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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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學的反物質炮!
不知名的山丘上,女孩看著一邊的鴨舌帽青年問倒,“這些就是無序同盟的底牌”世界卻笑著回道“這隻是我的一張底牌而已,畢竟我隻是世界而已”。
“希望吧,不然這點力量想要顛覆那些混蛋不夠,”女孩回道。
“世界終歸於無序,逆流而上者,必歸於神罰”青年雙手合十,像是祈導,又像是宣告。
舊水庫區,守夜的是錢羽,葫蘆放在旁邊,靜靜的坐在一塊巨石上守候著。
“老錢,辛苦了”汪立說著從一側走到錢羽身側“換我吧,你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現在還不算太累,再守會,一會喊你”錢羽回道。
“怎麽了?想家了?”汪立半開玩笑的問道。
“但心我弟弟而已”錢羽說著從葫蘆邊拾起一塊石頭向水庫扔去,一連打了兩三個水漂。
“行,我陪你會,咱倆嘮嘮,之前一直沒聽你說過你家人”汪立坐在錢羽旁邊說倒。
“那行,咱倆嘮嘮,你也別埋怨我向你倒苦水啊”錢羽輕聲說倒,距離東北老大爺,兩人就差兩杯茶。
“我們家原來是錢家的一條支脈”錢羽說著臉上流露著不知是不甘還是憤恨的表情。
“東海錢家?”汪立問道
“是啊,東海四大家族之一,錢元崆院士的錢家。”錢羽回憶道“按輩分來算的話,那位算是我二爺爺。本來吧,衣食無憂,雖說是支脈的孩子但我天賦也不錯,也算是錢家幾個培養對象”。
“後來呢?”汪立問道
“後來啊,我爸在一次任務中失蹤,隻留下我和我妹妹,以及懷胎五月的母親”錢羽歎了一口氣說到“雖然我爸失蹤了吧,但還有幾個叔叔輩的親戚罩著,我當時也算爭氣是當時族裏成績屬一數二的,日子過的也算平常。”
“直到那天,我弟弟出生了”錢羽談論一口氣。
“那天,我弟弟出生了,我媽卻難產,沒救回來”錢羽眼裏不知是哀傷,還是憤恨“更倒黴的是我弟弟居然,居然是個亂序者!”說著錢羽的手忍不住握緊。
”錢家,錢家那邦混帳居然想把我弟弟直接殺死,免得汙了錢家的招牌”錢羽單手砸地,仿佛憤怒的獅子“他們怎麽敢啊?他們怎麽敢殺死,我母親拚了命接來世間的孩子,他們怎麽敢殺死父親最後遺留的印跡!”聲音帶著怒吼,仿佛被觸碰逆鱗的龍。那是他心底的憤恨,亦是跨越時空的傷痕。
“之後呢?”汪立問道。
“嗬!嗬!”錢羽有些顛狂的笑道“我弟弟不過是個幌子,他們是容不下我,容不下一個比主脈還出色的支脈弟子,放過了我的弟弟,將我們一脈刪出族譜。”
汪立看著錢羽,仿佛跨越時空,看到了那個崛強的少年,左手牽著妹妹,右手抱著弟弟,從金碧輝煌的大門走出。好似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倔強。
“你妹妹呢?”汪立問道。
錢羽的表情一下子鬆了下來,像是觸砸了心底深處的柔軟“哪小丫頭可是個小機靈鬼,有我當年風泛,再過幾年覺醒學魂了,一定很利害。”
“恨錢家嗎?”
“恨,怎麽不恨,不過我要讓他們知道,我錢羽沒了錢家照樣是條龍”少年眼中閃著光映著期望。
梯田區
上官憐執著金屬管,坐在田梗上,現在她負責守夜。
像是查覺了什麽,上官憐執棍向右一掃,閃爍的電光照亮了另一張悄臉——洛伊。“幹什麽?”上官憐語氣有些冷的問道。
“和你聊聊”洛伊從一側繞過金屬管坐在一旁的田梗上。
“你喜歡李秋澤?”上官憐問道。
“能聽我講個故事嗎?”洛伊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說道。
“講吧”上官憐說著收起手中的長棍。
“我是中俄混血兒,之前一直跟母親在俄羅斯居住,母親是當地一家公司的主管。她可是個大忙人,平時連管我的空都沒有。”洛伊回憶著說到“當時因為混血兒的相貌和口音,導致我在學校一個朋友也沒有,你能想象嗎一個黑眼睛擦著“口大蔥味的俄語的人嗎?雖然很好笑,但當時我就是這樣被那邦學生嘲笑的。”
上官憐細想了一下,蔥味俄語,一時竟沒忍住笑意,上官拎有些尬尷的止住笑“抱歉。“沒事”洛伊繼續向下講“之後我母親怕我孤單,給我買了一隻叫做小舟的貓。那是我童年唯一的朋友”
“後來呢?”
