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熱氣球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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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穿越王妃是朵白蓮花!
    “我之前呢,是用信仰和教會打擂台,打算取而代之的。”
    小五道“你的意思是還用你那個什麽蓮的教,還做你的聖女嗎?”
    靈兒搖頭“之前是這麽想的,但是現在經曆這麽多事情,我有了新的想法。”
    “公主請說,白蓮教其實很好啊,現在很多百姓還信仰白蓮教,都想找你看病。”
    靈兒笑了“那是想找醫生,不是信仰,信仰是心靈的歸宿,跟身體無關。”
    皮爾斯不以為然“沒有好身體,拿什麽去信仰?我覺得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靈兒“……”
    你說的好有道理,你來說吧,我不說了。
    小五哈哈大笑“姐,遇到對手了吧?
    皮爾斯第一次說出這麽有深意的話呢。”
    “你說,我不打岔了。”
    皮爾斯求生欲極強,趕緊讓靈兒繼續說。
    靈兒白了他一眼,道“我記得以前嫂子們跟娘親聊天,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那時候我不明白,現在我想清楚了。
    能打敗教會的除了信仰,還有一樣東西。”
    靈兒賣個關子,等著他們捧場,結果兩個半男人都閉著嘴跟河蚌似的,等著她往下說,沒有一點兒捧哏的自覺。
    靈兒心累,真沒默契。
    “科學啊,就像小五發明的蒸汽火車一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活生生出現在咱們眼前了啊。
    隻有打破教會灌輸給百姓神明有多偉大,多無所不能的神話,讓百姓更清楚認知這個世界,就不會被教會洗腦蠱惑了。”
    “說來容易,可是要怎麽做呢?”
    小五攤手,科學啊,簡單兩個字,每一樣發明都耗費巨大心血,就那個蒸汽火車,熬掉了他一半兒頭發。
    “我聽嫂子們說過幾個很經典的例子,之後就要弟弟你出力了。
    皮爾斯說的對,我要帶著兒子回去,讓所有人知道老國王做的好事兒,王位是我伊爾布的,我要奪回來。”
    她生了兒子,就是名正言順的王子,鷹國她不稀罕,但是那些人在乎的,她就要奪回來,狠狠把他們踩在腳下,讓他們後悔莫及。
    實力代表了話語權,先要把他們打怕了,打服了,才是講理的時候。
    皮爾斯的傷好的很快,有靈兒的補藥每天喝著,配合內功心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宛若新生,有著無窮的力量。
    以前揮動十斤的長劍都氣喘籲籲,撐不住幾個回合,現在掄著三十八斤的厚背砍刀,半個小時不覺得累。
    “五年刀,十年劍,一輩子的槍,騎兵最厲害的其實是長槍,你的時間來不及,能把刀法練好已經不錯了。
    挺好,繼續努力吧。”
    靈兒的鼓勵讓皮爾斯樂的眉眼彎彎,以後請叫我強者·皮爾斯!
    “姐,那幫孫子打過來了。”
    小五騎馬回來,滿臉興奮。
    “來了多少人?”
    “三萬多,不過步兵居多,騎兵隻有五千。
    難纏的就是聖騎士,步兵算不上威脅。”
    靈兒道”那也不能輕敵。
    走,去看沙盤。“
    斥候已經把附近的地理位置都探查清楚,做出精致的沙盤,再次讓皮爾斯驚訝,打仗都有這麽多花樣,東方人太聰明了。
    沙盤標注出了敵人的分布位置,距離他們隻有五十公裏了。
    荒原最大的特地就是空曠,一覽無餘,連個稍微高一點兒的山都沒有。
    你想打個伏擊者,幾乎不可能。
    “隻能硬碰硬了嗎?”
    靈兒蹙眉,她是真不想犧牲自己人。
    小五突然一拍巴掌,“我怎麽把那些東西給忘了呢?”
    “什麽東西啊?”
    “天上飛的那個啊,我這次帶來一車廂,原本以為用不到了,可是姐姐,你看,荒原,躲都沒地方躲,這麽多人聚在一起,不是現成的靶子嗎?”
    靈兒眼睛一亮“真的啊?太棒了,小弟真是姐姐的福星。
    炸藥都不用,用火油,燒不死他們。”
    “火攻太棒了,荒草無數,一把火下去,跑都沒地方跑。”
    皮爾斯一頭霧水“你倆打什麽啞謎呢?
