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香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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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玉寧薛武略!
“我不知道,”周六使勁晃著頭否認。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吃過生血了吧?不覺得這個味道很好聞嗎?換句話說,你不覺得饞嗎?”
“我……”周六很是不滿的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你們為什麽隻抓我?”
“哦?你還知道誰?”薑玉寧警覺的眯起眼盯著他。
“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見過。”周六說道“我跟你說實話,是不是能給我吃?”
“對!”
“我怎麽變成這樣,我也不太知道。”
“你仔細的回想,有沒有發生什麽反常的事,特別的事,或者遇到過什麽特殊的人?”薑玉寧從各方麵提示他。
周六很認真的回憶起來,“如果說反常倒是有一個……”
薑玉寧認真的聽起來,他說道“前幾天我去找香芹姑娘,嘿嘿,那天不知怎的弄過了頭,竟然睡著了。”
竟然是這種下作的事,薑玉寧嫌惡的皺了皺眉,周六卻不以為然的接著說“說了你們婦道人家也不明白,去找香芹姑娘都是有時間限製的,我竟然在她房裏睡過了頭,醒來的時候以為這下可要完了,兩三個月都不能再見著她一回。哪知道,那天媽媽心情好,沒多收我銀子,就讓我走了。”
“除了這件事沒有遇到過別的特別事?”薑玉寧追問道。
“對我這種人來說,這件事就是最特別的,穆大人還問過是不是有人襲擊我?您看我長得一窮二白,襲擊我圖啥呢?”
“那你身體的變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這個……”周六又笑了起來,“好像也就是從香芹姑娘那回來之後。”
如果把這個時間聯係起來,那個叫香芹的倒是引起了薑玉寧的懷疑。
“後來你又見過香芹姑娘?”
“沒……”周六哀傷的說“我去找過她,媽媽說她得罪了重要的客人被關起來了。從那我就沒再見到她。”
“香芹這個人有什麽特別之處?”
“嘿嘿,”周六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床上的特別之處說了你也不明白,要不你把我解開,我親自告訴你。”
“周六,看來你不餓。”薑玉寧拿過血碗作勢要倒掉。周六慌了,忙說“我這不是開玩笑嘛!香草姑娘才是一身冰肌玉骨,抱在懷裏沁心似的清涼,哪個男人受得了呢!”
薑玉寧好像看智障似的看著周六,抱著個死屍還覺得是冰肌玉骨,這男人的腦子裏裝的是棺材板吧?
還真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自己爽了,是什麽樣的女人都不重要。
“好,你這些都給你。”薑玉寧扯著繩子就把周六從床上拽了起來,把血碗遞到他嘴邊,周六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咕咚咕咚灌了個底朝天,舔了一下嘴角問道“還有嗎?這個味道不一樣啊!”
“確實不一樣,”薑玉寧把碗收進空間慢條斯理的說“這是我剛研製的解藥,身邊沒有合適的人做實驗,你是實驗體之一。”
“嘔!”周六幹嘔了幾下,卻沒法吐出來,他麵目猙獰的說道“你憑什麽給我解藥,我喜歡我現在這樣,憑什麽讓我改?”
“難道你喜歡自己喝血的樣子?”薑玉寧冷冷的問。
“喜歡,當然喜歡,”周六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這麽強過,別說征服幾個女人,就是以前欺負我看不起我的男人,現在也得趴在我的腳下。如果不是姓穆的把我關起來,我現在在京都肯定過的風生水起。”
“為了這點私欲,寧可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什麽人不人鬼不鬼,我喝的是豬血,又不傷害人,怎麽不行?”周六又是幹嘔幾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
薑玉寧不再聽他的汙言穢語,出了門和穆大人交代了幾句,便去叫柳巷的地方找那個香草姑娘。
花街柳巷,顧名思義,都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薑玉寧簡單的喬裝了一番,變成一個文弱書生的模樣。
找到柳巷裏最顯眼的那一家走了進去,看見門口的鶯鶯燕燕,她不由得想起了汝鄢姑娘,接著又想起了柳岸風、嶽方……
心情忽然沉重起來。
徐娘半老的媽媽迎上來,春風滿麵,“這位公子麵生的很,是第一次來嗎?”
“我是別人介紹來的。”
“是嗎?那肯定有心儀的姑娘,說說看,我幫您安排時間。”媽媽殷勤的問。
薑玉寧暗暗朝著大廳裏掃了一圈,好多花枝招展的姑娘或坐或站,有的拿著團扇有的拿著絲帕,全都笑吟吟的看著她,就像看情郎似的含情脈脈。
“香草姑娘有空嗎?”薑玉寧裝作忐忑的問。
“香草……”媽媽拉了個長音,“正接待別的客人,您看這麽多姑娘呢,要不選個別的?”
“那我等她吧!”薑玉寧拘謹的看了媽媽一眼,就好像初出茅廬的小夥子,是個愣頭青。
“公子還是個執著的人,香草那邊不知道要多久呢!我這有新來的姑娘,模樣俊著呢,您就不想看看?”媽媽朝著幾個姑娘使了個眼色。
兩個年級不大的迎上來,一左一右拉著薑玉寧,直接把她的胳膊貼在她們胸脯上,極具挑鬥暗示的使著眼神,“我們來陪公子玩玩嗎?”
“別,別,”薑玉寧慌張的推開她們一臉的難為情,“媽媽,我還是等香草吧!”
她拘謹的從錢袋裏掏出一個五十兩的大元寶,說“聽聞香草姑娘一身冰肌玉骨,我也是備了銀子的。”
媽媽垂著眉眼想了想,哈哈一笑,拍著她的肩膀說“您等著,我去催催。”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過多久,便把薑玉寧請進了香草的房間。
屋子裏充斥著一股濃鬱的香味,刺的薑玉寧打了兩個噴嚏,坐在房裏的女人咯咯一笑,掀開了擋在麵前的珠簾,露出一張美豔的臉來。
“公子若是不喜歡這味道,我命人換了便是。”
“不必,不必,”薑玉寧慢悠悠的朝著她走去,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香草眉目含春低頭淺笑,“公子,是哪位把您介紹到這來的?”
“周六。”薑玉寧話音一落,香草頓時臉色一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