“後來啊,十歲那年母親暑假裏工作太忙了,就把我送倒了父親身邊。一次沒封好窗,小忠從窗戶裏跑了出去,當時我找了它很久。”
可我找到它時,它被三四個熊孩子圍著毆打,當時我氣極了,揍了那邦熊孩子一頓抱著小忠跑到我父親所在的診所。”
“畢竟不是寵物診所,小舟當時失血過多,診所裏又沒有貓血,救不回來”仿佛回到了那時,洛伊的聲音有些嗚咽的說著。“這時候,有個自稱薛定諤的弟子的男孩告訴我她能救回快,給我說了一大堆理論。”
“你信了?”
“信了,當時小舟是我唯一的朋友,哪怕再不想議,我也想試試。他告訴我,需要一個箱子,一瓶毒藥,一個開關,我當時從診所找了個箱子,把小舟放進箱子裏。他從我種拿過箱子,告訴他去拿東西,讓我等他半個小時”。
”之後呢?他幹了什麽?”
半小時後,他把箱子還給了我,告訴我兩三個小時後再打開”洛伊輕輕的笑著回道。“之後,我打開箱子,裏麵是一隻橘貓”。
“真像他幹的事,他從寵物店給你買了一隻”上官憐噗呲一笑問道。
“是啊,當時我還以為小舟染上色了”洛伊回憶著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
“這就是你喜歡他的原因”上官憐問道。
“算是吧,他和我很像卻又完全不一樣”洛伊說著問道“你呢?為什麽喜歡他?”
“嗯,慢慢的熟悉起來的吧。”上官憐回憶著“高二的時候,大家都覺醒了學魂。那時都很喜歡做理想實驗,來對照各自的戰力。當時直到高二下半學期,除了孔習少數幾人,其他不是我手,結果高二下半學期我對上了李秋澤,在他手底下我一局沒贏,打著打著,打成了朋友。”
“怎麽喜歡上他的”洛伊問道。
“這是我和他的密秘了”上官憐回道。
“行吧,我也不繼續問了”洛伊接道又問“你知道嗎,李秋澤是個很高傲的人”
“他,你確定”上官憐疑惑道。
“確定,他這種人總會把自己立於掌控者的位置上,認為自己周圍的傷心悲痛與他有關,盡自己的力量彌補不存在的愧舊”洛伊說著“和我一樣缺少父母陪伴,我想的是找個東西落補那份陪伴;他卻想著不要讓別人失去這份陪伴”
“簡而言之就是老好人了”上官憐說著
“是啊,用盡全力的去保護他認為不應該被傷害的人,哪怕與他無關。”
“謝謝你提醒,但我並不是在他身後的公主,而是他身旁的夥伴。你不也一樣嗎?”上官憐撐著金屬管站起“該叫劉尋起來守夜了。”
樹林區,徐霞客清理了周遭的樹木,開拓出一圈空地,林雨小隊則在此過夜。和其他小隊不同,林雨小隊並沒有選擇輪班守夜,而是安排樹妖姥姥守夜。林雨所構建的聊齋中人物隻需要在構建時一定算力即可,他們具有與原著同等的智力,同時也會嚴格尊守林雨的命令。雖然有存在時限但足以支撐過這個夜晚。
“白宏,你如果進化到能打敗孔羽的地步需要多久”林雨忽然問道
“不知道,總感覺我無論進化多麽久那家夥都有招來對付我”白宏有些牙疼的回道。全校能在單打中贏過孔羽的不多,李秋澤和上官憐十局中能贏上三四局,自己和錢羽十局中能贏上兩局。
“你覺的我跟李秋澤,孔羽,汪立他們三個比起怎麽樣?”林雨問著
“城北徐公不如汝美”白宏半開玩笑的回道。
林雨笑著問道“我是問做隊長和根他們比合不合格”
“說真話?”
“嗯”
“林雨姐在某種程度上不如他們,沒有孔習那家夥的謀略,沒有李秋澤那家夥會算計,沒有汪立那堪稱無敵的輔助能力”白宏說著,林雨聽著。
“我是不是不適合做這個隊長?”
“才不是,咱這個隊不需要孔習的謀略和李秋澤的算計,畢竟我們的戰略始終都是把局勢脫下去,等我進化完成。汪立的剩餘價值學說,合我們隊配合起來也不會有多好。但我們隊需要一個可以靈活補位的人,對吧林雨姐”。白宏看著林雨說道。
“是啊,謝謝了”林雨撩起長發向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