方了。
    他知道沈清淮昨日娶妻,娶的還是六品官徐家的嫡女。
    這門婚事說起來還和他有關。
    他偶然出宮便看到有女子落水。
    當時沈清淮在他身邊,他便讓沈清淮去救她。
    可剛救完,就來了一群浩浩蕩蕩的人。
    正好被這些人看到沈清淮從水裏將她抱起。
    他本意是沈清淮救完人,他們就悄悄走。
    這下被人看到,這女子還是一個六品官的女兒姓徐,沈清淮為了這女子的清譽,便隻能娶了她。
    原來他在沈清淮的府邸。
    那他還是在京中。
    皇帝更加奮力跑了出去,迎春一時間便也沒有抓住它。
    “小姐怎麽辦!它跑走了。”
    “跑便跑了吧,遲早要回來的。”招魂鈴在她手裏,她不管怎麽樣都能找到它。
    一國之君陡然變成一條狗,怎麽也要一點時間適應,如果不去外麵經受一些毒打,它便不可能接受現實。
    “夫人,將軍回來了!”一個丫鬟迎夏喜氣洋洋的過來通報。
    迎夏也是她的丫鬟,上輩子她被休棄回到徐家後,迎春便為了護她得罪繼母被打死了。
    她身邊這兩個丫鬟都是活潑天真的性子,在繼母眼裏這兩個丫鬟或許都不堪大任,但是對徐令儀來說這樣的人正好。
    這是徐令儀重生回來,第一次見到了沈清淮。
    他隻是站在那裏,便讓人覺得難以接近,高不可攀。
    他今年三十西歲,但歲月對他很優待,也許是練武的原因,他顯得較為年輕。
    沈清淮五官深邃,劍眉入鬢,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一雙雙眸狹長,猶如兩汪深潭。
    看到她時,目光淩厲如兩道利劍,鋒芒畢露。
    “明日軍中有事,回門你便自己去。”
    他神色淡漠,聲音清冷。
    說完他便按了按眉心,似乎有些煩躁,“聽聞今日你沒去向母親請安?”
    徐令儀心中冷笑,這就是男人,當他不喜歡她時,在他眼裏她做什麽都是錯的。
    但徐令儀還記得自己在將軍府的人設,她要自己是楚楚可憐的,是弱勢的,若她在將軍府過得好,皇帝還會憐惜她,接她入宮嗎?
    徐令儀眼圈微微一紅,楚楚道“夫君今日妾身體不適,頭昏沉的厲害,便沒有去,明日我一定早起去服侍母親。”
    沈清淮沒有聽過徐令儀說話,哪怕是昨日成親,他也沒有踏足她的房裏,更沒有跟她說過一句。
    此時才發覺她音若天籟,空靈而縹緲。
    她的容貌在落水時看到過一次,但那時她的頭發全都蓋在臉上,他並沒有看過她的模樣。
    昨晚掀蓋頭的時,才是他第一次見她,他承認當時他確實被驚豔到了。
    昏黃的燭光之下,她烏發如漆,肌膚如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
    雖然驚訝她這般貌美絕色,可下一秒他便清醒。
    再美的女子在他眼中都是凡塵,他心中隻有過世的妻子。
    “嗯。”沈清淮淡漠點頭。
    對上他這一張死人臉,徐令儀便又想起了上輩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三十西歲,可那時她嫁他隻有十五歲,從小她便被教導婦容婦德,嫁人後要以夫為天,既要伺候好丈夫抓住夫君的心,還要學會幫夫君打理家中事務。
    她認為自己既己嫁給他,便這輩子都是他的人,她想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做正常的夫妻。
    可後來她才明白,在他心中,她是早晚要被他休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