    小五,我不喜歡你了,從你來了之後,我越發感覺我的腦子不夠用。”
    “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還能挽救。
    走,阿大,皮爾斯,讓你們看一樣好東西。”
    靈兒抱著安安,一起出去。
    一塊巨大的橢圓形羊皮撲在地上,士兵們準備籃子和火油,皮爾斯叉腰大笑“看我的飛天奇兵!”
    不錯,是蒸汽球,小五帶來幾百個蒸汽球,還有一桶桶的火油做燃料,正好派上用場。
    火焰呼呼燒起來,羊皮棚子漸漸飛起來,無數士兵圍上來觀看。
    大燕的士兵見怪不怪了,他們經常飛上天去玩兒,現在已經可以短途運輸東西,載人載物,小孩子都不稀罕。
    有些河道都不用船隻渡河,用蒸汽球載人,又快又安全。
    無垢者和皮爾斯的屬下可沒見過,好奇的指指點點,大燕士兵滿是驕傲的給這些土包子們科普。
    “能飛上天?真的嗎?”
    “太不可思議了,這是神明才能做到的奇跡啊!”
    “什麽奇跡?火油燃燒的熱氣,聚集在密封空間裏,積攢足夠多的能量就能飛啊,三歲孩子都知道的常識了,你別一副沒見識的樣子。”
    被大燕士兵給鄙視的,他們都不敢說話。
    “真能飛嗎?”
    “走,帶你去體驗體驗,我帶著你啊。”
    小五帶著皮爾斯和阿大一起坐上去,讓他們開開眼界。
    “啊啊……”
    安安伸出小手,追著要皮爾斯抱,小五幹脆帶著他一起上去。
    “別啊,那麽是上天,萬一摔下來怎麽辦?
    我出事兒不要緊,可別摔著孩子,公主,快把安安抱走,太危險了。”
    靈兒心中一暖,親生父親也不過如此。
    “沒事兒,這個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我十幾歲就坐過了,那時候小五還是孩子呢,他不怕,咱們安安也不怕的。”
    皮爾斯隻好抱著安安,一臉忐忑。
    士兵把固定筐子的繩子解開,熱氣球緩緩升了起來。
    皮爾斯緊緊抱著安安,眼看著底下的人越來越小,視野無比開闊,都看到遠處吃草的馬群了。
    真的上天了啊!
    皮爾斯的屬下使勁兒揮手,想讓他們少爺看到他們。
    “怎麽樣?沒騙你吧?就是冷了點兒,我娘親說了,升到天上,能把人凍死呢,當然,現在的技術還飛不到那麽高。
    將來我一定可以研製出來飛得更快更高更舒適的大鳥來,我娘親說那叫飛機。”
    “厲害,你們家人都很厲害,太神奇了。”
    阿大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他不會說話,隻是呆滯的看著四周。
    小小飛了一圈,士兵操控風向,回到了原地,減少火力,降落下來。
    阿大腳軟的站不穩,被同伴攙扶下來,臉白的跟紙似的。
    “阿大不舒服嗎?”
    靈兒摸一下他的額頭,一手的冷汗。
    “不會是暈熱氣球吧?
    現在是不是肚子裏翻騰,惡心想吐?”
    阿大點點頭,沒忍住跑到一旁哇哇吐起來。
    “沒事兒的,有的人方向感差,肚子裏翻騰,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皮爾斯道“我沒事兒啊,阿大你不行。”
    他還很得意,自豪想著,咱可是第一個飛天的鷹國人。
    “因人而異,這種情況很少,有的人坐馬車都會暈。
    以後阿大不要上去了。”
    阿大擺擺手“我可以的。”
    無垢者雖然根兒沒了,但是從不會輸給任何人。
    他還能讓皮爾斯給比下去不成?
    ”別逞能啦,自己遭罪不難受嗎?“
    阿大沒理他,目光堅定,毫無畏懼。
    ”行吧,暈著暈著就習慣了,不算大事兒。
    咱們商議一下路線,早打早回去。“
    ……
    荒原裏的風很大,幾乎不停地刮著,又是春天,幹燥又多沙,鷹國的人很不習慣。
    這次帶隊的是聖騎士的蒙斯統領,還有菲利普的嫡係部下——馬西莫上校。
    上次聖騎士全軍覆沒,僅剩幾個人回來報信,蒙斯統領痛罵同伴無能,東方那些弱雞,能有多厲害?
