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他要毀掉的,是溫融心中對應淮年的信念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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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電閃雷鳴,偶爾的幾下閃電,將室內的靡靡景象照的無處遁形。
    厲政霆低頭看向她,手指捋過她被汗水打濕的發絲。
    她太生澀,但足以讓他丟盔卸甲。
    她對付自己,是綽綽有餘。
    溫融太昂貴易碎,一雙瞳仁像是昂貴易碎的寶石,任何人見了都舍不得讓她碎。
    所以沒有多久,厲政霆就把人抱了起來。
    他找好角度,正好門外能看的清晰的角度。
    貼著她的耳邊輕聲開口:“寶貝,你說應淮年看了會有生理反應嗎?”
    她很綿很軟,而他渾濁不堪。
    就這樣吧,他想。
    既然她不稀罕他的愛,那就好好感受他汙濁的嫉妒心和肮髒的占有欲吧!
    不愛他?那就恨他吧。
    恨比愛長久。
    厲政霆壓下心頭泛起的微苦。
    ……
    半個小時後,雲收雨歇……
    溫融徹底被擊碎在這個初春後的第一個雨夜。
    外麵的電閃雷鳴、疾風驟雨不知何時也停了,忽然!白晝般的光亮點亮了整間公寓。
    厲政霆在前一秒,他便快速的用大衣外套,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人裹了起來。
    他扣好腰帶,打橫抱著她邁出了門。
    經過應淮年時,厲政霆極其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甚至連手下敗將都算不上。
    這麽弱還敢搶他的寶貝?
    不自量力!
    像是怕驚醒到懷中累到熟睡的人,臨上電梯時,他聲音極輕的吩咐:“把他送去厲氏醫院,別讓他死了。”
    保鏢點頭應是。
    電梯門關上的一刻,保鏢們迅速的收拾了現場,並關上了門,架起一米八七的應淮年,快速的將他帶下了樓。
    整個10樓的門口,像是什麽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
    小區是北城的高端住宅區,能住進來的人非富即貴,甚至看房都是需要驗資的,但由於開盤不久,所以住進來的住戶並不多。
    雨停之後,物業經理來到了休息室,給裏麵的十幾戶業主挨個誠懇的致歉,說剛剛得到的上級的通知,一級安全隱患已經被排查了,現在正好雨停了,大家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了。
    眾業主聽到這一消息,有人鬆了口氣,有人則埋怨起來,說是大半夜的擾人安眠折騰人。
    “什麽嘛!我的麵膜還沒敷完就急匆匆的跑了下來,人家的護膚程序都被打斷了……”
    其中一個女孩子小聲的嘟囔著,她的男朋友不耐煩的扯了她一下——“理解一下物業的工作!若是真的有安全隱患,那可是救命的事兒!你那臉什麽時候保養不行?”
    但是物業管家的態度實在是好,他們隻好各回各家。
    走到樓下時,單元大門內走出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臉在路燈幽若的照耀下,俊美的不可思議,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可此時的男人眼中根本沒有看到迎麵走來的人們,他的眼睛隻黏在懷中的人身上。
    剛剛那小聲嘟囔著的女生,心下好奇的要命,能讓這麽頂級優越的男人如此寶貝的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啊?
    女生忍不住的伸長了脖子看去——
    隻見懷中的女人被大衣裹得嚴嚴實實,隻有一雙小腿搭在外麵,襪子和毛絨睡褲之間,露出一小截瑩潤瓷白的肌膚。
    女生看呆了,可恍然間她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掃向她!
    她抬頭對上了男人肅殺冷漠的眼睛,一瞬間都忘記了反應!
    還是她男朋友喊了她一聲:“不是說要回家敷麵膜嗎?還不快走!發什麽呆啊?”
    女生半天回過神來之後,那男人早已經抱著懷裏的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豪車。
    那車她在網上見過,全球隻有十台,能訂購上的,絕對不是能和他們一樣住在這個小區的普通人。
    …………
    一上車,厲政霆便吩咐司機打開暖風,司機立馬照辦。
    可是兩分鍾後,溫融身上還是冷的厲害,厲政霆語氣不免煩躁起來,於是沉聲吩咐——
    “將暖氣開到最大!”
    司機是厲家用老了的人,厲政霆在他們麵前一直是矜貴自持的霸總形象,喜怒不形於色。
    這還是頭一次聽厲總如此言辭犀利的下達指令。
    像極了古時候……色令智昏的暴君。
    司機大逆不道的想著。
    直到溫度升上來,厲政霆才伸手將裹著懷中人的衣服掀開,仔細檢查著她的體溫和氣息。
    看著她眼尾殘存著的淚痕,厲政霆麵無表情的伸手替她撫掉。
    他知道她已經醒了。
    剛剛的最後關頭,她的確是短暫的眩暈了一會兒。
    她暈過去了之後,厲政霆便將一切都隱忍終止。
    剛剛那種境地下,他得不到任何的快慰,甚至心髒的一呼一吸,都被懷中的人兒給牽動著。
    溫融眨動著濃密的眼睫,半垂著眼眸,瞳孔微放,找不到任何的聚點。
    此時的她腦海中輪番上演著剛剛的一切,像是創傷綜合症,對周遭的一切都草木皆兵,沒有任何安全感。
    此時的懷抱也像是烏黑的、能溺斃她的深海,她被人按在水裏,甚至連自主呼吸都做不到。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眼前閃過了無數身影,最後定格在那個逐漸模糊的小小身影上,如果說應淮年是誘因,那這道身影喚起了她內心處,最致命的一道傷疤。
    她原以為已經忘記了,可是回頭一看,她仍舊沉浸在當初的沼澤裏,無論跋涉多久,始終踏不出那晚的雪夜。
    “媽媽,我的寶貝走丟了……我找不到她了……”
    整個人從心裏到身體,都虛弱的隻剩下了一副沒有靈魂的皮囊。
    她的聲音隱忍而顫抖,帶著痛不欲生的羸弱,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
    她意識模糊起來,好像靈魂要脫離身體,終於要得到夢寐以求的自由,可是卻有一道極重的力道阻礙著她,緊接著她被牢牢按在一個堅挺的胸膛上。
    “打打,聽話。”
    厲政霆按住她不停抗拒揮動的手臂,“不要再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我不想真克製不住傷了你。”
    溫融整個人都虛脫了,濕汗混著眼淚將一張漂亮的臉蛋熏得酡紅,她根本聽不進去厲政霆的話。
    所有積攢的壓力一瞬間爆發之後,溫融再也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