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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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丞相撿到後!
“公主,請用。”
薑憶憶瞥了那隻杯子一眼,隨後拿起了酒杯。
見薑憶憶把酒杯貼到了唇邊,蘭香神情緊張,像是在期待什麽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蘭香目光太過明顯,薑憶憶想不注意都難,她偏頭狐疑道“怎麽了?”
“呃……”蘭香猛的一驚,拿著酒壺的手有些顫抖,她瞳孔微縮,磕磕絆絆道“奴婢……奴婢……”
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薑憶憶探究的看了眼手裏的酒杯,又打量了下緊張的不行的蘭香,一個想法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
她把酒杯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但這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動作卻讓蘭香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緊張,薑憶憶明顯的看到蘭香的手更抖了,甚至因為緊張,額頭上都起了一層薄汗。
薑憶憶扯了扯唇,露出一個和煦的笑來,她昂了昂下巴,紅唇微啟“這杯酒就賞你了。”
蘭香眸中驚恐更甚,她不斷的搖著頭,膝蓋一彎就要跪在地上“公主……奴婢卑賤之軀……怎麽配和公主的酒。”
一隻穿著精致繡鞋的腳抵住了蘭香的膝蓋,她抬眸看過去,隻見薑憶憶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她抿了抿唇,緩緩站直了身子。
薑憶憶本來隻是有點懷疑,現在見蘭香這個樣子已經非常確定了,她摸了摸玲玲的下巴,漫不經心道“本宮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自己喝掉,要麽就給指使你的人喝掉。”
“奴婢聽不懂公主在說什麽。”蘭香低頭嘴硬道。
“是嗎?”薑憶憶笑了下“那就是你想自己喝嘍,既然如此,本宮成全你。”
她抬了抬手,作勢要招呼成德。
見薑憶憶要來真的,蘭香慌了神,她當即便道“奴婢選第二個!”
薑憶憶放下手“去吧,該怎麽做知道嗎?”
“奴婢……奴婢知道……”
待蘭香走了一會兒後,紫竹也回來了。
她見這裏沒有蘭香的身影疑惑的問“公主,蘭香沒在這裏伺候嗎?”
“伺候了。”薑憶憶抱起窩在旁邊椅子上的玲玲,小聲道“蘭香有問題,那酒恐怕不幹淨。”
“什麽?”紫竹沒想到她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差點就出了這麽大的事,她心裏又是又是後怕。
一看紫竹的表情薑憶憶就知道她在自責,她拍了拍紫竹的手背“不怨你。”
話閉,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湊到皇帝耳邊道“父皇,兒臣出去透透氣。”
“去吧。”皇帝點頭道。
薑憶憶走到膳廳門口,然後藏到了柱子後麵。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裏麵就走出來了一個男人。
此人正是陳書淮。
薑憶憶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原來是唱的這麽一出戲。
看來那酒裏是下了醃臢藥的。
陳皇後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雖然皇帝允了賜婚,但聖旨還沒下來,知道這件事的也是少數人,所以隻要她和陳書淮被“捉奸在床”,為了皇家的顏麵,皇帝也得讓她嫁給陳書淮。
既然這樣,那她當然得回個禮。
待陳書淮走遠後,薑憶憶才從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她回頭看向屋內,一眼就撞進了時陵深邃的眼睛裏。
時陵挑了下眉,側頭和旁邊的皇帝說了一聲後就走了出去。
看著兩側同樣都空了的位置,皇帝撇了撇嘴,哼,年輕人!
時陵捏了捏薑憶憶的臉蛋“怎麽在這裏站著?”
薑憶憶彎了彎眼睛,眸中是滿滿的惡趣味“有人要欺負我呢。”
見薑憶憶這個樣子,時陵就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是嗎?”
說這話的功夫蘭香就急急忙忙的走過來了,她哆哆嗦嗦的看了眼薑憶憶“公主,事情已經辦妥了,陳嬤嬤被奴婢放在耳房裏了。”
紫竹恨不得撲過去撕了她,好在薑憶憶攔住了她,她給了紫竹一個眼神隨後看向蘭香。
“想必皇後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吧?”
蘭香摸不清楚薑憶憶這是什麽意思,隻好怯怯的點了點頭“是。”
薑憶憶指尖輕點自己的下巴,一個大膽的計劃從腦子裏冒了出來,她眯了眯眼睛,示意蘭香附耳過來。
“事成之後,本宮給你雙倍,還會放你出宮,但前提是你嘴巴得緊。”話閉,薑憶憶補充道。
蘭香聽完後連連點頭,這完全就是一個隻賺不賠的買賣,她本來就是為了錢才幹的這事兒,眼下有了更劃算的她自然樂意至極。
打發走蘭香以後,薑憶憶和時陵跟上了陳書淮。
陳書淮喝酒喝的有些多,所以走的很慢,東倒西歪的險些跌進湖裏。
突然,他停下腳步,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沒有消化的食物混合著酒水被他吐了一地。
陳書淮迷瞪著眼睛笑了下,想起馬上就要睡到美人兒後他站起身,繼續跌跌撞撞的往耳房的方向走。
在離他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薑憶憶就聞到了空氣裏彌漫的酒臭味兒。
她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嫌棄的皺了皺眉。
“阿陵,把他打暈。”薑憶憶踮起腳尖附在時陵耳邊小聲的說。
時陵也聞到了空氣裏的臭味兒,他皺了下眉“太臭了。”
“……”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濃濃的嫌棄。
眼見陳書淮就要走遠了,時陵抬了下手“阿肆!”
阿肆從假山後走了出來,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塊手帕,他一言不發的係在臉上然後大步走到陳書淮身後。
快準狠的把他敲暈了。
阿肆扛起陳書淮,快步的走到了耳房。
薑憶憶和時陵緊隨其後。
“公主,把他放哪?”
耳房一共有四間,這裏其中有兩間是宮人們住的地方,還有兩間是空的。
薑憶憶推開了最左邊的一間耳房,見裏麵有一個嬤嬤打扮的人在炕上滾來滾去,便道“扒光了放裏麵。”
裏麵那個人無疑是陳嬤嬤,重生以後,薑憶憶和陳嬤嬤打交道的次數並不多,但重生以前確實經常受她的刁難。
陳嬤嬤喝了她們自己準備的藥,所以現在已經被那藥效折磨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了。
見有男人過來,她下意識就纏了上去。
她扭著身體在阿肆的腿上蹭,阿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連忙把她扒拉開,然後把陳書淮仍在了陳嬤嬤的旁邊。
陳嬤嬤立刻就開始動手,扒陳書淮的衣服。
都沒用阿肆動手,陳書淮就被扒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