    他們是偉大又強壯的聖騎士,怎麽可能會失敗?
    這次他定要殺光那些東方人,生擒公主,為教會揚威。
    ”統領,馬西莫上校請您去開會。“
    ”開會?開鳥的會?打就完了,都在這兒歇息兩天了,還開會,娘們兮兮的,馬西莫不打,本統領自己打!“
    蒙斯很暴躁,也看不上朝廷的人,馬西莫哪怕是上校,也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
    年過五十的馬西莫上校是少有的老將,出了名的沉穩小心,甚至有些窩囊,但是一生少有敗仗,全靠一個謹慎。
    這次菲利普元帥派他來,也是深思熟慮,事不可為,馬西莫馬上撤退,還能保住自己的兵力。
    蒙斯罵咧咧進門,腳步沉重,攜裹著一身的冷風,讓眾將士敢怒不敢言。
    “馬西莫上校,還要開多久的會啊?
    仗是打出來的,不是開會開出來的。
    今天的會要講什麽?”
    馬西莫上校不跟他一般見識,“公主那邊還有數萬騎兵,咱們務必要慎重。
    根據這兩天的勘察,加上無垢者,還有後勤步兵,他們也有一萬五千人呢,咱們要打就要一擊製勝,萬一被他們跑了,荒原這麽大,很難追的上。
    而且昨天偵察兵發現他們在鼓搗一個很稀奇的東西,沒有調查清楚,本上校的意思是不適合出戰。”
    “切,說了半天,還是不想打,我們是聖騎士,不是縮頭烏龜,明天我先帶著人全殺一波,試探他們的底線,你們跟在我們屁溝後麵撿現成的,這個方案可行嗎?”
    眾將士怒目瞪著他,太瞧不起人了。
    馬西莫上校按按手“蒙斯統領既然決定了,我聽你的。”
    “早這麽說不是結了嘛,走了,我回去吩咐下去,聖騎士的重劍已經磨礪鋒利,隻等上陣殺敵,痛飲敵血。”
    他一走,眾將士炸開了,“上校,他太狂傲了,你為何不跟他一起進宮,咱們騎兵不多,卻不遜色於聖騎士啊!”
    “就是啊,鷹國的男兒從不退縮。”
    “切,他別忘了,自己也是鷹國人,進了教會,就忘了自己的祖宗了!”
    “好了,多說無益,按照他定下的策略去執行。
    臉麵固然重要,但是性命更重要啊。”
    馬西莫上校不生氣,相反心情挺好,這種莽夫最適合當炮灰,他都沒有激將,自己上套兒了。
    將士們麵麵相覷,跟著這樣喜歡苟著的上司,真不知道是不是福氣。
    ……
    可惜,靈兒不會給他們機會了,白天的爭吵算計都是白瞎。
    夜色剛剛降臨,風力加大,刮的旗幟獵獵作響。
    晚上降溫很大,士兵們凍的瑟瑟發抖,燒起一堆堆的火來取暖。
    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天空中一個個塗成黑色的熱氣球徐徐飛來,猶如幽靈一樣。
    一堆堆火焰給他們點亮了方向,都不需要去尋找,這也是小五定在了這個時辰來偷襲的原因。
    剛入夜,結束一天的操練,心情放鬆,不夠警惕,加上點燃的無數火堆,更有利於火油燃燒,他們點火都省了。
    當然了,高度也必須拉到足夠高,別燒著人家的時候,把自己也給燒了,樂子就大了。
    皮爾斯和他一起,第一次做這種偷襲的事情,格外興奮。
    “可以了嗎?咱們的目標在哪兒呢?”
    “好了,就是這兒。
    讓你過過癮,你來扔火油罐子。
    ”好嘞,我最喜歡這個。“
    皮爾斯想都沒想,一個個油罐子丟進了火堆裏,一道道衝天的火焰燒起來,底下瞬間亂了套,被燒得四散逃竄。
    但是他們根本沒地方逃,到處都是火罐子丟下來,身邊成了一片火海。
    “怎麽會起火了呢?”
