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打打,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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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不讓她來。”
眼見她軟下的態度,厲政霆心中的鬱結才消散了些許。
“她就那麽重要?讓你為了她跟我說軟話?”
這些天來,無論他如何示好,如何哄她疼她,她就像個提線木偶般,對他視而不見。
可為了區區一個戚染,她就肯對自己說軟話。
溫融仰著下巴對上他探究的視線,坦蕩的承認,“是,染染很重要,她是我的家人,為了見我一眼,不惜求到她此生最不想再見的男人那裏,這份情誼,難道當不起‘重要’二字嗎?”
此時的溫融像一隻牙尖嘴利的小狐狸,護短的厲害,聽不得有人說她的人一點不好。
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看的他眼熱心潮。
溫融總是有那種本事,當他心腸硬下半分的時候,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冷不丁在他的心尖上噬咬一下!
話音剛落,厲政霆攬著她的腿彎,麵對麵的將她抱起!
“你個小沒良心的!”
邊說邊往樓上走去。
這樣岔開腿的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尤其是……
溫融的臉霎時紅了起來,“我自己會走,放我下來……”
察覺到她的緊繃與羞怯,厲政霆的心情這才好了幾分,聲音也帶了幾分欲色。
“早上弄完沒洗澡,乖點,抱你上去把小褲換下來。”
進了房間,溫融被抱到了浴室的洗手台上,掌心摸到了她的裙下,她慌忙想要按住,可是根本按不住!
須臾,他輕笑了一聲,啞著嗓子開口:“脫了吧。”
他以為她還得抗拒掙紮一番,可沒想到溫融隻是沉默了幾秒鍾,便點了點頭。
片刻後,她又小聲開口:“換下來就好,你不許幹別的。”
厲政霆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也不複原先的紳士,反而是肆蕩、痞厲、重欲的!
他握著溫融的腳,慢慢脫去了穿著的羊絨細襪,露出了圓潤可愛的腳趾。
厲政霆不輕不重的摩挲了幾下,隨後,緩緩的屈膝蹲了下去……
…………
戚染來到了醫院,她先去了溫父的病房看望,溫父雖然是醒了,但是精神卻一直不怎麽好。
葉碧柔也憔悴了不少,女兒不在身邊,丈夫的身體還受到了影響,她身為妻子和母親,又會好過到哪裏去呢?
“染染,阿姨沒事,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你現在是孕早期,可不能太過勞累,不然對呦呦可不好。”
戚染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著:【我去見了溫溫,她沒事,讓我轉告你和叔叔,讓你們放心。】
葉碧柔愣了一下,迅速握住了戚染的手,不可置信的問:“你見到打打了?她在哪裏?是不是讓厲政霆關起來了!”
一聽到溫融的消息,就連溫丞都坐不住了。
“染染姐,我姐姐現在在哪裏?不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要去接她回家!”
戚染讓他們稍安勿躁,隨即將溫融的處境告訴了他們。
雖然現在確實是被厲政霆扣在身邊,但好歹人身安全是得到保障的。
這已經讓他們放心了不少。
離開病房後,戚染徑直來到了隔壁。
應淮年身上的傷沒有多嚴重,沒有傷筋動骨,所以養的差不多了。
隻是臉上的傷痕淤青,看著還猶為可怖,偏偏此時的他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感,無端的添了幾分陰鬱。
見到來人是戚染,他好像並不意外,隻是看向她的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熱切。
戚染沒有賣關子,直接告訴了他——【我去見了溫溫,她被厲政霆關在北山地帶的一座私人山林,山下設有哨卡,禁止外人進入。】
病房內沒有監控,屋外的保鏢雖然關切著屋內的一切動靜,但是戚染不能說話,隻能手語,所以自然不怕。
應淮年驀地看向她,“……她怎麽樣?”
戚染清楚的從應淮年的詢問裏,聽出了近乎泣血的顫音。
她選擇了如實相告:【她不好,我從沒見過她像今日這樣,整個人沒有一絲活泛的氣息,眼裏全都是壓抑著的戾氣,我能看的出來,厲政霆也一定能看得出來。】
是啊,應淮年死死捏緊了拳頭,她跟在那個禽獸身邊,怎麽會過的好?
一個能那般折辱她、斷她尊嚴和羽翼的人渣,根本不配愛她!
因為太過用力,他右手包裹著的紗布,再一次的被鮮血染紅。
戚染呼吸一滯,【你就算再恨,也不能傷害自己,溫溫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
應淮年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他的打打,可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折磨,他的這點痛算什麽?
他忍不住的怪起自己來!
為什麽要等?為什麽非要一拖再拖!若是打打離婚後,他立馬帶著人離開北城,或許後續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戚染別開了眼睛,自從懷孕後,她的性子也平和許多,壓根見不得染了血腥氣的東西,會讓她感到生理不適。
她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沒有發現異常,才又靠近了一步,將今天的來意表達清楚——
【打打需要一份長效避孕藥,不需要每次事後都吃的那種。】
應淮年覺得喉嚨裏像堵了什麽東西,難受又刺痛,他沉默了許久,開口時聲音帶了一絲顫抖——
“……好,你去找婦產科的張教授,她會把東西給你,這個藥的副作用很小,不會傷了她。”
戚染沒有表示,臨走前終究是囑咐了一句:【照顧好自己,不論結果是什麽,溫溫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等她離開後,應淮年徹底卸了力,仰躺在病床上,眼眶有一瞬間的酸澀。
他的打打很善良,哪怕身處沼澤,也在時時事事為他考慮。
這麽好的打打,不該被當成一個金絲雀豢養!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打給了一個越洋號碼——
電話幾乎是沒有停頓的被接起。
“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少廢話!我要你給我辦件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旋即更為底氣十足的笑著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應淮年的眸子徹底冷卻下來,“成交。”
他掛了電話後,將沾了血的紗布拆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打打……再忍忍。