    蒙斯統領和馬西莫上校都衝出帳子,難以置信看著燒成火海營地。
    “東方人好歹毒的手段!”
    蒙斯統領氣炸了肺,偷襲算什麽本事?有本事戰場上分勝負?
    “打仗為的是勝利,手段重要嗎?
    人家能贏就是本事,傳令下去,撤啊,逃命要緊。”
    馬西莫上校直接下令撤退,根本沒法打,能保住命都是神主庇護。
    “砰!”
    突然一個火油罐子落在了他們麵前,屬下護著上校“快趴下,是猛火油。”
    提純過的火油,一點兒火星子都能燃燒好久,水都撲不滅。
    更何況這裏是荒原,河流本來就很少,隻能被動挨燒。
    蒙斯統領躲的慢了,半個身子沾上火油,直接變成了火人,屬下們怎麽撲都撲不滅,還在他神誌不清的情況下,沾染幾個屬下一起著火。
    如此一來,屬下也不敢碰他了,誰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馬西莫上校咽了一口口水,就這麽死了?
    好慘啊!
    他不顧形象趴在地上,反而沒有遇到危險。
    “哈哈,燒的好,過癮。”
    皮爾斯哈哈大笑,讓你們追的老子跟孫子似的,終於輪到老子報仇了。
    “收工,回家。”
    “這就走了?咱不等著看他們燒死多少人嗎?”
    小五無語“你們到底是不是一個國家的人?
    他們可是你的國人,你真一點兒不在乎?”
    皮爾斯很奇怪“為何要在乎?他們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們威廉家族吃的是黑道飯,跟聖騎士和朝中士兵不是一路人啊。
    聖騎士那些人傲慢跋扈,貴族子弟都敢打,我都沒少受氣,燒的多解恨。
    菲利普元帥是老國王最忠誠的走狗,公主幫過他們家,他反而背叛欺騙公主,死不足惜。”
    小五“行吧,是我想多了。”
    他還擔心皮爾斯會心生不忍呢,合著人家比他還恨那些人。
    有時候對陌生人反而會生出同情,自己身邊的同胞居然同情不起來,因為清楚知道他們是什麽貨色。
    火光燒了大半夜,隔著老遠,靈兒都能看到火光衝天,冷漠看著,心裏沒有一點兒憐憫。
    他們不死,死的就是自己同胞。
    小五他們落下來,除了幾個被風刮的偏離了方向,沒有趕回來的,基本上都回來,無一傷亡。
    “順利嗎?”
    “當然順利了,不看誰想出來的法子。
    姐,有時候你的想法也不錯,不費自己一兵一卒,殺的他們鬼哭狼嚎,比親自上去砍人還覺得爽呢!”
    靈兒好笑道“你才知道啊?
    說明長大了,知道用腦子了。”
    皮爾斯忍不住笑話小五,被親姐記對了吧?
    “你笑什麽?我這麽聰明我姐都嫌棄,想想你自己!”
    紮心了啊!
    皮爾斯頓時笑不出來了,自己好像更笨一點兒,公主不喜歡怎麽辦?
    “胡說什麽啊,收拾一下,快去休息吧。
    明天一早去打掃戰場,咱們準備出荒原,為下一步做準備了。”
    靈兒打發走了他們,默默注視著遠方,心中想著,老國王啊,鮑裏斯主教,你們洗幹淨脖子了嗎?
    老國王在睡夢之中突然驚醒了,像是發生了極其可怕的事情似的。
    ”怎麽了?您又做噩夢了嗎?“
    莎莉王後跟著吵醒了,打著哈欠點燃了蠟燭。
    “別點燈,我夢裏都是火,好大的火,看到火我心裏就害怕的很。”
    莎莉王後很無語,他現在神神叨叨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自己都被他吵的睡不安生,想自己睡他還不讓,說是一個人更睡不好,有些懷念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了。
    “您別胡思亂想,做夢而已,都是假的,睡一覺忘了吧。”
    “伊爾布沒有留下屍骨,靈兒那丫頭一把火給燒光了,是不是他來責問我了?為何走了連屍身都沒能留下?
    我之前是不是太過分了,不該那麽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